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gu903();然后就冤枉了做好事的莫叙,自己是个大蠢货。

占子然是个犯错就会道歉的人,从小如此,直未变。

所以莫叙听到了自己想要话。

占子然大声道:对不起,我没弄清楚就打了你,你打回来吧!你骂我吧!

这话说完,占子然竟然听到轻轻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往屋里走。

莫叙抱着占子然往屋子里走,坐到了沙发上,找来了鞋子,给他穿上。

脚心已经冰凉。

他觉得自己稍稍用力,占子然就会碎在自己怀里,脚腕也会折掉。

莫叙垂眸,占子然果然没变,还是那个好好的占子然。

莫叙说:我不会打你的。

占子然却固执道:你打吧,我不会喊疼的,这样公平。

莫叙声音慢慢悠悠道:我不打你,我还有其他办法让你疼。

第十五章

占子然感觉自个浑身都麻了。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加上他还在莫叙的怀里,吓得直哆嗦。

他结巴道:算了,莫叙,你还是用其他方法讨回来吧,我怕疼,你还是别打我了。

莫叙捏过占子然另外只脚腕,说:你又知道要我怎么弄你?

占子然目光不自在:我不知道,但是我怕疼,你看我,现在风吹就会倒,你要是用我刚刚揍你那劲儿倒是还可以,可是我怕你控制不住力道,这拳下去,我可就没了。

说到这里,莫叙有些不明白,皱了眉头,你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占子然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愿说?莫叙道。

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占子然无奈。

莫叙依旧以为占子然不想告诉他,脸上神色变淡。

占子然苦笑,他是真的不知道,在母亲过世后的两年,他那时候好像还可以,后来,后来就不记得了。

莫叙没再说这个,将手上捏着的脚腕穿上鞋子,这是双纯白色的羊毛绒拖鞋,说是纯白,可偏黄,穿在占子然的脚上,显得占子然的皮肤的颜色偏向粉白。

占子然缩了缩脚。

莫叙也没有为难他,放开脚腕,但也没把占子然放了下来。

那个,莫叙,你先放我下来,占子然说。

占子然整个人都在莫叙的包裹范围内,像是莫叙怀里抱了那只猫。

莫叙不动反而调整了下姿势,将他更好的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抱着的是非常脆弱的猫咪幼崽,

方才大厅没有人,占子然还没那么紧张,突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整个人绷紧了神经。

有佣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清扫工具。

刚刚赵止御因为占子然换衣服,让人都下去,这会他们才重新进来打扫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占子然觉得他们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

天哪!

他头皮发麻,心惊胆战的。

占子然挨到莫叙耳边,压低声音道:莫叙!来人了,你快放我下来。

耳边痒痒的,莫叙垂眸,也挨到占子然的耳边,你忘了你昨晚怎么答应我的了?

热气传到占子然的耳尖,他忍不住颤了颤。

占子然自然记得,但是被莫叙这么说,又尴尬又纠结还害臊。

莫叙又道:这佣人里,大概有三人,是莫家带过来的。

占子然只敢偷偷抬头,飞快瞧两眼,低声问:哪三个?

莫叙随意瞄了两眼佣人,占子然耳边传来丝丝热气:红色衣服的和蓝色大褂的最矮的那个。

占子然又飞快地看了两眼,低声说:我会好好扮的,你放我好好坐行不行?

莫叙斩钉截铁道:不行,你我如此恩爱,为什么要分开坐?

占子然头皮发麻,他不会真的要直与莫叙这样亲密。

从厨房的方向,传出来声猫叫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占子然见到只通体全黑的黑猫。

莫叙皱眉,训斥:胖妞,回房。

占子然听到胖妞这个称呼,差点没绷住笑出来,他咳了咳道:它昨天怎么没见到他?

莫叙:晚上我不会让它进卧室。

那猫不听莫叙的话,蹭了过来,在莫叙的裤腿上蹭了下。

占子然伸了伸手,胖妞竟然用他软乎的侧脸使劲的贴了过来,然拱了拱背,使劲儿的磨蹭了下占子然的手心。

这猫你是在国外就养了的?

莫叙点头,不欲多谈。

黑猫跳到了沙发上,占子然伸手去摸她,她却别开头,不愿意,占子然知道猫的规则,收回手。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引你过来吗?莫叙道。

占子然摇头。

今晚我有个宴会,要带伴儿,我没有,你陪我去,莫叙说,他嗓音有些低沉。

莫叙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我让人定了西装,你去试试。

说罢,他放开了占子然,起身去了书房。

占子然皱眉,莫叙到底怎么了。

回到卧室,西装放在沙发上,他拿起来试穿,赵止御从外头敲门进来,给他拿来了领带。

看着赵止御,占子然想了想,问他:赵止御,莫叙他怎么了?

赵止御道:您是问什么怎么了?

占子然想了下措辞,道:他的性子变了好多。

赵止御点头:不瞒您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您只能问少爷本人。

我问他占子然苦笑,我哪敢?

赵止御心说,你不敢,我更不敢啊!

赵止御不说话了,占子然也没奢望能从他身上知道点什么,其实他已经找到了关键点。

那就是莫叙的母亲。

衣服穿到身上,刚刚好,不大不小,仿佛就是为他定制般,占子然嘟囔,怎么刚刚好。

这是件米白与藕粉相间的西装,用色十分大胆,竟然用了几乎在国内看不见的粉色。

占子然外貌虽然线条柔和,穿上之后并没有因为颜色而女气,反而增添丝微妙的气质。

英气里带着丝的娇。

这是两种相悖的气质,却在种人身上出现,呈现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错觉。

莫叙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梦或许出现过这种场景。

莫叙走过去,牵起占子然的手,占子然手微微抖了下,然后触到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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