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清浅再次问道:“那么,布偶锦缎也是你从怀公公屋里偷的?也是水仙的意思?”
流苏点点头承认:“水仙说怀公公得了皇后的赏赐,那料子她心仪已久,让奴婢拿些出来做样子,她想央人去杭州买些,给她父亲做寿衣。”
清浅叹道:“这你也信?”
流苏低头哭道:“奴婢以为一些零散布料罢了,没往心里去,直到巫蛊案出来,才发现为时晚矣。”
清浅恨恨道:“料子是从你手中流出去的,金簪也是从你手中流出去的。你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你这么做,和皇后行巫蛊,又有什么差别。”
流苏忙道:“奴婢可以指证水仙!”
“你是皇后宫中的宫女,你指证水仙,可信度便大大打了折扣!”清浅道,“说不定,水仙还可以反咬你一口,说皇后指使你诬陷她!”
水仙借金簪之事,是两人私下说的,没有旁证,一切皆是浮云。
事关性命,流苏也顾不得了,咬牙道:“姑娘,奴婢有人证。”
袁彬忙问道:“果真?”
流苏含羞道:“那日夜里,水仙来奴婢屋子说话,奴婢正和赵金宝在屋里私会,金宝听到水仙过来,连忙藏在床底,他听到了事情的经过。”
袁彬忙吩咐:“崇山,将赵金宝给带过来。”
袁彬和清浅眼中均有喜悦。
神武门侍卫并非普通子弟可当,需要世家子弟,家世清白,文武双全。
赵金宝虽然私通宫女,但他的证词,是可以取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