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跟着出去。
方嬷嬷冷冷说了一句:“不知好歹!”
玉映颓然躺在床上,若再要接骨,恐怕又要打断骨头再接一次。
不行,自己一定要告诉父亲。
刚升起这个念头,只听外头清浅吩咐:“玉映要静养,不许她出去,你们几个看严了,等她完全能下地了再出去,不要任性,搅了父亲的好意。”
几个婆子道:“姑娘放心,一个苍蝇也出不去,府里正在准备省亲,哪有空理这小蹄子。”
怀海陪着清浅往外走,道:“玉映的腿脚十天才能下床,好了之后也是个瘸子了。祖传的本领本是用来救人的,没想到……”
话语颇为唏嘘。
清浅停下脚步道:“救人害人在一念间,若你救的是坏人,与杀好人有何区别?”
怀海一点便透道:“我明白了。”
清浅道:“今后你在宫里当差,这些阴私之事恐怕难免,只要心中有杆秤就行。”
怀海连连点头。
送了怀海出府,清浅见正是午膳时分,吩咐瑞珠白芍端了菜肴去院子。
自己却一路走到了哥哥清汾的院子。
因是午膳时分,丛飞燕带人去传午膳,两个丫鬟在收拾屋子,清汾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发愣。
书依旧是倒着拿的,只是清汾的眼角有明显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