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白隼心中一喜,就在翅尖即将穿透兔身时,一只雄武有力的手抓住翅膀。
秃鸡,你想干什么?
金毛人身。
白隼瞳孔紧缩,狂狮!
是化形了的狂狮!
礼貌瞥开视线,没看未着片缕的狂狮,殷绝走进山洞:我先进去,帮我守一下。
服下化形草,清凉汁液顺喉咙而下,蔓延全身,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温和,巨大灵气狂暴冲击筋脉。
筋骨打断重组再生,骨节寸寸碎裂,双目爆裂,垂下的毛绒长耳有气无力耷拉在一侧,因剧烈疼痛微微颤抖。
殷绝缩在一角,不敢昏迷,强制引导着体内灵气运转四肢。
血肉模糊中,一团柔软白光缓缓包裹住柔软的兔身,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面妖兽散去再次重归平静。
白光逐渐扩大、收拢,最后隐隐显出一个纤长优美的身影。
昏黑山洞中,白光散去,五指细长葱白,如玉赤足落地,小腿修长线条优美。
化形了。
满意看着自己双手,隔空取来洞穴中早早准备好的遮身之物穿在身上,殷绝走出洞穴。
刚出洞,殷绝就看见赤着身子趴在地上的狂狮。
你好了?!狂狮听见声音,连忙从地上蹦起来,狂狮原形为金炎狮,化形后身材粗狂高大,头发乱糟糟搭在身上。
和狂狮站在一起,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殷绝显得更为纤瘦许多,狂狮来到殷绝面前,上下打量。
兔子就是兔子,化了形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又白又嫩的模样,就那手腕,它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狂狮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好奇看着殷绝身上的东西:这啥玩意?穿这东西干什么?光着多舒服啊!
狂狮说着就去扒殷绝身上的草衣,被殷绝毫不留情一掌拍开。
撇撇嘴,狂狮嘟囔,穿就穿呗,都是妖还穷讲究。
法衣穿上。
但凡有灵气的妖兽化形,身上皮毛会自动幻化法衣,没灵力的殷绝得自己做,偏偏有法衣的狂狮不屑穿。
不舒服,老子不想穿。
穿上。
狂狮:
怎么办?除了穿上还能怎么办?什么都没做就能把和它打成平手的白隼以及黑蟒它们搞的半死不活,狂狮承认它怕了。
见殷绝下山,狂狮连忙追上,走在前面的兔子长及腰雪白银发中还垂着两只软白的毛绒耳朵。
白暇绒毛带着点粉嫩,耳朵随着步子轻轻甩动,兴许听见声音,耳朵一颤,看得狂狮心痒极了,恨不得伸爪子去挠,可惜它不敢。
过了一会儿,狂狮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兔子,你不是化形了吗?为什么你还有耳朵?
是的,耳朵还在。
野兽体内没灵气,半株化形草的药效不够。只能暂时这样,等离了这森林,再吃一颗化形丹就可以。
约莫魂体重生于这具身体,化形后相貌较他先前九分相似,除开瞳色和发色不同外,便是年轻了几岁,如今的他看上去仅有十八、九的模样,眉目间多了几分少年未经世事的稚气。
这些暂且不提,吃了三、四个月的素,殷绝觉得他现在当务之急是猎只妖兽解馋。
眼睁睁看着殷绝猎了只火兔,扒皮去骨,架起火堆,狂狮战战兢兢。
树枝穿过火兔,架在火苗上,殷绝看了眼神色奇怪的狂狮,你也想吃?
不不不不,狂狮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殷绝垂下来的两只耳朵,又看了看地上火兔皮毛,咽了口唾沫,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仅有刚入炼体的火兔也不是寻常火焰一时半会儿能烤熟的,把肉烤着,殷绝去别地找点提味的草。
刚走没多久,一道愤怒地鸟鸣从树林传来。
地上黑影冲出草丛,细小的蛇身布满深可见骨的抓痕,偏偏蛇尾还缠着一个又圆又白的蛋。
啾!
赤头黄身的三足鸟往前一冲,试图用爪子撕裂这条不知好歹偷它孩子的蛇。
小蛇慌不择路,没来得及躲开正前方的火堆,一头扎了进去,被炙热的火狠狠一烫,流血伤口滋啦一响,小蛇吃痛嘶了声,蛇腹穿过火堆。
三足鸟俯冲而下,爪尖掀飞碍眼的火堆,泛着晶莹油光的火兔肉摇摇欲坠,啪嗒落在灰烬里。
嘶!
殷绝拿着东西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比一个多月前更丑,又脏又狼狈的小蛇就这样带着颗蛋来到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此文又名
怀了兔子大佬的蛋后,我跑了(?)
渣了大佬后,我带蛋归来(??)
天价宠妻:我的落跑小丑蛇(???)
纯属娱乐,无生蛋情节!
第7章丧心病狂的兔子
小蛇吓得一激灵,连忙刹住身子,正欲躲开,修长白皙的手已经抓住它脑袋,将它整条蛇从地上拎起来。
鸟蛋滑了一下,小蛇赶紧用蛇尾盘紧。
狭长凤眸轻抬,殷绝看了眼空中炸毛的三足鸟,又看见地上掀翻的火兔肉,最后看着手里的蛇。
啧,怂兮兮的蛇脑袋上还被啄了好几个大血包。
蛇身微微颤抖,缠着鸟蛋的蛇尾悄悄往后收拢,试图藏起那颗蛋。
殷绝声音格外温柔:小家伙,偷了鸟蛋,还把鸟引到这儿砸了我晚上的食物,你说你该怎么赔?
蛇眼懵懂看着殷绝,似乎听不懂殷绝在说些什么。
很好。
殷绝抢过小蛇死死护着的鸟蛋,小蛇顿时慌了,嘶嘶嘶!
它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要抢回它躲来的食物,想咬钳住它的手偏偏脑袋被捏住,咬不到!蛇尾愤怒缠上殷绝手腕,脏兮兮的蛇身将如玉的手腕染上一圈圈血渍,嘶!
圆润莹白的鸟蛋夹在指尖,殷绝完全没理会手腕上微不足道的力气,凤眸一弯,丹唇轻启,笑得柔弱无害:今晚吃蛋花蛇肉汤。
殷绝说完,缠着他手腕的蛇身倏然一僵,然后软软掉了下去。定眼一看,原来这条小蛇晕过去了。
啾!
啾啾啾!
三足鸟见自己的蛋落在眼前这个奇怪东西手里,立马用尖喙冲向殷绝,扑过来的鸟爪上还沾着血,一看就知道抓伤小蛇留下的。
三足鸟刚引气入体不久,听不懂话,殷绝不欲多言,躲开三足鸟攻击直接打伤。三足鸟自知敌不过,干脆扔下蛋急忙忙逃走了。
火兔肉已经染上灰彻底不能吃了,鸟蛋在掌心滚了几圈,殷绝看着手里软趴趴的蛇,殷绝认真想了下,蛋花蛇肉汤,好像味道也行。
吃饱喝足,趁着那只兔子不在,狂狮果断收起法衣,光溜溜躺在洞穴前晒太阳。化形的感觉真好啊!
闭上眼,迷迷糊糊中狂狮感知到一道熟悉的气息,浑身一激灵,连忙坐起,往山脚一看,果然那只兔子又回来了!
赶紧穿上法衣,等殷绝上来时,狂狮已经老老实实躺好。
方才没注意,等殷绝近了狂狮才发现殷绝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狂狮定眼细瞧,蛇?还是条花里胡哨丑不拉几的幼蛇?!
亲眼见过殷绝杀蛇吃兔肉的狂狮心里有个猜测。
这是要吃蛇?
诶诶诶,你带着这么条蛇回来干什么?还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见殷绝进了洞,狂狮急忙跟上,然后它就看着殷绝拿了些草,又提着小蛇下山来到河边。点起火堆,狂狮看着殷绝用尖锐的石片在火上烧热,然后滋啦一下刺破小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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