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威无奈摊手道:“师叔他跟啊德不知一起去哪了。”
九叔闻言,叹了口气道:“顾不上他了。”
“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全跟我走,其他人在此留宁。”
九叔招呼屋里大多数的年轻人,冲向了村外的方向,只留下十几个年岁不小的中年人,茅山明二话不说就跑去关上门。
藏在村外的暗处,一帮马匪冲了过来,一个个看上去都是异常凶煞的模样,没有一个善类。
在这时,陷阱发动,打了马匪们一个措手不及,马匪们见此,大呼有陷阱,转身便想撤退。
九叔见此,带着人围杀了上来,马匪们逃之不及,也只好与之拼杀了起来。
才一个拼杀瞬间,治安队便伤了不少人,他们骇然无比的看着马匪们,这些人一个个竟都斩砍不动,还力大异常,一只手竟就抓着他们,如鸡崽般扔发。
九叔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大呼:“用指头血抹在刀上,就能破他们的邪法了。”
“死老道,原来是你暗中设下的陷阱,今日就让我送你上路吧。”马匪的首领,一邪煞异常的女巫,走向了九叔。
九叔轻蔑一笑,飞身而起,一刀劈去,攻势既狠又快。
女巫被九叔这突然的袭进给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九叔的攻击会如此迅猛,完全不似一个中年人该有的超常身手。
挥刀一挡,女巫被九叔的刀劈来的力量,给劈退了数步,手上的刀也因此被劈落。
“你是金丹真人?”女巫这时如同见鬼似的看着九叔,她的力量跟修为,那怕是与筑基期中的强者相比,也不会差多少,只不过是法术上逊色不少,所以,在这一个照面下,自己就吃了这么个大亏,无疑是敌人,远超于她。
这种情况,除了对方是金丹真人,不可能如此了,这让女巫再也没了再战的念头,她清楚,在金丹真人手下,她也撑不了几招。
“撤,撤,撤,他是金丹级。”女巫大喝道,同时,手上飞出两条异形触手,只是往地上一甩,不少石头便如烧红了一般,袭向了不少人。
九叔挥刀劈开撞来的石头,再次飞身杀去,一个照面,便打得女巫节节败退,狼狈倒地。
“今天,就是你伏诛之日。”
九叔看着脚下不远处的女巫,刀身上泛着红光,那是他的金丹真火依附在刀上,让刀威大猛,使女巫的护身邪术再无作用。
女巫心有不甘,几条触手飞起,袭向了九叔,但被九叔轻易的斩去,刀光带着杀气,劈向了地上的女巫。
却在这最后一刻,两个无比强悍的汉子,飞身而来,用手为女巫挡下了这一刀,他们的手被九叔斩落。
“逃,快逃。”
两个汉子不顾死的又扑向了九叔,九叔无奈之下,只好又是一刀劈出,这一刀,用的是刀背,而非刀身。
女巫一脸痛恨的飞扑到一棵树旁,手上飞出了触手,缠在了大树上,连带着女巫,咻的一声,飞上了树,就此没了踪影。
九叔斩翻两个汉子,以刀背击晕了他们,看了眼已逃走的女巫,无奈的摇了下头。
这时,其他的匪徒,死的死,被制服的,被制服,战斗已然结束。
“师父,这些匪徒如何处理?”啊威神气十足的过来问道。
九叔扫了眼,道:“除了这两个外,其余的都就地正法,统统火化。”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行动了起来,把匪人的尸体给火化了,押着剩余的两个回去了。
“师父,除了指头血,还有什么,可以破得了他们的邪法啊?”
啊威十分好奇的问道,用指头血实在是太可怕了点,特别是割自己的。
“这简单啊,用童子尿,你自己拉便是了。”九叔扫了眼啊威,有点无奈的摇了下头,割下指头,都怕成这样。
“童子尿?”
啊威先是一喜,而后一脸哭丧的道:“师父,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凄美夜晚,我便失去了我那守了二十多年的童贞了。”
九叔呵呵一笑,摊手道:“那我就爱莫难助了。”
“那师父你还是……。”啊威讪讪的试问道。
九叔一瞪,不怒自威,让啊威只能先作罢。
“哈哈,不过看师父这样子,他十有八九还是童子身。”
啊威暗暗道,心想,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弄点师父的童子尿护身才行,不然,要是遇到那个逃走了的女巫,可就不妙了。
“师弟,你去那了?”看着这才回来的郝栏,九叔略显无奈的道,他心知,刚才若郝栏也在,那女巫休想逃得掉。
郝栏还未开口,啊德抢先道了:“九叔,师叔他刚刚在超渡一大家子无比可怜的孤魂野鬼,所以才没赶得及回来的。”
啊威当即凑向了啊德,寻问起了郝栏刚刚的事情,两人当即聊得火热了起来。
郝栏摊了下手,问道:“以师兄你如今的修为,按理而言,对付那些邪门士术,应该是手到擒来才对啊。”
“可看师光你如今的表情,不会是有漏网之鱼吧?”郝栏想了下,逃走的大概还是那个女首领,那个邪法高超的女巫,凭着她那一手上树遁术,在树林里,的确很难抓得住她,除非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九叔老脸一红,自己如今可是金丹真人,还让个旁门邪法的术士给逃了,多少有点丢人。
“本来她是逃不了的,但谁知她的两个手下,拼死拖住了我,方才让她逃了。”
郝栏耸了下肩,淡淡道:“了解,这不怪师兄,怪只怪那女巫手下太忠心了。”
九叔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略显尴尬的张了下嘴,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走开了。
看着窘迫离去的九叔,郝栏不由会心一笑,心想,想让师兄陷入窘境,还真是不容易啊。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了九叔的吼声:“啊威这是怎么回事?”
啊威啊德喜滋滋的赶到厕所门口那,啊威道:“师父,马桶全满了,没办法,只能先用着竹筒先了。”
九叔尿完后,啊威啊德鬼鬼崇崇的捏着鼻子,进了厕所,一人拿着一个竹筒出来,啊威道:“味道这么冲,师父一定是上火了。”
郝栏出来,看着他们:“啊威啊德,拿的是什么,喝的吗,还封起来了?”
两人挤出十分勉强的笑容道:“茶茶茶,只是茶。”
话一完,两人逃似的跑了。
看着落荒而去的两人,郝栏心里不由嘀咕了下,不就是茶吗,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啊。
一进厕所,郝栏表情一变,差点作呕:“对了,这两个恶心的家伙,拿的不是茶,而是师兄的童子尿。”
望着厕所放满的竹筒,郝栏心里也犹豫了起来,自己是尿啊,还是不尿啊,尿了,万一这两个恶心的家伙又来这一套,那自己非童子身的事,岂不是要暴露了。
到了晚上,茅山明自告奋勇,一起来帮忙,九叔没有拒绝,应了下来。
郝栏则是带着啊威啊德在里面埋伏,要让女巫有来无回。
“道兄,你这道袍不穿吗?”茅山明见九叔没有穿上道袍,反而是放在了一旁,便问道。
九叔暗含深意的一笑道:“道兄若是喜欢,不妨拿去穿上。”
茅山明闻言,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喜滋滋的穿上了道袍,在那摆出了一副十分酷炫的造型,好不威风。
这时,几只尸鬼冲了进来,看见穿着道袍的茅山明,就直朝他冲去,完全无视了一旁的九叔。
茅山明见此,吓得是落荒而逃,而一众尸鬼,紧追着他不放,似要把他给活吞了。
“道兄,救命啊。”
茅山明一边逃,一边大喊:“这不对劲啊,他们怎么光追我,不追你啊。”
看着已狼狈不已的茅山明,九叔不厚道的笑了:“谁让道兄你穿着道袍啊。”
茅山明心中一下子明悟,大呼道:“怪不得道兄你刚刚不穿,原来是想看我笑话。”
“道兄,这可怪不得我,我也不过是心有预感罢了。”九叔一脸无辜的道。
茅山明连忙脱下了道袍,趁九叔不备,套在了九叔身上,那几个尸鬼,当即转换了目标,齐齐扑向了九叔。
茅山明见此,大松了口气,正想看戏时,却发现,几个追得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尸鬼,竟被九叔一招给放倒了,当真是好不神气。
这让茅山明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么难缠的尸鬼,在人家面前,却弱小得不像话,相比之下,自己何其没用啊,想到此,茅山明心头黯然无比。
“山猪。”
这时,女巫从屋顶潜入了牢里,来到了牢里关押两个匪徒的牢房中,看到被关押在里面的两个匪徒,女巫竟用手捏烂了铁锁。
gu903();打开了牢门,女巫冲了进去,才想动手救人时,扮作匪徒的啊威啊德,一左一右用锁,一下子拷在了女巫的手上,两人顺势,拖着绳子,把女巫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