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是切成块的苹果。
两个饭盒怎么看,齐雪的都简陋单调多了。
顾言把餐盒端出来,放在桌面上,把叉子递给齐雪,让他叉着吃。
齐雪胃口是真的好。
刚吃了零食,现在又是一副饿了的样子。
顾言吃了几块水果,就放下叉子。
他的胃口是正常的,根本就没法继续吃。他支着下巴,看着齐雪吃东西。
他男朋友这次的样貌。
实在是太嫩了些。
就跟株嫩苗苗似的。
皮肤雪白,五官端正却稍显稚嫩。
嘴唇薄而红。
眉眼带着一股稚气未脱的幼嫩感。
身姿挺拔。
总得来说,是一颗茁壮成长的嫩苗。
顾言看过原身的样貌。
也是嫩的可以掐出水。
车厢里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
经过昨天的一系列的事件,没有玩家敢随意在车厢里发出声音,就怕被乘务员逮住,被赶下车或者直接被保安杀死。
不管是哪种,都相当于游戏失败。
而游戏失败的惩罚,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吃完饭后甜点,乘务员来收饭盒。
火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厢门打开了。
车厢门口站着两个工作人员。
而外面,则跟昨天早上一样,排起了队,但人数不多,稀稀拉拉十几个人。
顾言看到排队的人群中,夹杂了几个东张西望的人,也就是玩家。
他问001: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中途停车?
001看了眼,反问:爸比,你看看车厢里的空位,不得从新找乘客吗?
顾言看着昨天因为违反了规则,被赶下去或者杀死的乘客空位,心里猛地一惊。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排着队的人,有条不紊地进入车厢,进来的人中,也包含了玩家。
顾言想了下,发现昨天被赶下去或者杀死的乘客,都是玩家。
这么一想,他眼里闪过一丝光。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那丝光太快,他根本抓不住。
新上来的乘客根据车票坐下。
陆陆续续的上来一些人,随后车厢被关上,乘务员拿着扫描器来扫车票。
顾言看着这一幕,好像跟昨天的场景重复了一遍。
乘务员扫过的车票,都是新上来的乘客,扫到一张男乘客的车票时,扫描器没有响。
乘务员跟昨天一样:这位乘客,您的车票是假的,请您下车。
这位乘客是普通乘客,听了乘务员的话,乖乖站起来,从车厢里离开。
但是,谁也没有看到他是怎么离开车厢的,等看到时,男乘客已经出了火车,拉着行李箱在外面路上走着了。
顾言眉头皱了下。
齐雪凑到他耳边说:宝贝,我知道他是怎么从这里离开的。
顾言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他继续说。
齐雪是:是传送阵。
车厢门口有传送阵,那个乘务员发动传送阵,那个人就被传送出去了。
顾言回想了一下发现乘务员,刚才确实做了手势,手势很古怪,原来就是在启动阵法吗。
乘务员还在继续验票。
昨天那对男女的空位上,依旧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女的也是头发有三种颜色,两人穿着也比较个性,衣服上的装饰品不是铆钉就是铁链,两人脸上都化着烟熏妆
乘务员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车票,用扫描器扫了一下,扫描器没有发出声响,乘务员说:两位乘客,你们手中的是假票,请两位立刻下车。
男的站起来,一把夺过车票:什么假的,老子这是真车票,门口工作人员发的,我看是你这机器有问题,我
说着说着,话戛然而止。
女的也夺过车票。
低头一看:陈哥,咱们的车票,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的很暴躁:我怎么知道,肯定是那傻逼工作人员给错了。
乘务员冷冷说:请你们立刻下车。
女的瞥了一眼乘务员,挽着男的胳膊,笑着说:陈哥,她让我们下车哎,咱们要是听了她的话下车,以后要是被团队其他人知道了,咱们的教样哪搁啊。
他们两人是玩家,跟其他几个玩家组成团队。
陈哥平时性子不好,脑子也不灵活,交了个女朋友,也就是这名女玩家,心眼多,挑拨离间的事没少干。
陈哥一听立马就急了:我看谁敢!
他拍了拍女玩家的脸,慢悠悠地从手环里掏出卡牌,跟乘务员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乘务员冷冷看他。
陈哥拿出缝纫机,对准乘务员。
缝纫机:缝纫机机针尖锐且大,可以穿透墙壁,限制:24小时内可连续使用两次,每次时常五分钟。
卡牌变成一枚粗大的针,对准乘务员的身体,猛地扎过去。
针从乘务员胸口穿过,可乘务员却毫发无损,陈哥不死心地继续攻击。
乘务员拿出口哨,吹了一声。
保安闻声而来。
对着陈哥举起木仓,并说:放下武器。
陈哥笑的张狂: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看老子不扎死你们!
女玩家拉了拉陈哥的胳膊,显然被乘务员那毫发无损的样子吓到了:陈哥,要不算了吧。
陈哥一把挥开女玩家:滚边儿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语罢,就攻击保安。
针穿过保安的身体,跟乘务员一样,也是毫发无损。
陈哥震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顾言看到这一幕,竟与昨天的那个男玩家重合了。
一旁的齐雪不满顾言看着别人,握着顾言的手紧了紧,将顾言的视线从那些人身上拉回来。
顾言眼神疑惑地看着齐雪,怎么了。
齐雪笑了下,低头把玩顾言的手指。
宝贝真的很好看呢。
砰
陈哥胸口开出一朵花。
见陈哥倒地,女玩家啊了一声。
随后又是砰的一声。
女玩家倒在陈哥身边。
乘务员冷眼看着他们的尸体,拿着扫描器继续验票。
保安处理完违反规则的乘客,也离开了,跟那名男乘客一样,也是凭空消失。
齐雪凑近顾言耳朵边说:宝贝,刚才走的那几个人,好像不是人。
顾言小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齐雪皱了皱鼻子:味道不一样。
他说:每个人类身上都会有味道,有的好甜有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