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玩会儿就回来,让三个小的睡会儿。你也歇息歇息。”
刚开春,大人们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管孩子们。
转眼两天,昭君的感冒好了。家里太忙,要去姥爷家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早上起床,伸伸懒腰,“大嫂我来帮你。”
最近几天,楚家的儿媳们轮流值班做饭。往常都是小姑子做,最近小姑子身体不好,就得由她们轮流做。
大嫂钱菊花早早起床,洗把脸,挽了挽头发,就奔厨房做饭。
钱菊花瞅了一眼正房的门,婉拒道,“不用了,你好好休息。病也没有好全,过几天好全乎了有的是活给你做。”
她可不想遭婆婆的白眼,两个最小的小叔子走了以后,小姑子就是公公婆婆的眼珠子。病刚好一些,就帮她做事,万一落了冷水,或者小累加重了病情让病情反复,她不得被婆婆骂死啊。
婆婆多凶,问问周边的人就知道了。村里的人,没一个是婆婆的对手。
她可不敢与婆婆较劲。
昭君也就是随便问问,她还真没有打算给大嫂帮忙的意思。
至少最近几天,要找一个明面上赚本钱的方法。
农村里,想赚取第一桶金,可不容易。
“大嫂,我没有胃口,我不吃早饭,出去走走。告诉爹娘一声,不用管我。”
“嗳,早点回来。”钱菊花作为大嫂,虽然有私心,可也还不错。还交代小姑子一声。
“嗯。”说完,昭君在屋檐下,背上自己以前常背的背篓,拿了一把小铲子,还有一把轻便些的柴刀。大步走了出去。
正房内,楚母楚父听到儿媳与老闺女的对话,一直没有出声。
夫妻俩没有拦着,一位老闺女是因为在炕上躺了几天,想出去转转,也没有太在意。
感冒还没有全好,没有胃口也是正常。他们没有管,等下给老闺女留下早饭,她回来饿了,自己热热就能吃。
踏着晨雾出门的昭君,直奔山脚,她已经想好了,从空间搞三支人参出来,两小一大,一支五百年的,一支一百五十年的,一支一百年的。
卖两支,留一支一百五十年的备着。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的到。
人参,楚家的孩子都认识,自小看过已经逝去的爷爷挖过人参。村里以前也有人在山里找到过一支百年的野生人参。
山脚有多条上山的小路,村里的人早就踩出好多条小路。
顺着记忆中原主常走的小路,上山,遇到野菜,挖,看见矮香椿树,摘香椿。
一路上就没有闲过。
走到记忆中的秘密基地,五哥,六哥他们在家的时候。常常带着她来秘密基地。
他们说过,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处秘密基地。小小的山洞在几颗大树与高高的茅草后。
山洞不大,就上百平,走到尽头下面是悬崖,不高,几十一百米吧。
洞口有一颗树,即使站在悬崖下也很难发现。昭君坐在悬崖边的大石块上,从空间转移出来一桶水,洗洗手。
然后移出来一张做旧的桌子,两把椅子。
再转移出来自己的早餐,一碗小米粥,三个蔬菜包子。
喝着小米粥,吃着包子,舒服了。
打了一个饱嗝,舒服的坐在洞口眯着眼睛,意识在空间内翻腾。
最近两天,她每天都在空间收割两茬作物,还卖卖卖。
空间内,有羊毛制成的羊毛被,羊绒线,羊毛线,羊绒毛毯。
鸭绒羽绒服,鸭绒被,鸭绒的各种制品。
她卖了不少钱,只卖不买。
空间山脚的药园内,挖了一根五百年的老人参,一根一百五十年,一根百年的,还有两株百年灵芝,两支何首乌。
第58章58、五零(01)
药材,只能先带人参回家,灵芝,何首乌,只能先存放在空间的保鲜仓库。
离开山洞,在林子里转悠了一个小时,直到背篓中装满,她把人参放在背篓中层,用野菜覆盖着。
溜溜的出林子,路上还遇到几位大娘,“君君,病好些了吧?”
“好些了,谢谢陆大娘关心。”
微笑,礼貌。
“哟,不错啊,一大早的,就挖了一篓子野菜。”
陆大娘人好心善,对小辈儿们都是一个样,笑眯眯的。
“嗯,那疙瘩野菜多,还见到两棵小香椿树,摘了不少香椿,大娘要是想摘香椿也可以去,还有些。”
“真的呀,在哪儿呢?”陆大娘也想摘,她就好香椿,喜欢好这一口,凉拌香椿,香椿炒鸡蛋,她都喜欢吃。
“在那边。”昭君指方向,还告诉陆大娘怎么走。
“好,我去了。”陆大娘挥手告别,同去的还有一位大娘。
昭君下山,回到家里,家里人都已经吃了早饭,出去做事。
家里就剩下一群小屁孩,“老姑,我来,我来。”勤快的大侄女小娟连忙跑了过来。
小娟九岁,瘦瘦的,个子不矮,头发枯黄,但五官清秀柔和,长的不差,小脸尖尖的,比后世的尖下巴要好看,稍为柔和一些,没有后世的尖下巴那么锋利。
她在家里带着弟弟妹妹们,一群孩子。
“小娟,去给老姑拿一个篮子来。”
“嗳,就去。”小娟瞅了一眼还小的三个小不点,听话的去了厨房给老姑拿篮子。
趁这个机会,昭君拿着三支人参进到自己住的小房间。
藏起三支人参,然后才出来。
地里,春耕结束,男女老少齐上阵,整理地,一垄一垄的整理好,松散才能播种麦子。
先施肥,再用犁耙地,再整平整,一垄一垄的整理好。
楚家的地,都挨在一起,连的一整片,隔壁是村长家的地。
老三夫妻俩是家里最懒的,做了一会儿活,就站在原地揉腰,四处张望。
楚父眼睛瞄到,对着老三夫妻俩怒瞪一眼,然后撇头不愿意再看见。
又偷懒,他都不知道说啥好,明明他和老婆子都是勤快人,怎么生了老三那个懒货。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三媳妇儿以前在娘家是勤快的出了名的,进了楚家以后,不知道是不是老三给带歪了,居然一年比一年懒。
又馋又懒,还贼精,一张嘴能大战四方,家里的老大家的,老四家的,耍嘴皮子都不是她对手。
一个人张开一张嘴,能说晕一群人。
他也是不知道该说那俩人什么。
赵秀英站在一边揉揉腰,望望蓝天白云,偶尔瞅瞅村长家的地。
惬意的很,夫妻俩轮流,一个刚揉完腰,弯下去做事。另外一个就站直身体,接着揉腰。
弯着腰一直做事的老五家的,撇嘴嘀咕:又偷懒,事不做,饭照吃。真好意思每顿吃一碗。
边上的老五,也听到了,对老四他算是服了。
从小到大,都是懒哼哼一人,指望他醒悟过来,只怕是难。
他已经习惯了,爹都管不着,他更管不着。
到中午,一家人回去休息,吃午饭。老大家的早就回去做午饭。
“爹,娘,洗洗手。”
院子里,放置了两盆水,还在阳光下晒的温温的。最近几天,都是晴天。难得的好天气,昭君从山里回来,就开始洗洗刷刷。
被套,枕巾,衣服,需要洗的全洗了一个遍。
院子的绳索上,都晾满衣服,被单。
不只是自己的,还有爹娘的,昭君也洗了不少。
“嗳,洗了这么些,累了吧,吃过午饭去睡会儿。”楚母心疼的很,还是老闺女贴心,瞅瞅,洗了多少衣服被套,还有晒了被子。
儿媳哪有这么好贴心,自己不叫,她们哪会记得公婆房内需要打扫卫生,需要洗衣服被单。
“娘,我不累。就是水有些凉,我怕发烧还没有好全,反复。”
“对,在身体彻底好全乎前可不许再洗了。”楚母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裹住老闺女的手,轻轻的搓。
“嗯,不洗了。”
拉着洗完手的爹娘,进到自己的房间。
“君君,干什么,捡了什么宝贝?”知女莫过于亲生父母,楚父被闺女拉着,知道,肯定有事。
“爹,娘,我先关门。”
说完,关上房门,插上门栓,关上一直敞开着的窗户。
从藏人参的小篓子里面,拿出来三根人参,“爹,看看,是啥?”
语气中藏着小嘚瑟,还有小骄傲。
“嘶,你挖的?”楚父自小就跟着亲爹学采药,自然认识眼前的人参。
“嗯,不错吧?”昂着小脑袋,脸上全是嘚瑟。
“是不错,你打算怎么处置?”楚父没有想过归公。
“爹,中号的那支咱家收起来。您会炮制药材,炮制好,留着。
一大一小两支我想卖掉,然后单独立户,买两块宅基地,一块给您和我娘盖房子住,一块挨着您,给自己盖个小院子。”
“为啥,你一个小姑娘,干啥要自己立户出去盖房子?”楚父一直没有想明白。
撒娇的人伸开双手,一只手抱住一个,哼哼唧唧的说道,“我想自己挣钱,不让哥嫂眼红还和他们起争执。
也不想爹娘为难,我要自己养猪养鸡养牛养羊,多赚钱,等我以后出了门子,再挣就是别人家的。
到时候,想给爹娘一些,也不一定能做主。
我想自己在出门子前折腾,不管怎么样,博一博,有可能,茅草房边土坯房,土坯房变砖瓦房。我看李家人都小气的很,还有那李荣一直对我爱搭不理的。
他不想搭理我,我还不一定愿意搭理他。哼,有啥了不起的。”
闺女哼唧,嘟嘴,郁闷的样子,让楚父对李荣的印象低到低谷。
“真要是李家小子对你不好,爹去取消婚约。咱不嫁,以后爹做主给你招个上门女婿,有爹在,没人敢欺负你。”
老闺女的婚事是过世的老爷子定的,如今老爷子已经过世几年。这婚约要看李家孩子的人品,还有是否有出息。
听了楚父的话,眼神一亮,一把抱住楚父的胳膊,撒娇摇晃着,“爹,真的吗?”
“嗯,真的。真想取消?”
他记得老闺女以前不反感李家三小子。
看来,应该是李家三小子后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老闺女不喜,不愿意遵守这份婚约。
“想,爹,我不喜欢李荣昂着大脑袋看我,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有什么了不不起,不就是家里有个嫁到城里的姑,有啥的。
没有搅和泥土的老农民,他们城里人吃啥喝啥。去城里没读几天书,就变成那样,以后还不知道变成啥样。我不喜欢忘本的人,这种人天生反骨,不是个好的。”
楚母听到闺女的话,心中恼火,原来李家三小子一直瞧不起自家老闺女,气的在一边,狠狠,“呸,我家闺女就是不嫁人也比嫁他,不就是在城里读书吗?
君君要是想,也去城里读书,娘有钱,供你。”
“娘,我不去,我要在家赚钱,以后出不出门子都有钱孝敬您和我爹。”
又蹭蹭娘,爱娇的表孝心。
“好,赚钱,他爹,你下午就借牛车进城,带着君君去卖了那药材。对了,东西给老大老三老四看看再去。”
“行,我现在去喊他们进来先瞅瞅,然后让老四去借车。”
“也行。”
夫妻俩的决定,都是为老闺女盖房子铺路。
十分钟以后,楚家三个儿子,呼着粗气,盯着眼前的人参。老妹儿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一下子三根百年以上的人参。
“看好了吧,那我说点事。”
楚父收好三支人参,一支要炮制留在家里,一支直接送去市里卖。
人参是贵重药材,在县里卖不上多高的价钱。去市里找老关系,能卖上好价钱,至少能涨一层的价格。
“爹,您说,我们听着。”
“君君的意思是,留中间的一支在家里。以后留着自家用,还有两支卖出去换钱。
先说好了,换的钱都是君君的。
君君说了得到的钱,盖两座小院子。一座是给我和你们娘住,我想了想,就把咱家的院子扩扩,新房子盖在院子里。
另外一座就盖在隔壁,是君君个人的,我打算把君君的户口从咱家迁出去。以后啊,她一个人一个户口,这样的话,也省的有人背后嚼舌根子,说君君占哥嫂的便宜。
至于君君结婚前的吃嚼,都算我和你娘的。
你们有意见没有?”
三个大男人被亲爹的神操作给惊到了。
“爹,房子归小妹就归小妹,是小妹自己赚的,我没有意见。可是干啥要把小妹分出去,没人说小妹吃闲饭。”
“哼,你们不说,能保证你们身边那一位,也不说。我可不愿意让君君在自家还听人嫌话。分出去,她也是我的闺女。”楚母霸气,拍了一巴掌老大,疼的老大连反驳的没机会反驳。
“好了,你娘说的对。你们不说,能管得住另外的人不说。君君分出去也是我和你娘的闺女。就这么办,老四,你去村长家借牛车,我和君君去市里一趟,明天回来。
给村长说清楚,让村长家备些草料,等我回家给他钱。”
“嗳,就去。”
“去吧,记得闭紧嘴巴,不许说我去干嘛?”
“知道。”
老四想说我又不傻,可后来看见老娘瞪着他,不敢嘀咕,迈开大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吃过午饭,在三位儿媳的茫然中,父女俩驾着牛车背着包袱背篓,离开东山村。
县城离村里三十来里路,去市里与县城在不同的方向,村口有条岔道一条通往镇子里与县城,一条通往市里。
去市里四十里路,赶着牛车,父女俩坐在马车上,摇晃着进城。
春日,天黑的早,进到城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华莱市,高的建筑不多,最高的也就三层。
纵横交错的小巷四通八达,主街也有四条,因为靠近省城,是比较繁华的地级市。
此时,没有到后面那几年,大街上还能看到穿着鲜艳颜色褂子外套的女子。
大红色的妮子大衣,脚踩小羊皮低跟鞋的女子,一身香喷喷的从昭君父女俩身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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