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月澜手里的梳子也撞飞出去。
他没管梳子,而是扶住了她:“怎么了?”视线迅速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然后发现她左腿内侧有血渍。
“腿受伤了?”
“不要你管!”君绯色抬手就推开了他。
他主动靠近她的时候,会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不适感,心里更是燥郁的厉害。
而心一燥头就疼!
她再默念几句清心咒,转身走开,想找个僻静地方看看伤。
这伤是她刚才大地震跌落时,自己下意识一偏顶在夜月澜背心的剑,没刺到夜月澜,反而刺到了自己腿上。
只不过当时太混乱,她忙着寻找生机,早忘了这伤,直到现在静下来了,她的痛感神经也恢复正常了,这才发觉大腿根处疼得像蜂蜇似的!站都要站不稳了!
好在这个地方是亘古黑暗之地,她托着蜃珠转过了一个夹角,就再看不到夜月澜的身影。
她倚着洞壁,忍不住还是左右看了看,侧耳听了听。
洞里静的很,只有不远处夜月澜的呼吸声,没有第三个人在。
她褪下裤子,拎着蜃珠瞧了瞧伤处,腿侧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没流多少血,却疼得钻心。
君绯色原先不是没受过剑伤,但从没有一处剑伤有现在的这么疼!
她狐疑地拎过自己的剑看了看,严重怀疑这剑上抹了什么让人剧痛的毒药。
她拍了剑柄一下:“连自己的主人也扎,你这神剑是假的吧?!”
那剑一副闯祸的样子,将身子盘成一个圈装死。
它也委屈,原本它是不会扎到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