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刀扔了出去,噗地一声扎进了朴哲熙的大腿。
朴哲熙眼泪止住了,惊讶地看着自己那笑的前仰后合的妈妈:“,妈,你真的用飞刀扎我?”
朴哲熙的妈妈和李美贞的妈妈笑成一团,台下的观众们已经不笑了,他们隐隐地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朴哲熙的爸爸还在远处稳稳地坐着,嘴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观点和看法:“这种障眼法式的魔术,在华夏国的封建时代就有了,那时候他们称这种表演为‘戏法’。经过了千百年的进化和完善,其表演、效果等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升。你看,现在他们扔的刀子,表面上看和真的刀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际上里面是有一套秘密机关的,常人就是拿在手里,也发现不出其中的端倪。”
李美贞疑惑地道:“我感觉,朴哲熙似乎真的很痛呢?不会出事吧?”
朴哲熙的爸爸哈哈一笑:“傻丫头,你胆子太小了,不过也是太善良了。哲熙的这种表演方式是即兴的,但是也是堪称专业的。你看他表现痛苦的方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抖,这需要演员极其投入才能做到。”
“你再看他惊恐的眼神,你看看,看到她妈妈要扔刀子时候的那种悲愤、恐惧、惊讶和绝望,都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最值得称道的,是他的那双手,你们仔细看,真正的好演员,浑身上下都是戏,手这个很重要的细节,也被他把握的十分到位,每次刀子扎在身上,他都会猛地攥紧拳头,就像是人正常的本能反应一样。当然,最值得称赞的,还是他的台词组织能力……。”
李美贞的父亲根本没看台上的表演,而是一直看着窗外。只有李美贞在听朴哲熙的爸爸滔滔不绝地讲述“心得”。
朴哲熙的爸爸继续道:“你听听他的台词,虽然很单一,但是却很真实,他喊的比如‘妈妈你疯了?还来,两刀了!’,充分显示出他对母亲的难以置信和深深恐惧。而且从语气上来判断,情绪的变化和跌宕十分明显。先是恐惧,之后哀求,哀求无效之后是愤怒,发现愤怒没有意义,带来的是更多的伤害之后,彻底被征服,重新开始哀求……。通常人遇到真正的迫害的时候,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当然,是一些思想单一,意志力薄弱的普通人才会有的,我们家哲熙当然不会……。”
朴哲熙的妈妈扔光了所有刀子,朴哲熙已经嘴角流血,奄奄一息。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怀风已经呆滞了好吗?他已经彻底被震惊了好吗?他已经彻底被朴哲熙的妈妈征服了好吗?
李怀风惊讶地看着朴哲熙的妈妈,一言不发,呆若木鸡。耳机里夏心怡笑的前仰后合,几乎要失控了。
“哈哈哈……秦祥林,你见过这么傻这么二的妈妈吗?天啦,幸亏刀子少,再多两把她就亲手杀掉自己的儿子啦!啊哈哈哈……最搞笑的是,她沉浸在快乐之中啊,杀的不亦乐乎啊!啊哈哈,这个节目好玩,有趣!这一家子好像头壳全都坏掉了!喂,李怀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朴哲熙的妈妈笑的几乎要岔气了,她无力地扶着李美贞的妈妈。李美贞的妈妈因为担心,已经不能再相信这是一个游戏了,她真的感觉,朴哲熙似乎已经……快要死掉了。
她尴尬地站在哪里,看着朴哲熙的妈妈笑的忘乎所以,一动不动,十分尴尬。
全场都愣住了,四个美少女发现,血流出来了。朴哲熙的血顺着板子流到了舞台上。
朴哲熙的妈妈笑着笑着,发现全场都寂静了。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惊慌且沉默地看着舞台。
朴哲熙的妈妈似乎强忍住笑,大声道:“哎呀,你们太胆小了,怕什么呢?哲熙,好了,游戏结束,别装了!”
朴哲熙的妈妈走进朴哲熙,啪地抽了他一个嘴巴:“嗱,游戏结束了,不用演了。喂!臭小子,还跟我装蒜。”
朴哲熙的妈妈抽出一根刀子,噗地又插进去:“儿子,你要骗你老妈,还早一万年呢!咦?还装?”
回头看了看呆滞的所有人,她嘿嘿一笑:“大家怎么了?害怕了?哼,这套魔术师的把戏,骗的了你们,却骗不了我!”
朴哲熙的妈妈走到李怀风跟前,猛地从他怀里掏出一大把彩色手绢:“看看看看,里面都是机关,一切都是假的!”
又从李怀风的演出服里掏出一只鸽子,放飞之后道:“嗱嗱嗱,里面还有鸽子,一切都是假的。”
她走到朴哲熙跟前:“这个板子呢,只是舞台用的道具;这个伤口呢,只是贴上去的贴片,至于这些看上去十分逼真的血呢,其实只是番茄……。”
朴哲熙的妈妈突然愣住了。
手上的献血传来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儿,根本不是番茄汁的味道。
她惊恐地转过去看着李怀风:“魔术师!这……怎么回事?难道刀子是……真的?”
李怀风为难地道:“你也太着急了!我寻思大鞭子抽一顿得了,就要用刀子给他松绑,结果你二话不说都抢过去,还……要不……我帮你叫救护车?要是快点,兴许还有救。”
嗷——!朴哲熙的妈妈一声悲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