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儿杨章在人前丢人现眼,杨老首辅将他支出了书房。
杨老首辅咳了几声道:“稚子无知如井底之蛙,文质见笑了。”
袁彬扶着杨老首辅笑道:“老太爷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杨老首辅见袁彬气质英武,赞道:“从前听人说起袁大人的风采,我还觉得是外人投皇上所好,咳咳……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清浅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袁彬微笑道:“皇上派御医来替老太爷诊脉,我已经嘱咐了御医,老太爷咳疾加上路途劳累,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
杨老首辅叹息,自己到底老了,瞒过了身边人和皇帝,居然被两个小辈瞧出装病。
杨老首辅语焉不详道:“有劳文质了,回头让御医也给芷儿瞧瞧病,我今日瞧着她越发体弱了。”
清浅心中一阵狐疑,换药好些日子了。
十九畏已不起作用,
为何母亲的身子不见好转?
带着狐疑,清浅告辞了外祖父,和袁彬一道出了书房。
杨章捧着书匣子,在树底下等着两人。
一见清浅,杨章笑着迎上去道:“表妹,这是我前头说的断案的书,你拿着瞧吧。”
清浅打开书匣子,里头掉下一块玉佩。
白芍捡起了起来,是一块同心玉佩。
清浅的脸色顿时沉下去道:“杨公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让我留下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