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说其他的,弗朗西斯科这个花花公子就险些收不住表情。
虫神在上,这也太会撩了。
德蒙阁下小小年纪,从哪里学得这些套路?做出来居然还那么的顺理成章。
施瓦茨中将也难掩惊诧,目光一直在德蒙和阿斯塔的身上来回巡梭。
德蒙没有把注意力分给他们,眼眸亮晶晶的望着阿斯塔,期待他的回复。
阿斯塔的脑子里现在已经乱成了浆糊。
他努力控制上涌的血液,不让自己显得像个煮熟的红虾。
而德蒙的视线又那么清澈闪亮,阿斯塔不由得想,难道德蒙刚刚的动作只是不经意,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或许德蒙只是单纯还想尝尝奶油酱不,那也不该吃自己嘴边沾到的。
阿斯塔越想越不对,胡乱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德蒙的说法。
德蒙这才满意收回视线。
总督府上的餐点味道好极了,可宴会上没几个虫族真的全心在享用美食。
德蒙这边聚焦了满宴会厅的视线,在场未婚的雌虫们或是渴盼火热地望向德蒙,或是充满欣羡乃至嫉妒地瞄着阿斯塔。
太酸了,大家牙齿都要酸倒了,还吃什么吃。
就连原本还不时调侃诺卡几句的那桌雌虫,也终止了对他的嘲弄。
有阿斯塔这个明晃晃的大赢家在,诺卡算什么啊。
终于,有雌虫率先站起了身,目标明确的向德蒙那里走去。
低低的议论声响起。
加图·格林啊。
啧,有好戏看了。
而刚摆脱群嘲窘境的诺卡,又赢回了同桌雌虫们的部分注意力。
原因无他,加图·格林是他的哥哥,区别在于加图的雌父是格林子爵的雌君,而诺卡的雌父塔图里只是雌侍。
严格来说,这才是格林子爵最正统的雌虫后裔。
刚刚引得诺卡失态的那个雌虫问道:你觉得加图能博得小公爵的青睐吗?
诺卡脸色不是很好看,冷冷看他一眼,哼道:刚刚小公爵做了什么,你没看见吗?凭公爵阁下对帕特里克准将那股痴迷劲,自找无趣罢了。
诺卡这是说的心里话,他自认不比加图差多少,德蒙对他那么冷淡,对加图也好不到哪去。
诺卡算是看明白了,德蒙被阿斯塔·帕特里克给迷得满心都是他,怎么肯施舍目光给别的雌虫。
雌虫们对德蒙了解不深,还以为诺卡是嫉恨自己哥哥,在说酸话,立刻有嘲讽声:
你做不到的事情,加图就一定也做不到?伊万诺卡,话别说太满。
诺卡嗤笑:那你就看着呗,看德蒙阁下会不会理睬他。
德蒙把切成小块的肉放入口中,炙烤过的肉排与香料的芬芳带来了极致的味觉享受,他愉快的微眯起眼睛,好心情全写在了脸上。
肚子填得差不多,德蒙用餐巾擦拭了下嘴巴,放下餐具。
施瓦茨中将又插话进来:公爵阁下很宠爱帕特里克准将。
德蒙抬眼看他,略勾起嘴角:阿斯塔值得最好的一切。
他这样说着,视线转向阿斯塔,对阿斯塔眨了下眼睛。
阿斯塔脸颊耳根好不容易消弭的灼热感又蔓延上来。
施瓦茨中将却说了很扫兴的一句话:德蒙阁下对准将这样好,即便您未来有了雌君,帕特里克准将也会过得很幸福吧。
他这话一出口,附近的虫族都赞同的点头附和,仿佛笃定了阿斯塔的身份就是个雌侍一样。
德蒙却扬起眉毛:未来雌君?我得说,这个称呼只会属于阿斯塔。
施瓦茨中将像是吃了一惊,他定定看德蒙:您打算娶帕特里克准将作为雌君?
德蒙反问道:他未婚,我未娶,难道不可以?
施瓦茨中将一愣,解释道:不,您误会了,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准将的出身似乎低了些,您不必现在就做下决定,或许未来您还会遇到更合适的选择。
他对于阿斯塔明显的轻视让德蒙不快,他冷下了脸:你不必再说,我不认为阿斯塔的出身哪里低下,也不觉得会有比他更好的选择,阿斯塔就是最好的那个。
德蒙不悦的情绪让气氛冷凝了下来。
施瓦茨中将被德蒙当场反驳,算是丢了脸面,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德蒙的身份摆在这里,王国最年轻的公爵阁下,唯四的ss级雄虫,施瓦茨中将可以仗着履历军衔不把阿斯塔当回事,可面对德蒙这样的存在,施瓦茨中将万万不敢造次。
早先德蒙的礼貌让施瓦茨中将多少忘却了他的地位,此刻德蒙骤然翻脸,中将顿时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他忙道:抱歉,阁下,是我逾越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施瓦茨中将都没有质疑德蒙的择偶方向的权利。
德蒙并未很快给出回答,而全桌的虫族没一个敢打圆场。
整个宴会厅里寂静无声,走到一半的加图也顿住了脚,僵在原地。
片刻之后,德蒙淡淡道:不必向我致歉,以后对我的伴侣多些尊重就好。
他的声音不大,但伴侣这个词却像一颗重磅炸|弹落在每个虫族的耳朵里。
小公爵把帕特里克准将视作伴侣,还要求施瓦茨中将放尊重。
这就很值得思量了,阿斯塔在德蒙的心目中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
虫族们悄悄叫唤着目光,彼此衡量。
施瓦茨听出了德蒙的意思,他放低身段,转向阿斯塔,对他低声道:请原谅我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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