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拿着衣裳,急匆匆到了成衣铺子。
铺子里头的老师傅听说来意,仔细瞧了瞧衣裳笑道:“这是十八年前的款式,当年太后崇尚简朴,从宫廷到民间流行这种紫棉缎子,又好看又便宜,京城蔚然成风。”
清浅问道:“一丝特殊也没有吗?”
铺子的师傅摇摇头:“缝制手法没有什么特别的,衣料也没有特别的,花样也没有特别,实在普通得很。”
清浅失望告辞了成衣铺子,又来到了首饰铺子。
清浅掏出金锁问老工匠:“这金锁可曾有什么玄机?”
老匠人反复瞧了好几遍,摇头道:“普通的金锁,寓意平安,很常见。”
清浅问道:“可曾是定制的?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或是能看出是哪家铺子打的?”
老匠人再三瞧了,还是摇头道:“看不出半分端倪,只是普通的金锁,金铺子到处都有卖的。”
所有线索都断了。
清浅很颓然,坐在马车上半日不说话。
袁彬也不说话,只是让她靠着自己。
直到下马车的时候,清浅突然道:“文质,我觉得如同浮萍一般没有根,我很想要个孩子。”
上面找不到树顶,便自己生根。
袁彬见清浅似乎想开了,不再执着找父母了,心情也放松了些,笑道:“今后,咱们会根须遍布的。”
清浅难得的笑了笑。
另外一层担忧又浮了上来,成亲有四个月了,即使算上袁彬离京的一个月,也有三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