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问话表面上是不服气,实际暗含着打探芝兰的底细的目的,若是单单说自己勾搭爷们,清浅并不害怕,清浅担心的是,芝兰知道了自己闻府姑娘的身份。
芝兰冷笑道:“你别推得干净,我亲眼瞧见的,你坐上了春成哥的马车,春成哥亲自替你赶车,若不是大少爷的吩咐,一个锦衣卫的十夫长岂能替你当马夫?必定是你和大少爷有勾结。”
原来如此!
燕夫人厉声道:“你这丫头好本事,悄无声息地勾搭上大少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浅的心放下一半,她笑道:“夫人,芝兰这丫鬟误会奴婢了,这里头并没有大少爷什么事。”
“哦?”燕夫人冷笑道,“那你说说,一个普通丫鬟为何值得锦衣卫大人来给你当马夫?”
清浅抿嘴笑了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奴婢的妹妹青鸢和春成的妹子粉黛姑娘伺候的是同一主子,两人亲如姐妹,奴婢的妹妹得了赏赐,想分给奴婢一些,但我们两人总也会不到面,故而妹妹求了粉黛姑娘,让春成大哥路过时给我捎带过来,这里头并没有大少爷的事呢。”
燕夫人迟疑道:“当真?”
清浅笑道:“当然是真的,夫人不信只管去打听,或是核对户籍姓名,瞧瞧奴婢的妹妹和春成的妹妹是否在同一府里。”
“大少爷的事情我没有证据,但是二少爷是确凿的!”芝兰又气又恨道,“二少爷三天两头往你的院子跑,你可敢否认?”
清浅冷笑道:“芝兰姑娘慎言,什么我的院子你的院子,那是三少爷的院子,二少爷疼爱弟弟,隔日便去逗小少爷玩乐,每次我都带着花荣和两个小丫鬟跟随,并不是芝兰姑娘说的私相授受。”
芝兰气急败坏道:“我亲眼所见,二少爷和你低声说话,两人耳鬓厮磨,言语亲密。”
燕夫人冷冷道:“你们私下说些什么?”
这正是清浅想要移花接木的话题,她顺水推舟装出惶恐之色道:“夫人恕罪,二少爷和奴婢都喜欢杏林之术,恐夫人不喜只能低声探讨,真的仅限于医术,并未有半点儿女私情。”
芝兰恨恨道:“分明二少爷对你情根深种。”
“捉贼见赃,芝兰姑娘请勿要妄议主子。”清浅从容道,“奴婢有证据表明,奴婢和二少爷真的只是在探讨医术,并未涉儿女私情。”
燕夫人没有半分表情道:“说下去,我自会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