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君千歌放下筷子,起身走了。
君亦初蹙眉,看着她碗里满腾腾的米饭,瞬间烦躁至极。
他当初不该听苏寻的话,如果当初没有听她的话,他就不会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君千歌上了楼,关上门的瞬间,低头看着手上被油烫出来的小水泡,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她垂着脑袋,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很快就晕成了一滩极小极小的水痕。
哭着哭着,君千歌想到苏寻又觉得自己很软弱,跟她比起来她这点小委屈算得了什么。
她将身上的围裙扯下来,拿起手机拨通了殊白的电话。
第一遍,殊白没有接,第二遍,他才接:“有事?”
“你在忙么?”君千歌问。
殊白那边缄默了两秒:“哭了?”
“没有,昨天吹空调受凉了,殊白,咱们算是朋友了么?”
殊白又缄默了下来,旋即,警惕道:“我很忙,有事去找君亦初给你解决。”
“看来我们不算朋友。”君千歌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殊白一脚踩住了刹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懵逼了。
这小鬼什么情况,问的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正在后座上敲着键盘的竹子问。
殊白回神:“没事。”
“出现了,澜山镇后面,还在移动!”竹子突然叫道。
殊白把手机扔到一边,猛猛给了一脚油门:“妈的,真能跑,真是哪儿鸟不拉屎往哪儿钻,等爷抓到他们,牙给他敲掉!”
竹子轻哼:“那不然呢,头儿都跪了,他们不跑难不成等着苏言竭以前得罪的人群起而攻之?更何况苏言竭干的这个勾当是犯法的,一旦他们被人抓住,不在里面蹲个三年五载出不来。”
“跑,我看他们能跑到哪儿去。”殊白车速越来越快。
“我比较好奇的是,苏言竭折腾的这些东西,有没有用在别的人身上,如果能找到那些人,说不定也能侧面的找到破解之法,至少……能大致的判断出来时间。”
殊白蹙眉:“就算苏寻等得起,有些人恐怕也等不起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京都。
温璟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苏寻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边滚着没有吃完的半个苹果。
温璟系着腰带的手蓦的一紧,三步并成两步冲到了苏寻身侧,弯腰,伸手抚上她的脸:“阿寻。”
苏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睡眼惺忪,嗓音沙哑:“我怎么睡着了,你洗好了么?伤口没有碰到水吧?”
还没有看清温璟的脸,苏寻身子便是一紧,已经被温璟抱在了怀里。
“没有。”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沐浴香味,很热:“你好热,我也睡得有点热,把空调打开吧。”
“今晚要下雨,开空调会冷,不开了,嗯?”温璟把脸埋在她温热的脖颈里,柔声哄道。
苏寻被他的气息烫的红霞绕上来:“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温柔。”
“我以前对你很凶?”
苏寻伸手推他:“偶尔。”
“以后不会了。”温璟不撒手。
苏寻推不动她,好气又好笑:“温璟,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撒手,我都出汗了。”
温璟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旋即,从书房拿了一本薄薄的书:“躺好睡觉,我给你扇风。”
苏寻笑的整个人都颠了:“你今儿是不是假酒喝多了,刚才咱们跟烟澜他们吃饭的时候也没喝酒啊,扇什么风,你空调度数调整的高一点不行?”
温璟也憋屈啊,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个表现的机会不行?自然风不比凉空调舒服。”
苏寻憋着笑,点点头:“行,那你扇,我继续睡,好困。”
温璟还没有扇多久,苏寻又睡过去了。
她安安静静的躺着,呼吸均匀,看上去并无任何不妥,但给人的不安感却越来越甚。
温璟手里的书被他捏变了形。
他快等不了了!
()温爷,夫人又把头条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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