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也不等他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非议别人的,一种是被人非议的,先来说说这被别人非议的,为何遭人非议?就是因为没能力,所以遭人非议,你不能封住别人的嘴,但你可以从别人嘴里认清自己,好好努力,争取来日站在他们摸不到的高度,让他们仰望你,他们就不敢再议论了。”
“这种非议别人的人呢分两种,一种是嘴碎的,只要看到什么都想出去说说,还有一种就是嫉妒你的,嫉妒你比她好嫉妒你各种各样,所以才唧唧歪歪,但这两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无事生非,她们无事可做又生活不如意,所以才在人背后诋毁,我们目前没能力不代表以后没有,只要肯做肯努力就一定有机会,前面的路很宽敞,怕就怕如今你被脚下的石子给绊倒就起不来了,你可知道?”
虽然话是对七郎说的,但眼睛一直是看着三郎的。
三郎听完抬头,看着叶云的眼神有些发痴,慢慢的落下泪,在老宅那种欺压中早已让他心如死灰,分家给了他希望,但是却还是一直在心里自暴自弃,此时听着叶云的话沉闷的心开始苏醒。
叶云站起身指着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人道:“三哥七哥,老宅的人和他们这些背后议人长短的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你奔向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你只要踢开他跨过他,那你离你想过的日子就会越来越近,我曾经听人说过,世间有人谤你、欺你、辱你、笑你、轻你、贱你、恶你、骗你,该如何处之?”
“你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也许都不用你出手,他们就已经是地上的一杯黄土,你还有很多个几年,而你看看他们,还有几年可说?”
“你个小鳖盖子狗娘养的,你说谁呢?”一个包着花头巾微胖的大婶指着叶云就开始骂。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你看看自己穿的那破烂货,小小年纪口出狂言,也不怕嘴里生疮流脓……”
“一家子都不是好货,破破烂烂的也不怕脏了人家门槛……”
“……”
叶云只冷眼看着,重重的哼了一声掰掉一个桌角就掷了过去,直接就堵在一个骂得最凶的人嘴里,那人当场嘴角就冒了血。
“嘎……”
声音噶然而止,瞬间耳朵边就清净了不少。
“若是听到你们再比比歪歪的,我就把你们牙一颗颗掰下来让你们吞进去。”
此时铺子里落针可闻,她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十足,眼神黑黝黝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一般。
“嗷……”那些个嘴碎的像是见到鬼一般的跑了,只剩下几个生了大病的还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啪啪啪啪……好一个忍他让他不理他,丫头啊,等一下给傅伯伯写下来,我让我那不成器的小子也看看学学,别动不动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傅春昇从后院拍着手出来道。
“我不会写字……”叶云说的理直气壮
傅春昇哈哈大笑:“你说,伯伯写,我一会回去给它装裱起来!”
叶云一行从妙春堂出来时小五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主动把花生酥放在已经空了的背篓里,叶长德带着老婆孩子给他道别,傅春昇则连连叮嘱叶云有空常来,叶云也没客气,高兴的应下了。
叶长德和妻儿们走在一起,时不时又摸了摸怀里傻笑,不时偷偷打量周围,就怕有人来和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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