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继续道:"奴婢刚换完衣裳,荔儿姑娘让人端了姜汤过来,说淋湿了衣裳,容易着凉,让奴婢喝了姜汤,以免得病传染给袁公子。"
清浅明白了道:"那汤里有药?"
"是的!"珍珠的表情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奴婢喝了药之后,浑身火热,见到袁公子身不由己。奴婢当时咬舌清醒了些,正要出去,谁料就这么半柱香不到的功夫,袁姑娘闯进来了。"
不是提前知道又是什么?
必定是荔儿不忿自己安插的人,借用迎儿下手。
正巧迎儿也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两人一拍即合。
珍珠是替自己受的罪。
荔儿忙道:"你可别胡乱栽赃好人,那姜汤里头清清白白的,哪里会有什么药。"
迎儿嘲讽道:"分明是自己想往上爬,借口汤里有药,读过书的丫鬟果然比其他人阴险。"
清浅怒道:"袁姑娘何必做诛心之论。你也是当过丫鬟的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迎儿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丫鬟必须受到惩罚,若是闻姑娘不让我打,我便将人送去顺天府,让官府处置。"
清浅冷冷道:"你敢!"
迎儿针锋相对道:"你瞧我敢不敢!"
如今的迎儿今非昔比,一身金光闪闪,自以为气势压住了玉色衣裳的清浅。
殊不知,清浅的气度是从内而外的,岂是衣着衬托出来的。
清浅吩咐:“我的丫鬟,我带走有何不可。瑞姑姑,带珍珠走。”
瑞珠带着婆子丫鬟将珍珠护在身后,迎儿则带着家丁婆子要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