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道:“果然是夏时。”
崇山歉意道:“属下带的人手不足,不敢打草惊蛇,没有擒拿住夏时。”
袁彬摆手道:“不能拿他,拿了他,闻仲豫的事情便浮出了水面,对杨府对皇后都不利。”
清浅犯愁道:“夏时脸上带着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筹划了些什么。”
袁彬笑道:“这有何难?我带你去问问便知。”
“问问?”清浅瞪大眼睛道,“问谁?”
袁彬起身牵起清浅的手道:“当然是问宋氏。”
宋氏岂能如实说?
清浅满心疑惑,但袁彬说行必定是行的。
几人乘着夜里来到宋氏院子。
宋氏心情颇好,嘴里哼着曲子,抱着小儿子哄睡。
袁彬招了招手,崇山吹了一管子药粉进窗户,过不了片刻,只见宋氏眼神涣散。
清浅低声问道:“这是什么药?”
袁彬微笑道:“这是能让人说出真相的药,一炷香时间后便没了效用,好处是用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被迷过。”
清浅哟了一声道:“若用这个审案,岂不是所向披靡。”
“这秘药连皇上都不知道。”袁彬摸了摸清浅的头道,“若是被人知道有这种药,岂不是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