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栾赢,这里的条件比较艰苦,只能铺些柴禾枯草了,是不是很咯啊?”
“没,很新奇。”栾赢似乎很喜欢这里:“感觉像是小时候玩搭窝棚的游戏,很有趣。而且这么多枯草铺上,也很松软了,一点也感觉不到咯。”
李怀风放心了,就走出了石洞,去大石洞看司马乱他们。
司马乱他们一进入石洞,就闻到了一股骚味。现在几个人也是掩着鼻子泼水、扫地,不过大石洞似乎一直都比小石洞干净,收拾起来也很方便。
司马乱几乎是有样学样,李怀风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大石洞除了味道很浓,泼了很多遍水之外,其余的真的什么都比小石洞好。
罗美薇用木桶费力地双手拎着一桶水回来,路过司马乱他们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
杜施施赶快跑过来帮忙:“美薇!我来帮你!”
“哼!”罗美薇看着司马乱他们得意的样子就很不开心:“也不知道保镖哥为什么那么好心,竟然将那么宽敞好玩的石洞让给他们五个住!气死我了!”
杜施施看了看开心的司马乱等人:“算了,那个鲁大和曲三多也受伤了,好像是栾赢打伤了他们呢。没关系,反正有李怀风呢,就听他的安排吧。”
罗美薇惊讶地看着杜施施:“咦?施施姐,你咋变化这么大?什么时候开始任由保镖哥拿主意了?你不是应该骂他吗?你不是应该各种闹脾气吗?”
杜施施敲了一下罗美薇的脑袋:“你以为我只会闹脾气啊!”然后叹了口气道:“我们的情况很不乐观,幸亏李怀风知道这里的情况,对这里比较了解,连我也看的出来,李怀风看上去轻松随意,实际上他是故意的,他是怕我们害怕、焦虑,才故意表现的一切都很随意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杜施施双手托着腮帮子:“其实我感觉他真的挺厉害的,越是在关键的时候,他就越是会照顾每一个人的想法和感受,越是不着痕迹地默默照顾每一个人。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想,凭什么所有的压力都要让他来承受呢?他又不欠我们什么,为什么每次平时我们都说他是傻子,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又都来指望他呢?这对他来说不是很不公平吗?难道不是吗?美薇?”
杜施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回过头才发现,罗美薇已经愣住了。
“施施姐!你可以啊,你这番话,如果保镖哥听到了,他肯定高兴的不行,你让他为你去死他都乐意。”
杜施施笑着摇摇头,摸起一块柴禾扔进火堆,她抱着膝盖看着篝火:“其实我也知道我平时挺凶的,我也知道李怀风很辛苦地为每一个人着想。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冲他凶。”杜施施用手挡住嘴巴小声对罗美薇道:“有时候我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就是喜欢他迁就我,喜欢他被我欺负的样子。”
罗美薇翻了翻白眼:“可怜的保镖哥。”
杜施施美丽的面容在篝火的映照下,更加的美丽和清纯:“美薇,你说,李怀风会真的生我的气吗?”
罗美薇挠挠头:“不会吧,保镖哥心那么大,从来不和我们计较的,他是那种心胸宽广的人。如果他真的不高兴了,肯定会有话直说,不会憋在心里的,你别乱想了。”
此时李怀风在河边收拾鱼,他很爱惜这条小溪,所以自己一个人跑去下游洗鱼。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那两屁马。
李怀风很好奇,不是钟美嘉负责放马吗?人呢?走道跟前一看,躺下了!
李怀风低头一看,心里一惊!坏了!
钟美嘉脸色煞白,呼吸困难,双目紧闭,不断发出呻吟,这是中了蛇毒的症状。
“我的姑奶奶啊!你咋遇上毒蛇了呢!”李怀风赶紧把鱼挂在马鞍上,蹲下来给钟美嘉把脉。
“次奥!还是剧毒!不过没有走到心口,还有的救!”李怀风真的着急了,他立刻封住钟美嘉几处穴道,本来应该疼的发出声音的钟美嘉,竟然只是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呻吟。
“大姐啊!你也就是和我在一起,这要是你自己或是跟一个不懂事的在一起,你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李怀风喂她吃下一粒丹药:“来来来,这是解毒的东西,吃了它,不过还是得尽快把肌肤表面的毒吸出来,否则会持续扩散的,到时候就是不死也容易变成植物人。”
李怀风看了钟美嘉的胳膊和小腿,都没有伤口啊?疑惑了半天,一眼看到,钟美嘉的胸口的衣服上,有两个不明显的小眼儿。
“呃……擦,这条蛇还挺色,专门往肉多的地方咬。”李怀风道:“美女,不是我想占你便宜啊,实在是这蛇太会挑地方,你要怪就怪自己这里的肉太多……。”
李怀风说着解开钟美嘉的胸口扣子,又用匕首挑断了胸罩……然后……然后……然后李怀风就流出鼻血了。
愣了好几秒钟,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邪念,不就是大的离谱吗?不就是特别好看吗?至于就那么盯着看吗?先救人好伐?人命关天好伐?”
李怀风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去,开始疯狂地吸允起来。
钟美嘉吃了解毒的丹药,药性慢慢化开,她的意识也稍微恢复了一些。
几分钟过去了,钟美嘉终于慢慢苏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大脑袋伏在自己的胸口。
“啊——!”
钟美嘉的尖叫声在山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