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偏偏家里的这个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他闭着醉醺醺的眼睛,指着刚才安容在的位置,“你看她刚才的样子,从始至终她有看我几眼?”
“顾修,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去做点男人该做的事。”容承听得烦躁,“别整天在这婆婆妈妈,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活得像个女人。”
顾修挑起一只醉眼,他只听了容承前面的话,便不去听后面的。
“男人该做的事?”
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生理需要全都要靠在外面满足,顾修顿时觉得自己的确太不男人了。
“好,我这就去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人,让她再也不敢小看我。”
容承见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他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这都是些什么不靠谱的朋友?
窗外已是夜色正浓,明月高挂,周围一片寂静,容承走出石舫,沿着湖边小路向前行,微风拂过带着些许凉意。
今日是他的生辰,二十年中唯一一次最符合他心思的生辰,没有恭维,也没有巴结,更没有儿时的无视和嘲讽。
容承一边走,一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江瑾瑜的画面,她刚刚醉酒后向他吐露的真心样子,还有她在皇宫帮静宁抓蝴蝶时的身影。
少女笑得阳光灿烂,活泼灵动,和他认识的那个规矩端庄的永安王妃简直判若两人。
走着走着,容承不知不觉走到了汤池门前,周围一片寂静黑暗,只有汤池里隐隐亮着微光。
酒后泡汤可解酒气又可舒缓筋骨,比醒酒汤还要管用,容承有酒后沐浴的习惯,所以夜色下那抹修长的身影大步迈上台阶,推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天使们的支持,新文让我又结识了新的小天使,阿锦真的好开心,文文从下章开始入v,v后会稳定日六,希望宝宝可以继续支持我,我会一直努力下去写更多更好的故事,真的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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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娇鸢》下本开
北埭公主与南欲太子和亲,两国结交百年之好,传闻北埭荒蛮之地,公主样貌丑陋,脾气粗鲁是个莽妇,江鸢虽生的灵动,并不似传闻中所说,可到底与南方女子的娇柔相差甚远。
嫁到东宫之后,她努力让自己收敛,言行举止尽量温柔,落落大方,可不管怎么掩饰,总还是有一不小心露馅的时候………
譬如她剪了夫子的眉毛做笔,训了太子的鹰做宠物,摘了太后十年才结一颗的长命百岁果,制成果汁献给牙疼的太后享用………给皇后出谋划策,训诫后妃,帮她宠冠后宫。
夫子颤抖的握着手中含有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毛笔,“此寿礼学生有心了。”
太后饮了治牙疼的百岁果汁:“太子妃甚得哀家欢心。”
皇后艳压群芳,皇上终于看到她的美:“本宫很满意这儿媳。”
边疆一月未上加急折子,皇上再也不用熬夜了,欣慰道:“两国好不好,全靠你们俩,朕陪皇后去赏花了。”
在太子容夜眼里,不学无术,惹是生非,一喝酒还变身的太子妃,却成了众人的团宠,他怕不是自己眼瞎,就是别人眼瞎。
直到那日江鸢归国,发誓再不踏入南欲疆土半步,容夜望着那抹倩影渐渐消失在天际,他才意识到,是他瞎了……
#高冷阴鸷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南国太子*惹事生非视规矩如粪土的北国公主#
历史架空,追妻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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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基友文《将军帐里有糖》by一只甜筒
伶牙俐齿贪生怕死小兵VS洁癖强迫症毒舌大将军
青陆自小被卖,替养兄从军后,开启贪生怕死一心出逃的副本。
别人往前冲,她往后跑,别人挖战壕,她挖狗洞。
直到有一天,她挖进了大将军的帐篷……
上柱国大将军辛长星重生以来,每逢子时承受万钧痛楚
直到有一天,他帐中的地里冒出了一个头,小兵青陆举着个小铲子战战兢兢。
“我说我在练习挖战壕,您信吗?”
大将军气的手脚冰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痛了。小剧场:小兵青陆第一次做斥候,万分紧张地刺探来第一个情报。
快马加鞭,一路喊着“报——”
冲进军营。
大将军无奈地张开了双手。
第27章
屋内轻纱遮了视线,隐约可见汤池内氤氤氲氲,烟雾缭绕,一片宁静。
容承剥开了挡在面前的纱帐,便看到靠在池壁上,阖眼酣睡的女子。
女子一身月白色里衣,水没过她胸前,打湿身上的衣衫,锦缎贴着她的身体,裹着那妖娆婀娜的身姿。
胸前石榴红小衣遮盖了那两处饱满,透过里衣,在水中若隐若现。
容承脚步微顿,显然他没有想到江瑾瑜会在这里,她醉了酒,睡得恬静安稳,仿佛丝毫不知自己正身在池中。
她身子一转,该是想要翻身换个姿势,可池壁湿滑,她身下一倾,便是整个人向着水中没去,眼看着她身子缓缓下滑,池水覆盖了她的脖颈,脸颊……
容承眸子一紧,迅速跳进池水中,在人儿即将淹没水面时,他揽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手臂收紧,将她捞起。
一抹纤纤倩影仿若出水芙蓉般破水而出。
水打湿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就连蓬松的乌发也湿哒哒的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此刻轮廓更显分明。
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滴个不停,可那醉酒的人儿却没有丝毫的意识,昏沉的靠向他的胸膛。
“身边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他声音低沉,掺杂着怒火。
若不是他误打误撞来了汤池,是不是方才她就这样溺水身亡了?
想到这容承眸中如寒冰般冷冽,“一个近身伺候的都没有,都不想活了?”
低沉冷冽的声音在江瑾瑜的耳畔响起,她原本睡得正浓,忽然身子一沉,犹如掉入万丈深渊一般,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那一刻,一股力量突然将她带起来,远离了那跌落之感。
这一切快得仿佛是一场梦。
直到耳侧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她朦胧中缓缓睁开眼,果然对上了容承的面孔。
她清澈的眸子仿若一汪甘泉,她看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唇角一弯,露出一抹甜甜的笑:“王爷你长得可真好看。”
她的眼神似是看痴了一般,声音还带着几分憨醉。
容承嘴角噙出一丝浅笑,他不禁在想,如果她没喝醉,在清醒的情况下,知晓自己方才差点丧命后,她可还会这般心大,还能兴致勃勃的欣赏他的容貌?
这酒果然是好东西,可以让现实中不能发生的事,发生在梦里。
江瑾瑜看着容承微微上扬的唇角,若不是梦,一向冷脸的他又怎么会笑?
“王爷笑起来的样子也好看。”
她眼睛弯弯,带着眼尾的那颗泪痣也微微上挑。
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摸他的唇,指腹触碰到唇瓣,又柔又软,江瑾瑜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别乱摸。”容承喉结一滚,声音低沉暗哑。
“很舒服,为什么不能摸?”江瑾瑜抬起半醉的眼皮,正视上容承的目光。
容承勾起嘴角,眼底映出一抹笑,原来一直听话顺从的王妃,也会犟嘴,这倒是新鲜。
他垂眸,看着那只离开他唇瓣的手刚好落在他的胸前。
江瑾瑜本是下意识的放下手,可与容承的距离太近,她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胸肌上。
容承的衣襟湿透,江瑾瑜察觉有一处小小的凸起,她下意识的用手指拨了拨。
只是拨了两下,那处凸起就奇怪的长高了不少,透过湿漉漉的布料,就更加明显了。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容承垂眸看着那只在他胸膛上挑,拨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知道啊。”江瑾瑜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看着容承,纤细的玉腕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笑得甜美又妩媚,却早已醉得神智不清,她向前凑了凑,“想和王爷圆房啊。”
“真的要圆房?”容承看了眼这偌大的汤池,“在这里?”
“嗯。”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执念,醉酒的她哪里考虑了此刻身在何处?
她点起脚尖,檀口微张,温热的气息扑来,她软声软语道:“王爷,我们圆房吧。”
那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容承的心。
江瑾瑜勾着容承脖颈的手忽然一紧,她学着那晚容承亲吻她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容承一滞,身子如过电了一般,宁静的深潭此刻不再平静。
他眯起眼睛,那小人儿却转瞬又抚上他的唇。
两人之间的距离尽除,坚硬的胸膛触.碰到女子的软糯,即便周围被池水包裹,也消散不去他此刻体内的燥.热。
分明上次在西萱院,她还生涩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此刻倒是有模有样,能处处点火燎.拨。
他心中一漾,反手扣住那小人儿的后脑,江瑾瑜不过是在他的唇瓣上轻吻,容承却撬开她的唇角,加深了这吻。
汤池上方水气环绕,氤氲缭绕,仿若人间仙境。
汤池内,水波以那一处为中心,荡起层层涟漪,绽放一朵朵旖旎之花。
那花儿时小时大,小得微波荡荡,如水般温柔,大得波浪滔滔,如猛兽碰.撞,水花四溅,巨浪翻滚。
这一夜,不知惊起了几番涟漪,池内才恢复平静。
当江瑾瑜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她在汤池旁的雕花长榻上睁开眼,身子却如散架般,又累又疼。
她坐起身,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对昨日的印象也只停留在送走顾夫人那一刻,戛然而止。
她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竟睡在了汤池,屋里一片凌乱,衣服漂浮在水中,水撒了一地,狼藉一片。
她发现自己的衣衫尽除,身上只穿了一件松垮的男子寝衣。
“鸣娟!鸣娟!”江瑾瑜有些慌了,这地方她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王妃。”鸣娟闻声走进来,看到鸣娟,江瑾瑜才稍稍安心。
“我怎么会在这?”
和江瑾瑜的慌乱相比,鸣娟却是一脸的喜上眉梢,她忍不住笑道,“恭喜王妃终于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
江瑾瑜按了按依旧有些昏沉的头,虽然昨晚她醉酒,许多事记不清,可她大抵也知鸣娟所说为何。
“昨晚王爷他……”江瑾瑜倏然红了脸,没再说下去。
鸣娟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只害羞的“嗯”了一声,转而又岔开话题,“王妃,奴婢伺候您起来吧。”
虽然江瑾瑜早就做好了和容承圆房的准备,可真的圆了房,她倒是一时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可能是因为她对昨晚发生的事,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原因吧。
不过身上的不适和小腹隐隐传来的疼痛感,却让她不得不承,昨晚她的身体的确是发生了一些她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变化。
他们真的圆房了?就像那小册子里面的那样?
想起小册子里的画面,江瑾瑜不禁又羞红了脸。
鸣娟和鸣鸢打来热水,伺候江瑾瑜洗漱。
宽松的寝衣脱下,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鸣娟为她束上小衣,穿上里衣,外衣。
这时钱嬷嬷端着一碗姜汤,缓缓走过来,她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湿漉漉的衣服,脚下一滑,打了一个趔趄。
好在钱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随机应变,处事不惊的本领炉火纯青,她整理了下微微撒在碗外的姜汤,继续向前走来。
江瑾瑜见着害得钱嬷嬷脚滑的竟是自己昨日所穿的那件石榴红小衣,顿时又羞又窘。
“王妃把这个喝了吧。”钱嬷嬷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昨夜汤池内发生的事,她自是都知道,两个主子在池子里折腾了一夜,王爷是男子,火力旺盛,自是不怕感染风寒,可王妃是女子,本就属阴体质,她面不改色的将姜汤端过去,“免得着了风寒。”
江瑾瑜虽然不知这大热的天,好端端的为何要喝姜汤,但还是乖乖接过来,喝到肚子里,立时身子暖暖的。
汤池里的凌乱自有人收拾,片刻江瑾瑜也整理妥当,坐上回王府的马车,从行宫到王府的距离并不近,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她有些忐忑。
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她和容承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脑海浮现出容承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她有一刻的局促,如今他们已经发生了夫妻之实,她是不是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要他宿在她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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