《替身王妃娇宠日常》TXT全集下载_20(1 / 2)

“爷”江瑾瑜知道容承想要做什么,她有些害怕,“这里……”

这可是在山里啊,容承竟然想要与她在这。

原本她还想着,他们已经很熟悉了,便是让他给她擦身,她也没觉什么,可此刻她再控住不住自己羞得脸红心跳。

容承也觉得这事很荒唐。

他从小读圣贤书,且做事向来循规蹈矩,毕竟皇宫那样的地方,他又是这样的身份,他如何敢放纵自己,让自己放肆。

可眼前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女子,也是吃了一次就再未吃到的女子。

他等不了,也不想等了。

“这里没人。”容承安慰着那小人儿,这话又何尝不是安慰他自己,“别怕。”

江瑾瑜上次喝醉了酒,对圆房之事毫无印象,唯一有印象的只是第二日一身的酸痛。

可好在她大婚的时候,钱嬷嬷给了她那压箱底的本小册子,她仔细的看过那册子上的每一页图画。

似懂非懂,可她觉得自己懂了。

“好。”她娇娇软软应了一声,还是有些怕,但她没有拒绝。

她想着,若是想要囡囡,这是必须要做的事,她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容承,他们两的孩子。

“我轻点。”见她答应,容承的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嗯。”身下的小人儿轻声回应,转瞬脸颊挂上两朵红晕。

石旁的小溪清澈婉转,树上的鸟儿高声吟唱。

容承对她做的事,与脑海中小册子上的画面一一重合。

只是她原以为那画是静止的,这事便也是静止的。

却不想是要冻的,一开始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不过比亲吻还要让她窒息的感觉,令她一瞬间仿若置身于云端,也再顾不得细想了。

一身的香汗淋漓,江瑾瑜躺在那石头上已是浑身瘫软,再动弹不得。

她从不知原来伺候夫君竟是这么费力气的活儿。

身上的疲惫之外,身体的另一处不适便更加明显,坐起身,试探了一下,她被吓坏了,哭出了声。

“怎么了?”容承听到身旁女子的哭泣声,他回过身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方才她明明很是满意的样子,见她的反应,竟是比汤池的那次更情动,可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他最见不得这女人哭了,她这一哭,他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江瑾瑜顶着一双泪眼汪汪的杏眼,哀怨的看着他。

江瑾瑜想说出她的感受,但是晋江不允许她把这感受说出来,她又想让容承知道,只只能用眼神告诉他。

容承收到了她眼神里想要表达的话,但他也不能说,说了又要被锁。

于是容承只能像哄孩子似的,拿来干净的衣服,帮她穿好。

上次小腹的疼痛感,这次又一次袭来,而且感觉还比上次更疼。

“真的好疼。”感受着小腹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夫妻之间的亲密事,容承所知道的都是从顾修那浪荡子那里听来的。

当初顾修说时,他还不屑去听,可如今他却后悔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听一听,现在他脑子里努力思索着疼这个词。

他却发现自己毫无印象。

江瑾瑜梨花带雨的哭成了个泪人。

这么疼吗?容承的心也跟着抽疼了一下,他有些害怕了,害怕这小人儿因为这落了毛病。

他给江瑾瑜穿好后又自己穿了衣袍。

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马上。

“疼!”骑马对于现在的江瑾瑜来说,简直就谁跟她有仇才会这么做。

可眼下马车坏了,只能骑马。

容承跟着上了马,他尽量控制着缰绳,让马缓步前行,不至于太颠簸。

“别哭了,我带你去看郎中。”宽厚的胸膛贴着江瑾瑜的后背,耳侧是男人浑厚又带着一丝自责的声音。

容承正了脸色,像是发誓一般的与她说,“你放心,本王定不会让你有事。”

骑着马疼的厉害,江瑾瑜就侧着身子,双腿并拢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觉舒服一点。

这马走的太慢了,比人走得还慢,当他们终于走到最近的镇子上时,江瑾瑜已经依偎在容承的怀里睡着了。

容承原本是想先带着小人儿去治病,可见她睡了,就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江瑾瑜醒来,是被一阵阵得药味叫醒的。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榻上,旁边容承正认真的煎药,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爷,这是什么呀。”睡了一觉,江瑾瑜已经不觉得那么钻心的疼了,她见容承面前放了两个小炉灶,分别放着两个药壶。

“给你的药。”容承见她醒了,一边看着煎药的火候,一边回答她的话。

江瑾瑜想起来了,是在尚城时郎中给她开的管胃寒和调理的方子。

“可还觉疼?”容承想起这小人儿睡前的难受。

“没那么疼了。”她起身下了床,“但还是觉得不舒服。”

“给你买了药,消肿的。”容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是芦荟胶,“你试试。”

江瑾瑜接过那小药瓶,攥在手心。

想了想,她跑到屏风后面自己去擦去了。

出来时汤药已经好了,旁边还周到的放了一碟蜜饯。

江瑾瑜很少吃药,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是不怕吃药的,可这药一入口,那真实的苦涩却是让她皱紧了眉头。

“来,吃块蜜饯。”

药碗刚离嘴,容承就塞了一块蜜饯入她口中。

她嘟嘟着小嘴,苦涩消退,替换的是那蜜饯的甜味。

“甜不甜?”容承买的时候怕不甜还尝了尝,他觉得挺甜的。

江瑾瑜把蜜饯咬在口中,诚实回答:“甜。”

吃了蜜饯,容承便带着她去吃饭。

知道她胃寒,容承除了要了汤粥之外,还特意让厨子在菜里多放了些生姜来驱寒气。

一桌子丰盛的菜端上来,容承没吃几口,却一直在往江瑾瑜的碗里夹。

“这个对身体好,多吃点。”他加了一块鱼肉放进她碗中。

“这个对胃好,也要吃点。”他又夹了一个猴头菇放进她碗里。

就这样,江瑾瑜的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容承给她夹的她都吃不完,她自己也干脆不夹菜了,只吃碗里的。

“爷,你也要多吃点。”容承一直给她夹菜,却忽略了自己,江瑾瑜便是想给容承夹一块羊肉。

于是容承就看着那女人夹了那唯一的一块羊腰子放进他的碗里,“今儿辛苦了。”

(补字数)

第45章

“爷你今儿辛苦,也该补补。”

江瑾瑜哪里认得那是腰子,都在这羊肉之中,她自然以为那也是羊肉。

一块羊腰子就这么落在了容承的碗里,容承放下筷子黑了脸。

“本王还不需要补。”

他才二十,正是血气方刚不知疲惫的时候,这小人儿给他夹腰子是什么意思?

“这东西只有体弱之人才吃,本王体弱吗?”

江瑾瑜想起他那般的不知疲惫,摇摇头,“爷身体强健,不弱。”

容承见那小女人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的话,这仿佛是对他的肯定,他很满意的眼底染上一抹满意的笑。

“知道就好。”他宠溺的摸了摸那小人儿的脑袋。

他就是要让这小人儿知道,他可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病弱的本根成不了事的男人,要以这种东西的滋补度日。

他不吃这东西依然能雄风不倒,日日让这小人求饶。

江瑾瑜这一觉睡了个日夜颠倒,眼前夜色渐深,可她却毫无睡意。

容承又让她喝了另一碗汤药,依旧是药才离口,蜜饯就塞进了嘴中。

然后她就躺在容承的腿上,在幽幽的烛光照映下,看着这男人好看得脸庞。

容承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

他眉宇间带着英气,是身为帝王家的那种高傲和自持,原本一双如寒霜般凌冽的眸子,却不知何时在与她相处的时候带了一股子温柔。

容承手指摩挲着这小人儿的脸颊,她的眉眼,鼻子,软唇……

他看着她乖巧的躺在他的腿上,就像是个安静的小猫。

想起白日里她哭成了泪人儿。

“还疼吗?”他声音沙哑低沉,很是魅惑。

江瑾瑜目不转睛的用手指把玩着容承披散下来的发梢。

“那药膏很好用,已经不觉疼了。”

想起白日里他们做的荒唐事,江瑾瑜又是一阵娇羞,她倏得红了,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熟透了水灵灵的桃子。

在烛火的映衬下,这桃子便是格外的喜人,让人有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的冲动。

这小人儿太美,美得他想无时无刻不想要吃掉他。

可想着今日他已经弄哭了她一次,便是舍不得再惹她哭第二次。

他忽然发现,他这二十年的冷静和自持,在此刻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他手掌抚摸着那江瑾瑜散落在床榻上如瀑般光滑的墨发,眸子落在她眼角下那可小小惹人的泪痣上。

他忽然发觉,和这女人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他竟有许久没有想起紫鸢了。

到底有多久?

时间久到就连他都不记得,似是在生辰后他就已经很少在想起她。

他看着她已经不再是在看影子了,容承在心里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女人真是个会勾人心魄的小猫,可他却是心甘情愿的让她勾去的。

江瑾瑜阖着眼,感受着那只宽厚温热的宽厚大手的抚摸,一下又一下。

她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猫儿躺在容承的腿上,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爷。”她轻唤一声。

“嗯。”容承答应一声。

再然后,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容承等了许久,没等到那小人儿下面的话,只听到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容承低头一瞧,这女人竟是又睡着了。

他眼底闪过笑意,把她累坏了。

把这小人儿放到床上,容承缓着动作也躺下身,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不多时他也睡下了。

第二日的清晨,江瑾瑜是被容承的吻和那似梦般迷离之感叫醒的。

在半睡半醒间,她又被容承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虚脱的瘫软在床上,直到有了些力气才坐起身,容承打湿了帕子想要给她擦干净。

江瑾瑜顶着通红的脸,拿了帕子和小药瓶,自己跑到屏风后面擦洗上药。

其实这次她已经不觉得有那么的难受了,想起昨日她将这疼全部都怪罪到容承的头上。

现在仔细一想似乎是有些不讲理了,因为她当时也没觉得疼呀。

当江瑾瑜穿戴整齐,整理好了再出来日,容承已经自身墨色衣袍整整齐齐了。

容承让店家给他重新备了一辆马车,两人用了早饭就继续出发了。

其实尚城离淮安只有一日的距离,他们之所以用了两日的时间,便是因为发生了那临时的荒唐事才被耽误。

虽然江瑾瑜在小册子里也看到过不同场景的变换,她甚至还看到了在秋千上,可当这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江瑾瑜仍旧觉得脸红心跳,不敢相信那竟是她和容承做出的事。

她不由得偷偷去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男人,在心里啧啧,真瞧不出爷还是这样的人。

不过心跳归心跳,紧张归紧张,如今想起那般的感受,却也叫她忍不住回味。

日落黄昏之时,马车行驶进了淮安地界,江瑾瑜引着车夫指路,去了那条她住了十六年,偏僻简陋的小巷子。

这里住得都是穷人,平日里除了出苦力用的手推车外,别说是马车,就连马都没有,更何况是这般华丽的马车。

小孩子们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灰头土脸的围着那马车,高兴的跑来跑去,就仿佛是发生了天大的新鲜事。

街坊邻居们上次见到这样场景时,还是在江瑾瑜决定替嫁之时。

淮安王府那顶裹着鲜艳颜色锦缎的小轿,那顶小轿已经够她们议论个几个月了,更何况是这足矣换好几个小轿子的马车,只怕是一年的话题都有了。

马车停在那院落门前,容承告诉她,秦氏虽然在京师答应将她母亲接入王府,给她名分。

但母亲拒绝了,她并没有回王府,还依旧还住在这座院子里,不过一应的吃穿用度都按着王府里姨娘的标准给她送来。

江瑾瑜觉得这样也好,王府里姬妾众多,母亲过去也未必是好事,她一个人生活惯了,只要在这里不受苦,不遭罪就也过得安静。

她下了马车,已经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急忙跑过去。

隔壁的刘婆子闻声探出头,她认出了这一身衣着华丽的女子,“诶呀,这可是卖胭脂的瑾瑜?”

她虽从没见过穿女装的江瑾瑜,可她和吴氏较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在看到她眼角上的泪痣后,她更是确定。

“刘婆婆。”江瑾瑜含笑点头。

“真的是瑾瑜啊。”刘婆子喜上眉梢,听说这姑娘家了个好厉害的人家,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如今一看还真是如此。

刘婆子的反应,就好像是她闺女回来了一样,她笑道:“你娘天天念叨你,她可想你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江瑾瑜身边容承的身上,忍不住“诶呦。”的惊叹一声。

她没读过书,自是没什么华丽的词句来形容眼前这男人,只觉得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就是这淮安都装不下的人。

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刘婆子暗叹,好看得就像是天上的神仙啊,就是这冷着一张脸,叫人害怕的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