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不是有话道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嘛!包青天,包阎王,鬼怪肖小无处藏!你老能者多劳!
公孙策:死包子,您可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和展昭还演着黑白无常呢。
展昭:累觉不爱。
青蛙精:嗨,有我惨吗,我一妙龄女郎,竟然让我演孟婆,还是个没有台词的背景板。
李白:咦?比惨大会吗?那我和杜甫兄连人都不是呢。一个牛头一个马面。不过我觉得挺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杜甫:李白哥哥说的极是。
夏蒂看着前方不再说话的一排人,鼓起勇气:这是哪?你们是谁?不要在这装神弄鬼。
包拯压低声音:装神弄鬼?您真逗,我们就是鬼呀。
呀字还带了点颤音,成功破功,一旁饰演白无常的公孙策从背后狠狠锤了他一拳。
包拯敢怒不敢言,只能将怒气发在夏蒂身上。
包拯:都到这里了,就好好交代一下生前所犯罪行。
夏蒂虽经过之前的黄泉道忘川河,整个人有些恍惚,思维混沌,但强烈的警觉心仍然支撑着他:罪行?我行得正坐得端,做慈善,救济灾民,何罪之有?
夏蒂依旧怀疑,这一切稀奇古怪,和白廷脱不了关系,自然不能落下把柄。
包拯不慌不忙:满嘴谎言,巧言相辩,来人,把他送到第一层去。
夏蒂还来不及反应,身前风景一变,炽热无比,滚滚热浪铺天盖地而来。
夏蒂排在一排人中,他想迈脚脱离队伍,却发现跨不出步伐。想拍打跟前人询问,对方却毫无反应。
一阵灼热的气流吹向夏蒂脑门,夏蒂看到自己身前人被两个长相可怖之人架住,迈入一片滚烫的沸水中。一个妙龄女子站在那人跟前。
夏蒂正觉这女子美色非凡,心底不禁冒出一点非分之想时,却见女子掏出一把铁钳,
幽幽叹气。真脏,比烽火戏诸侯还无趣。
说着,女子用铁钳夹住那人舌头,一点点用力,慢慢拉长,旋转,轻拽,仿佛在玩吊娃娃机般小心谨慎。
夏蒂的脑袋已被眼前景象震得天旋地转,只想加足马力逃跑,却被两人架住,抬到女子跟前。
褒姒手中的铁钳还夹着前一人的舌头,左右打量,评论道:猪肝色,偏黄,典型肝火旺盛,平日里没少嚼舌根。
说罢,将铁钳往一旁抖了抖。
夏蒂低头,就看到满地的舌头,顿时一阵恶心感从头皮、脚底和心脏窜出,呕吐物直接呛到喉管。
褒姒低下头,媚眼凝视着他:呦,你这罪孽可不小,没事,我这先解决说谎的问题。
说罢,一把铁钳插入其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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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隆中,角落。
白廷龇着牙:看起来瘆得慌。
小青:我们这可是生动还原十八层地狱。
白廷摇头:这世上哪来的地狱,修仙成鬼,地狱天堂,不过都在人心罢了。
小青:白老板是觉得残忍了?
白廷:倒也没,若世间真有地狱,世上的恶也会少了许多。不过我好奇,他舌头都拔了,还怎么招供?
小青:也对哎,我赶紧和包拯说一下,把舌头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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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蒂感觉一阵撕心裂肺之痛,整个脑袋已然空白,血水汩汩的在唇齿间涌动。
喂喂。有人道。
夏蒂挣扎着抬头,发现身前风景变了模样,没有拿铁钳的玲珑女子,回到了之前黑面男子所在的厅堂。
包拯:怎样,说不说?
夏蒂拼命,他没有舌头,想说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声。
包拯:不说?够硬气!可以,我看看还能送去哪?要不送到六层铜柱地狱吧。
夏蒂使劲摇头抗议,我不是不说,是根本没法说!
同样发出抗议的,还有原住民联络器内几位NPC。
葫芦娃-大娃:等等?怎么直接到六层了?我还在第二层剪刀地狱等着呢?
葫芦娃-三娃:我在三层铁树地狱啊!铁树地狱!多洋气的名字!铁树开花啊,怎么就跳过了!
葫芦娃-七娃:我的蒸笼地狱啊!为什么没有亮相的机会!说!是不是老蛇精不给我们出场的机会。
小青:在叫我老蛇精,把你们丢去喂蝙蝠。
夏蒂看着眼前再次变换的场景。场中竖着无数根一米直径、两米长的铜柱,铜柱内的炭火熊熊燃烧,将整根铜柱烧得一片通红。
一个个人被扛起扒光衣服,面朝铜柱,随后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
仿佛烤肉般的滋滋声从四周响起,若不知是眼前画面,只以为烤肉大会,定会十分诱人。可惜配上眼前画面,只觉毛骨悚然。
两个小鬼从身后架住夏蒂,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一个英俊的男子拿着长绳,示意小鬼将其控制住,熟练的五花大绑,将夏蒂捆绑于铜柱之上。
夏蒂只觉一阵皮焦肉绽,灼热的疼痛让人麻木,他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皮肉烤焦的声音。
夏蒂晃着头,抽噎着,却徒劳无功。
青龙君打了个呵欠:火再烧旺一点,这么小小一点火,烤地瓜呢?
煽火的小鬼一听,不敢懈怠,使尽浑身力气,扇出了极其旺盛的火焰。
夏蒂已经屁滚尿流,无处挣扎。却听青龙君道:这脸怎么没贴上去?离得老远,以为做美容SPA呢?
小鬼听命,按住了夏蒂的头,贴在了铜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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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隆中,三顾堂前。
阳光正好,如若醒好的葡萄酒,带着恰好的甘冽和醉意。
甲乙对着飞行摄像器,干劲十足。
虽然抓凶好像陷入瓶颈,但华夏星的风景果然别致甲乙正抑扬顿挫之时,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排复制刷屏。
后面那个人怎么有点不对劲?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
是啊,一动不动很久了,出什么事?
莫非是华夏星邪术?
卧槽,地面忽然出现一片水迹怎么回事?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1
该不会个头,就是!
甲乙看着刷屏的该不会是,转头。
在离他一米半的距离,站着一个男人,好像也是宴请的宾客。那人神情呆滞,目光无神,仿佛灵魂出窍般。
而让满屏发出该不会是感叹的,正是男人裤子稀里哗啦落下的不明液体,一点点从裤脚掉落,在地上蔓延开来。
该不会是甲乙刚和看直播的观众思想同步,就听旁人传来尖叫。
夏蒂先生?夏先生你怎么了?
人群皆往甲乙身旁聚集。
夏蒂好歹是SODA传媒的创始人,也算年轻有为,此刻公众场合失禁,怎么看怎么奇怪。
什么情况?医生呢?来个医生!人群中有人道。
有略懂医术的宾客上前,简单查看:仪器显示没有症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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