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转向清浅道:“姑娘先避让避让,下属给他下下火,免得一开口便猖狂。”
那人抬头道:“你是姑娘家?”
清浅是装扮后去的李府,那人一直以为她是男儿身。
清浅并不回答,只是嘱咐:“别让他自尽。”
罪大恶极的人,不必同情。
昊子嘿嘿一笑,锦衣卫手下能自尽的人不多。
清浅到前院,小林子上前回了本月的生意:“过年各家都需要香料,各家手里也有余钱,上月生意极好,利润共有一万五千两银子。”
小林子将银票交给清浅,清浅并不接。
清浅提笔写了许多药材,香料给小林子,吩咐:“你去加急制作这批香料,要快。”
小林子见里头有樟脑、冰片、薄荷、荆芥、艾叶、白芷等,笑道:“这些倒是普通,姑娘要多少?”
清浅道:“刚才的银票有一万五千两,全部做成香,越快越好,每个做成拇指大的一壮,有多少要多少。”
小林子点头道:“小的这便去做。”
布置完这些后,清浅再次来到前头,锦衣卫们直摇头。
清浅问道:“怎么了?”
昊子气哼哼出来道:“简直便是奇怪了,这人受刑一点都不怕,反倒开心得不得了,越重的刑他越享受。”
是有一种人,在极致的痛苦中找到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