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位高权重[快穿]》TXT全集下载_11(2 / 2)

gu903();扑通扑通的下饺子似跳进去好些人,不过水流湍急,等把赵乘乘打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且在河里的时候腿撞到了礁石,好似很严重。大夫直说能不能站起来听天由命。

下边的人立马修书一封送到了皇上的案上。

不多久,太子赵宁就被派到了许州,帮助地方继续指挥修建水闸大坝。赵乘乘在这里稳打稳扎,赵宁一来只能听赵乘乘的差。

愤懑十足。

两人见面总要掐一把的。

赵宁嘲讽他的腿怕是不行了。

赵乘乘坐在轮椅上微微笑,“行与不行,都是你皇叔。说了要教你做人的。既然京都的好日子你过得都不惬意要起波澜,索性就来许州干点人事儿。”

赵宁被使唤来使唤去,累个半死,事情却上手极快。不多久,就能替赵乘乘发号施令了。地方百姓对他也很是歌功颂德,他得意的不行,正想着夺了赵乘乘的权。结果赵乘乘放权给他,施施然回京都养腿去了。

赵宁:“……”

赵宁被耍得团团转。气得砸了自己心爱的花瓶,又心疼得不行。

赵乘乘装伤回的京都,恰逢着李除科举,中了第一批进士中的第十一名。被安排去了翰林院。偏李除是想跟着赵乘乘做些实事的。

赵乘乘早找他皇兄要了一份升迁令,回到府里,对着他胡搅蛮缠。“好人儿,你叫我好好看看,我就给了你。”李除愤然得不行,这厮竟然拿他的前途来开这样的玩笑。

正要好好收拾他一番,赵乘乘拿着夜明珠就把被子覆盖在头上。

不多时那张升迁令就飘落到床榻下了。

连带着腰带衣服统统的被扔出来,把升迁令给盖的严实。

又二十年,赵宁登位十二年。

赵宁对李除很是器重,目的在于——气死他皇叔!气死他他就快活!

两人很是君臣相得。赵宁这人虽然心机重,心肠也曲曲折折,但是不得不说做皇帝他还是很睿智的。

先皇在位的时候,那条路没有修。

后边他登位了,第一件事就是将修路提上日程。全权交给已经是辅国重臣的工部尚书李除去办。

彼时耗资巨大,赵宁有意裁了那些不干实事、专门扒拉在皇家上吸血的一众皇亲国戚的额外俸禄,只领着官衔俸禄就好。

李除在书案上用朱笔将名册上的名字都圈出来,发放裁俸令。

正写完了,找个盒子装起来。却见着一直摆在抽屉里的一个盒子,很是让人觉着奇怪。他看到这个好些回了。

有时候赵乘乘会看一看。

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心中突然心念一动,打开了盒子。顿时头顶就冒了烟。

那一方红帕子,那一夜盛世焰火,那十六楼的围栏之上他的第一次……

赵乘乘刚推开门,穿着件棉白睡袍,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个梨子。

李除面色很是严峻看他,手里甩着一张令书对着他。“把门关上!”

赵乘乘琢磨来琢磨去,心想今天没干什么坏事啊。哪里得罪他的乖乖了?

赵乘乘连忙去关了门。

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李除继续用令书指着他:“快点脱!不然明日这裁俸令就发给你了,准叫你吃土去!”

赵乘乘顿时乐不可支。

李除狠狠瞪他一眼,“我要是把你名字贴上去,皇上肯定乐得把你王府都收回去!”

赵乘乘:“那咱两睡大街?”

李除:“谁跟你咱两?”

赵乘乘哈哈笑起来,走到他旁边,却见着那方帕子在盒子里,顿时知道他家猫是炸毛了。

他宝贝的收起来。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时候的喜帕,得留着的。”

李除啐他一口:“不正经。”

赵乘乘蓦地横抱着人往床榻间去,“还有更不正经的了。哎呀,大人,求求您网开一面,您要是给小的发了裁俸令,回头小的要连娘子都养不起了。大人您别急,小的这就脱了衣服来伺候您……”

李除羞得面红耳赤。直捶了赵乘乘几拳。

一时间床帐被拉扯下来,满室春光。

又有一日,李除晒书。

突然从赵乘乘的书架后边翻出一个暗盒,里边放着一卷圣旨。因为放得不好,起了潮发霉了。李除顿时觉得不大好,只把圣旨拿出来,想用法子去了霉再好好收着。

却是看到里边的赐婚旨意。

再看看日期。

竟然是刚认识赵乘乘不久,赵乘乘对他死缠烂打的时候。

一时间心里甜得不行。

他那人虽然强迫他,虽然挺不讲理,但是至少没有太超过底线。但凡是他用了这圣旨逼着他嫁了他,他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和他如此相爱。

将圣旨弄干净之后,摆放好,便不管了。

赵乘乘晚间要的时候,李除予取予求,很是让赵乘乘舒爽了一番,心中暗暗纳闷,不知道今儿媳妇儿怎么的这么高兴……

却是搂着人香喷喷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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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上上个任务世界结束之后,赵乘乘眷恋一段没有结果没有未来的感情,很是消沉着在系统空间睡了一觉。

但是上个任务世界,他却再度遇到李除。彼此再续前缘。

这也证明了李除并非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可以干涉赵乘乘任务世界的大人物。

赵乘乘怀着复杂的情绪,却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入到新的任务世界。

他相信,迟早有一日,能与之相见。

大昭,京都。

繁华长街上人群拥挤,可供七八辆马车并排而行的青石板大道上面,左右两边是流水而规整的店铺,台阶洒扫得十分干净,极目望去,倒是好一副干净整洁的模样。

看起来治安也好、商业也好,满目都是极尽繁华的。

一个乞丐也没有。

一个小摊贩也没有。

这些都是拜当朝九千岁赵乘乘所赐。

他寻日里在宫中当差,住的东风殿。取紫气东来、风动九洲之意。但是,更多时候,是在自家府邸里召见文武百官,接待下属的。

他的府邸上方,用紫楠牌匾,先雕刻出凹槽,然后直接融了金子倒在凹槽里。但凡有些光芒,这牌匾都是金芒闪闪。上书——赵府。

赵府足足占了两条大街,刷白的围墙高高的围绕整座府邸,光是门,就从四面八方开了足足九道。

正门自然是豪华气派得连王爷的府邸都要拜在下风。

侧门自然也是非寻常权贵人家可比。

每一道门前都是阶梯长长、高高,分站着气场强大的侍卫。这些侍卫穿着对襟盔甲,有金盔金甲、红盔红甲、红盔青甲,都是锦衣卫小旗值守时候的穿着。

这些守门侍卫已然是气派非凡。

至九千岁赵乘乘身边,偌大的书房里,摆设不多,将将才送上来的极品的鬼兰散发暗香,开得风姿卓立。他穿一件朴素的青袍,这青色并不是后面染上去的,而是有专门的养蚕人养的树蚕,吐的青色丝,而后丝丝缕缕纺纱织布,费时耗大才得了这看似朴素实则贵极的衣物。指挥使赵若贤穿的却是土红色大底的麒麟服,腰挎短而精悍的绣春刀。赵若贤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端一盏雨前清明弯腰在侧,赵乘乘的手指摸着鬼兰修长的叶子,一副悠闲做派。

门口还守着几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

“干爹,孩儿给您送的这盆兰花可还入眼?”

赵乘乘左右上下细看,这兰花估摸着赵若贤费了心思寻来之后,还找了上好的花匠好一番用心养着,花期最美的时候送了上来。

赵乘乘唔了一声,随即也就兴致一般的不盯着了,他转身,从赵若贤手里接了茶盏过来,喝了一口,啧了一下嘴唇。“你还有什么事?”

赵若贤曲意逢迎小心伺候。听到赵乘乘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这是在要他有事说事了。

赵乘乘往太师椅上坐下,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手里捏一串天珠把弄。赵若贤连忙凑上来,跪在赵乘乘腿边,轻轻的又不失力道的给他捏腿。

“干爹,最近朝上风言风语的多了,都是些嘴巴不干不净的,儿子听着糟心糟肺,尤其是那李秉真,唇舌惯会煽动人心,说什么南边发大水,北边闹干旱,都是您执政失德。您看儿子要不要带人给缉拿了,下了昭狱拔舌头?”

赵乘乘虚了虚眼眸,他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这笑淡淡的,看得人心底子里有一股冰渣子似的冻人。

“这世上惯以为自己就是天命之子的人多的去了,自认不凡的人多的去了,但凡天底下稍有不平之事都要为之叫嚷一番,实事不做只有口舌之争。不必理会。赵若贤啊。”

“儿子在,干爹有何吩咐?”

赵乘乘鼻孔微微带了哼声出来,倒是教赵若贤心肝儿一颤。

“话说回来,那李秉真何处招惹了你啊?”

这话说的他有借赵乘乘之手以报私仇的嫌疑,赵若贤顿时手脚发凉,忙忙的膝行后退一步,给赵乘乘磕起头来,“不敢欺瞒干爹,那李秉真昨日下朝之际还敢来打扰干爹,儿子心疼干爹您日理万机很是劳苦,于是阻拦了他。不教他用鸡毛蒜皮的事儿来扰了干爹清净。结果他对儿子破口大骂好生无礼,还、还……”

他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觑一觑赵乘乘的脸色。可是他也看不出来赵乘乘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介意还是不介意。因为赵乘乘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化,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赵若贤说的话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他闭目养神,手里拨弄着天珠。

赵若贤大着胆子说道:“还说了一些对您很是无礼的话。”

整个书房顿时一片安静,赵若贤也摸不准赵乘乘的脾性,只得跪在地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若贤觉得膝盖都跪的疼了。赵乘乘才老神在在的开口:“你没事做了吗?”

赵若贤脊背全是冷汗,顿时磕头:“那儿子就不打扰干爹了,儿子告退。”说罢直跪着往房门边去,才站了起来,很是弯腰作揖到底,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出去。还不忘记把门轻轻带上。

赵乘乘等赵若贤出去,懒洋洋的坐到书案后边的太师椅上,就着窗子边上的软光与秋风,微微斜躺着翻看着各地送上来的折子。

皇帝三岁。

宗亲无用。

九千岁持政。下辖二厂一卫,便是做皇帝也没有他九千岁风光。

这赵府妥妥的就是一个小朝堂。

然则,面见皇帝还可能只要太监通传一声,见赵乘乘,非得一路打点进来,而后,还要看赵乘乘愿不愿意见你。

正是奸臣无异了。

奸臣嘛,最终还是得给真正的能为国为民的能臣让路。赵乘乘翻过好几张折子,发现多有报灾。

看来这天底下实在是不太平啊。

百姓没有了饭吃,就容易做出某些不好的事情。

赵乘乘也深深觉得,没有饭吃也着实可怜。他提笔写着赈灾函书,条例分明。灾前灾后物资发放人员安置诸如此类,都一一列数。

后期的粮食定价人员安抚、田地正好重新规划……

赵乘乘一写就写了一下午,忙忙碌碌的一大卷。收了笔,正站起来眺望一下窗外,歇一歇眼睛。外边突然敲了门。

“进来。何事?”

下属恭敬的道:“户部的李除李秉真、李侍郎求见九千岁。”

赵乘乘眼中有过玩味,他拨弄着手上的天珠,看着下属,“他求见我?不是闯进来吗?”

下属面有难色,随即硬撑着道:“实在是拦不住。”

因为赵若贤想给李秉真搞麻烦,结果被赵乘乘拦了回去,他拿不准赵乘乘的态度,便仔细吩咐了下边的人,对李秉真要“礼让”一点。

赵乘乘面上依旧挂着神鬼莫测的笑容,“那就请他进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下属得了令,心里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头。这便躬身退下,去请还在前院庭子里不断试图闯到中庭的李秉真。

李秉真脸红脖子粗的想闯进去,但是守门的锦衣卫哪一个是吃素的?光是伸手一拦,这么个文官就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也是没有法子闯进去的。这要是别人早就被锦衣卫拿下来送到昭狱好好招待招待。但是今儿上午自家顶头上司才吩咐了对李秉真礼让一点,如今到不敢动兵戈。只用手拦着。拦得心里窝火。他们锦衣卫曾几何时这么窝囊过?

幸好这个时候传话的人走路带风着过来了,拦路的守卫立时抱拳。

李除往前撞,陡然间失了拦路的手臂,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这传话的人眼皮子直跳,立时诶哟一声,疾步过来,将摔得脸都蹭伤了的李除连忙扶起。

“侍郎大人,您没事吧?啊?可得小心,这地面雨过之后有点滑。”

李除好不狼狈的爬起来,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瞪人,威慑力放在一边,却有股莫名的风情在里头,叫人心腔子里血顷刻间有些沸腾。

李除愤愤然甩开这人的手,脸上很是不悦。这些锦衣卫,竟然睁眼说瞎话、见人说鬼话。分明是他们拦着自己,突然间不拦了导致自己摔了,结果还说什么下雨后路滑?我呸!

这传话的人也不敢计较,面色有些黑罢了。却是不敢耽误差事,只道:“九千岁在书房等着您,请跟我来。”

李除听了这话,忙不迭的跟了去。心里却在想——一个宦官把持朝政这大昭还能有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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