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莫叙倒是没好脸色,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昨天医生说了,吃点药就会压下去,可是今天看来更严重。
莫叙将手贴上占子然的额头,上面有细细的汗珠,拿手一抹,是冷汗。
很难受吗?莫叙心疼得不行,想到自己昨天气势汹汹过来,结果发展成另外一个状况,心中既是心疼,又有些旖旎。
当下见到占子然这个模样,眉头更是一直没舒展开。
占子然迷迷糊糊摇头:也不算太难受,习惯了。
莫叙没说话,给占子然擦了擦身上的汗。
擦完汗,安排好齐乐守着,莫叙出门去找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火急火燎,可是到了之后却说情况是好转了。
医生:吃西药也有过程的,最少也要一天,能出汗说明正在退,医生颇为无语,难道莫叙以为吃了药当场痊愈吗?
莫叙哪管这些,挑眉:一天能好?
他这话仿佛如果一天没好,有你好果子吃。
医生无奈道:这个要看个人体质。
莫叙冷言:看病吃药怎么成了玄学,还没个准数了?
莫叙这话明显没什么逻辑,但是医生根本不敢还嘴,只能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占子然懵的劲儿回过来,心里觉得好笑,莫叙这个胡搅蛮缠的样子和他现在的模样一点都不相衬。
阿叙,我要喝水。占子然软绵绵的嗓音立刻让莫叙没了和医生皱眉的时间。
温热的水送到嘴边,里面还有淡淡的甜味,放了一点点蜂蜜,让占子然有点苦涩的嘴里有了一丝甜蜜。
久旱逢甘露,占子然把整整一杯都喝了下去后干涸的喉咙才稍微感觉舒服点,他长长出口气,又躺了回去。
医生看到这个场景,悄悄出去。
占子然其实早就习惯生病,但是这种事情,身边有一个人,总想着想要依赖一下。
阿叙占子然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
莫叙走了过来,以为他难受,放轻语调,怎么了?
占子然拢了拢被子,我没什么胃口,只想吃东塘街的烧鸭,西城的桂花酥,还有采风酒楼蜜汁鸡,汪洋肆的清蒸黄花鱼
莫叙:
莫叙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不是没胃口?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占子然:又没人规定生病了不能吃肉,我就是没油水了。
莫叙皱起眉头,片刻舒开,挑眉:占子然,你怎么老撒娇,生病的人吃太多油水不好。
被人一语道破,占子然脸皮厚,恍若未闻。
莫叙不敌占子然撒娇攻势,被一双扑闪扑闪大眼睛给打败,好一会才说:你等着。
莫叙出了门,占子然总觉得这像是梦境,莫叙居然对他百依百顺,就像是小时候他们在学校边上,有一些卖糖果,卖饼子的店铺,占子然上课的时候馋,自己爬不出去,便让莫叙来当垫脚石,踩着他肩膀出去。
莫叙是个好学生,一开始是不允的,说:放学了再买。
后来他被占子然缠得不行,拿了一张报纸垫在肩上,占子然顺利的翻墙,可他傻眼了,回不来了,最后还是占子然偷偷从一个还没修复的后门狗洞钻进来。
占子然想了一会,傻笑了一会,觉得困了,迷迷糊糊又睡着。
杜云晨给莫叙开车,有点奇怪,说:占少爷不是生病了吗?怎么想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这三样东西可要绕东城一圈了。
莫叙说:他不是嘴馋,他是就是想让我放心,放我知道他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身体没问题。
莫叙敷衍回答,心里一清二楚,占子然就是想撒娇,这几年他恐怕想撒娇也没个人能撒。
想撒,便依了。
杜云晨哦了一声,眼神却在后视镜里反复上下打量莫叙。
莫叙察觉,抬眼看他。
你做什么这样看我?
杜云晨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少爷,能不能问你件事。
什么事?
杜云晨道:您和占少爷,嗯,那啥过没?
莫叙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对这个有兴趣?
杜云晨:不是,我就是好奇,那个男人和男人
莫叙不欲与他人说这件事,皱起眉头:我和占子然什么都没有。
杜云晨惊讶: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没碰他。
杜云晨一副不信的样子,仍旧觉得不太可能,您和占少爷不是睡一起好久
莫叙不悦:睡一起就要那什么?
杜云晨小声嘀咕:您怎么能忍住?
明明前几天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模样。
莫叙回想,确实有几次忍不住,可一看占子然那软趴趴的身体,就瞬间收了念想。
还不行。
现在还不行。
什么?杜云晨不明白。
莫叙几乎可以想象占子然那副模样,真到了那个时候,肯定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又想起昨晚,闭上眼就是昨晚的情景。
昨晚占子然钻到他的怀里,对他上下其手,他差点就,可惜不能。
现在他一闭上眼睛,不再是乱七八糟的面孔,而是占子然昨晚那发红的脸颊,连同脖颈都泛粉,低喘的呼吸。
莫叙觉得,占子然就是仗着自己顾及着他的身子,才敢这么放肆。
莫叙冷笑:快了。
杜云晨:什么?
莫叙冷冷道:就快了,等把他治好。
等治好
杜云晨咂舌,明白了点什么,心说这架势也太猛,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请医生蹲着?
杜云晨没问到自己想问的,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作罢。
结果等莫叙买回东西到家,占子然早就睡着,纤长的睫毛打在下眼睑,看起来乖极了。
莫叙没叫醒他,退了出去,刚出了房间门,莫叙就遇上刚回来的赵止御,赵止御与他耳语一阵,莫叙面露寒霜,说了几句什么,与他出门了。
占子然到了晚上才醒来,醒来时,屋内还有一点点肉味,他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热退下去了一些。
阿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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