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胶着,丛飞燕抵死不愿不清不白出府,杨夫人则不愿再见丛飞燕,水碧一时指证丛飞燕一时又为她求情,清浅默不作声。
丛飞燕咬了咬牙关对天发誓:“若我偷盗了姑娘的翡翠头面,将来不得好死。”
玉映冷笑:“轻飘飘的誓言谁不会说,丛姑娘休要蒙混过关,夫人吩咐了让你出府,你赖着不走也没有用。”
丛飞燕瞧向清浅,哀求道:“清浅姐姐。”
清浅将头侧了侧瞧向窗外的树儿道:“丛姑娘收拾包裹回府吧,我还想着如何向太后请罪呢。水碧你替丛姑娘收拾行囊,明日一早让方嬷嬷送回去。”
丛飞燕哀哀道:“姐姐,连你也不相信我了?”
清浅不语。
水碧有些不舍:“少爷的中衣还未做完。”
“哥哥穿惯了你们做的衣裳。”清浅想了想问道,“水碧,此事你一丝儿也不知情吗?”
水碧对天发誓:“全是我们姑娘自作主张,奴婢一丝儿也不知道。”
清浅笑了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么送丛姑娘回去,留水碧姑娘小住几日,绣了哥哥的衣裳再回府便是。”
“多谢姑娘。”水碧大喜过望,若是让自己在府上单独接近少爷,自己必定要把握机会,想法子成为姨娘。
水碧洋洋得意道:“姑娘,走罢!”
丛飞燕万念俱灰,磕了两个头木然出去,玉映轻蔑一笑。
清浅取下手中的玉镯,转头吩咐青鸢道:“你去拿给丛姑娘,好歹姐妹一场,给她当个念想。”
青鸢应声出去。
杨夫人余怒未消道:“你当她是姐妹,她可没有当你是姐妹,这种人还给她镯子做什么?没的浪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