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意思。”韩泠悦笑了笑,然后接过了孙慕晴手中的验尸报告
“你就别取笑我了吧,我也是无辜的。”
应思铭瞥了一眼孙慕晴,然后小声的嘀咕着:“老大和韩老师都在一起了,怎么我这个命这么苦啊。”
“说什么呢?大声说出来,不要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孙慕晴将手中的笔直接朝着应思铭扔了过去。
“没说什么。”以应思铭伸手接住了那支笔,然后摇了摇头。
“都听见了,说出来大家帮你分析分析。”小柯伸手拍了一下应思铭的肩膀,她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一副等着要帮应思铭分析的样子。
“小柯你啊,可以说啊,我记得有人说,帮我搞定孙慕晴的,也不懂是真的假的。”
这一次,应思铭的声音变大了,尤其是江鹏,听完之后,看了一眼孙慕晴的脸色,然后忍不住的一个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喂,你那么不厚道的呢,这也说出来。”
小柯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孙慕晴,孙慕晴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种时候说自己的事情,就是有点不太好。
“在我没有生气之前,这个话题结束,回到自己的座位开会。”
孙慕晴故意冷下了一张脸,然后将自己座位的椅子拉开,然后坐了下来,小柯见状,立刻从应思铭身边一溜烟的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应思铭也立刻坐好,顾风岩其实也有参与这件事情的,索性也还是那个姿势的看着电脑,不抬头,其实内心已经开始慌了起来。
晏寒笙笑了笑,这群人,一定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弄点搞笑的事情出来,估计也就他这个老大好说话,否则哪个警局里会这么热闹,还是专门办大案子的特案组呢。
另一边的韩泠悦呢,已经在认真的看验尸报告了。
“那行,我们开始开会啊。”
晏寒笙起身,拿过一边的记号笔,在白板上写下了死者单欣柔的名字,还有男友高浩阳,以及杨院长,黄医生,崔雨的名字。
“风岩,你现在查一下杨院长,黄医生,以及崔雨的详细资料。”
“好。”
顾风岩接到活了,双手便立刻在自己高端笔记本的键盘上飞舞了起来。
“验尸报告上说,死者生前是有xing行为的,并且在死者的体内,发现了jing.液……”
“那这样的话不就可以知道嫌疑人是谁了吗?”应思铭又说了起来,但是韩泠悦却摇了摇头。
“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个静夜是不存在精zi的。”
“也就是说,这名男性没有生育能力。”小柯终于还是恢复了神情,开始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她说了那么一句。
“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约了单欣柔出去的?”江鹏首先提出了疑问。
“很有可能,而且我推断过,凶手百分之九十就是医院的人。”韩泠悦将验尸报告合了上去,然后丢到了晏寒笙的跟前。
“我在给死者初步尸检的时候看到,死者的身上有一些淤伤,不过不是被打的,应该是男女发生亲密事情的时候,造成的,并且死者的胸口和脖子上均有大小不等的吻痕。”孙慕晴是法医,这些她最为了解。
“经过解解剖之后,我又发现了那个没有精zi的静夜是存在死者体内的,并且从死者的时钟反应来看,是自愿发生关系的。”
“所以我们在监控里看到,死者生前一直在看手机聊天,然后在没有下班的时候就离开了前台,那么这个男人,应该就是约单欣柔的人,她也应该是从前台直接去了地窖那里。”韩泠悦又点头的说道了。
“韩老师,这个杨校长的资料查起来还挺精彩的,你们看看呢,黄医生和崔雨的就相对简单一点了。”
顾风岩已经查到了三个人的资料,然后便将大屏幕切换了过来,共享了自己电脑上的东西。
“杨凝,五十七岁,现任济康精神病医院院长,这是一家私立的医院,没有合伙人,也就是说,杨凝的资产我们不可小觑,但是这些都是在她三十岁嫁给现任丈夫才拥有的。”
“二十岁的杨凝曾经结过一次婚,二十二岁的时候,也和前一任丈夫生过一个孩子,但是孩子的资料这里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说是当时溺水身亡了,然后她便和前一任丈夫离了婚,后来开始进入了现任丈夫公司去工作,也就是和她的专业有关,做医疗器械的,三十岁,她挺着大肚子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女儿一直在国外读书。”
“也就是前几年,她现任丈夫去世了,给她留下了一大笔的遗产,她现在是招聘的职业经理人在看管公司,自己后也开了济康精神病医院。”
“不过好像她在医院待着的时间比在公司的要长很多。”
顾风岩将杨院长杨凝的资料给念了出来,确实很精彩。
“黄医生的呢?”
韩泠悦又问了起来,画面又切换了起来。
“黄思博,原名杨思博,三十五岁,也是专科毕业的,现任济康精神病医院主任医师职位,已婚,未育,妻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算得上是富人了。”
“这货干嘛改姓啊。”小柯疑惑了起来,指了指屏幕上。
“杨思博?”韩泠悦呢喃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了顾风岩,“他以前的事情能不能查到,比如小时候的事情,他的父母还在吗?”
“小时候的事情,我看看啊。”
顾风岩说完,开始查找起了黄医生小时候的一些资料,很快的,便都有了。
“他小的时候好像是一直跟着外婆长大的,上了高中的时候,外婆死了,然后就一直是一个人了。”
“那么小就一个人了?居然能够考上医科大,然后当了主任医师,也挺厉害的了。”小柯忍不住的夸了那么一句。
“诶,等等……”
顾风岩好像又发现了什么,然后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外婆去世了之后,有人一直在匿名的在给他捐钱,资助他上大学,他大学毕业后的一份工作,也是那个资助人推荐的,但是那个人是谁,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