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贼子的匕首极为锋利,清浅的右手被匕首划了一道半寸的口子,瞬间血漫了上来。
清浅将手往身后一藏道:“小伤口不打紧。”
袁彬不由分说抢过清浅的手,直接将嘴对了上去吮吸,清浅只觉得心中一酥,她惊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袁彬吸了一阵停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瓶,从里头挑出药膏为清浅敷上,顺带解释:“瓦剌贼子喜欢在匕首上淬毒,纵使一个小伤口,也不要轻视。”
他在为自己吸毒?
清浅脸色一红,将玉手藏进袖口道:“我无事了,多谢袁大人出手相助。”
丛飞燕被划了左臂,有半尺长的伤口,流血不止看起来很吓人,早有锦衣卫侍卫为丛飞燕止住了血。
袁彬向杨夫人行礼,问道:“夫人可好?”
杨夫人见清浅无事,才放心下来,面色苍白点了点头道:“今日多亏文质前来,若不是文质和飞燕,我命休矣!”
丛飞燕此时依旧不忘谦让,道:“清浅姐姐机智,及时发现了这人的不对劲。”
玉映吓得躲在姑娘们后头不说话。
丁羡月见清浅和丛飞燕得了杨夫人青眼,不由得妒忌道:“大姑娘任由男子观看伤口,有碍观瞻。”
话音未落,袁彬头也不抬,一抬手将药瓶直接掷到丁羡月的口中,疼得丁羡月捂着嘴不敢多言一句。
见众人都不曾有大碍,袁彬道:“留下两个人留下保护夫人和姑娘们,其他人去帮着追人。”
崇山飞也似的过来,摇了摇头道:“属下无能,虽然围住了刺客,但还是让刺客自尽死了。”
此次来的六个瓦剌探子全部自尽,虽然此案已了,但袁彬的心头还是蒙了一层阴霾。
玉映这时才回过神来,颤声道:“夫人,我们回府吧,这里太危险,夫人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