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儿没女,一个人死了便死了。”朱逢恨恨道,“我老家可有一大家子,若是她无恙,袁彬不过退亲了事,若是她受辱死了,袁彬必定和我们拼命。”
朱逢的意思是,若是有流言清浅不洁,袁彬只会退亲表示划清关系,可若清浅还是袁彬未过门的妻子,却被玷污至死,这便会让他蒙羞,让他对凶手不死不休。
卫胜提起裤子:“那我再等几日。”
说完捏了一把清浅的下巴,色笑道:“留你几日清白,好好养养等着大爷。”
清浅啐了一口。
朱逢将房门锁上,钥匙塞在自己袖口里头。
卫胜又喝了几口酒,躺下睡了。
朱逢见房门紧锁,料一个女子也翻不起浪来,眼神惺忪间,不由得也睡了。
眼瞧着午时已过,外头鼾声此起彼伏。
清浅平静的心再次着急起来,难道自己束手待毙吗?
清浅起身,瞧了瞧柴房,里头没有窗户,唯独留着天窗透气。
天窗漫说够不着,便是够着了,大小也不足以让自己钻出去。
清浅又沿着墙壁轻轻敲打,企图发现暗道暗门,可试了一圈,失望坐下。
墙壁都是实心的,并没有任何通道。
挖地道,没有工具。
呼救,周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