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疑惑,清浅和柳氏闲聊。
清浅问道:“夫人,你这病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还记得?”
柳氏想了想道:“有一日,我从外头干活回来,觉得有些上火,生恐孩儿用了我的奶水也上火,于是喝了一碗井水,第二日便觉得身子发虚。”
清浅和袁彬对视了一眼。
都是喝了水之后发生的吗?
这水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柳氏还在絮絮叨叨感谢:“妾身的夫君是泥瓦匠,在京城做活,妾身本以为这回死定了,没想到还能留下性命见夫君,姑娘真真是活菩萨,不然妾身死了,这孩儿也没法子活着。听说外头还有许多得了活路的百姓,天天念着姑娘的好呢。”
清浅越发觉得不对。
转头问怀海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疫病十不存一?”
怀海脸色一变道:“疫病的确是十不存一,从古到今无从幸免,可是这回实在是太诡异。”
怀海明白,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医术高超。
难道这病,不是疫病?
袁彬问道:“怀海,疫病通常是怎么传开的?”
“疫病通常是人与人接触,或是咳嗽,喷嚏。”怀海道,“防不胜防。”
袁彬指着柳氏道:“为何母子日日相处,却没有染病?”
清浅忙点头道:“文质说的极对,为何母子两人日日一起,母亲还尚在哺乳,儿子却安然无恙?”
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