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安排了迎儿在姐姐府上,是怜悯她的遭遇,并非单单为了共过事。
迎儿想离开姐姐,并非姐姐苛待,而是她觉得闻府更加富贵。
如此不知进退,让清浅生了一分薄怒。
白芍上前一步道:“姑娘身边留什么人,还需要告诉你吗?”
迎儿拉着清浅的衣裳道:“清浅,你必定是嫌弃我被卖在青楼过,对不对?”
“没有人嫌弃你。”清浅撇开衣裳道,“青楼出身的奇女子很多,任何地方都能出凤凰,你安心待在郑府吧。”
迎儿指着白芍道:“都是丫鬟,你为何要她留在身边。”
清浅对迎儿彻底失望了,语气也淡了下来道:“我喜欢白芍,有分寸,知进退。你好自为之吧。”
清浅毫不眷恋的走开。
迎儿垂头丧气。
在山石旁,郑宜成一直瞧瞧躲着听,若有所思。
清浅回到宴席上,吩咐白芍道:“回头你与姐姐身边的青鲤说一句,让迎儿干些内室的活,别让她抛头露面,以免生出是非。”
白芍屈膝道:“奴婢明白。”
清浅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道:“告诉青鲤,若是觉得迎儿不安分,不合适,该怎么着便怎么着,不用考虑我的面子。”
白芍应了。
舞台上依旧在唱着,舞着。
台下有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