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忙道:“奴婢愿意……”
粉黛哇的一声哭了。
清浅又快笑出声了,这也太夸张了,自己送信也没说要这么夸张吧。
粉黛哭道:“奴婢冤枉呀……”
清浅别过脸,话本看多了吧。
“奴婢那两饼香不是别的香,是给亡母的。奴婢做梦梦见母亲说,一切安好,只是几个小鬼听说奴婢香料做得好,让母亲进贡些香料,母亲托梦给我,我辛辛苦苦用了两个月才做好的香料,正要供奉,却被她打碎了……”
清浅咳嗽,话本都没编得这么好。
盈芳气道:“分明是你往我身上凑的,你讹诈我。”
粉黛怒道:“我用我母亲给小鬼的份子,来讹诈你?你谁啊,你阎王爷啊?”
盈芳:……
杨咏不停给使眼色,让清浅帮忙说话。
清浅没奈何道:“已经砸碎了,再如何也回不来了,让盈芳赔你银子,你再多做几饼给你母亲,如何?”
杨咏点头,不错,自己这个舅父还是有威严的。
粉黛哭道:“按说姑娘的面子,奴婢一定是要给的,可是第二日,我便梦见母亲被几个小鬼毒打了一顿,关押在黄泉大牢里头,都是她……”
怪不得披麻戴孝。
盈芳气道:“你究竟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