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瞎掺和[快穿]》TXT全集下载_71(2 / 2)

gu903();丸子早料到了李玉婉会留她,想想,还是向她提了林瑟瑟。

李玉婉听完并不在意,态度十分随意地道:“若是个好孩子,往后有机会再宣她进宫来见见。她的亲事已经定了,再怎么变也变不了现状。琳琅,你且记住了。在姨母这,就只认你一个外甥女。旁的什么瑟瑟,什么曦儿,姨母是一概不认的。你也莫要为自己并非亲生与姨母生分,姨母会伤心的。”

丸子闻言笑了一声,乖乖地应诺。

当日,丸子便在钟粹宫住下。幼年时她便经常入宫小住,钟粹宫里不仅单独设了供她歇息的屋子,也有自幼伺候她的宫婢。丸子住下不必特地准备行礼,宫里住着也不会不习惯。

与此同时,李玉梨回到府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李玉婉是真的恼了她,收了她进宫的玉牌,往后她遇着事儿再想进宫求李玉婉救命怕是难了。另外,她知李玉婉的性子。若当真恼了她,不会只收她玉牌这么轻易放过,定然还有别的惩戒。

不知会有什么惩戒,李玉梨突然后悔不迭,不该跟李玉婉顶嘴闹脾气。她心事重重地回了玉锦园,再看到屋里养着的这些漂亮的少年,终于有些心虚了。但是叫她送走,她还是舍不得。

李玉梨再一次关起院子一句话没给锦绣园,林瑟瑟等到天黑没等来丸子,心中很是梗了一口恶气。她从未指望李玉梨对她能有多上心,但也无法接受她能忽略至此。一个人跟她一道儿进宫没回来,自己还在等着人回来。李玉梨就这样关起院门,都能一句话不给她捎过来,林瑟瑟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在李玉梨心中的分量——那就是,屁都不是!

郁郁地等到天黑,确定丸子不会回来,林瑟瑟才木着一张脸去洗漱歇息。

再有两个月,六皇子分府出宫。她要在建府一个月后作为侍妾抬进六皇子府邸,细算下来,她还剩下三个月做姑娘的日子。李玉梨是不可能教导她什么的,唯一能教导她的姐姐进了宫似乎被贵妃给留下来。

日子越来越近,林瑟瑟心中渐渐有些惶恐又有些激动。她不断地告诫自己,等她爬上了高位,她要让所有辜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抱着这样的狠心,她日复一日地泡在丸子的书房读书练习茶艺。这样平静的日子,终于在三月底被打破。在谢家丢了的那枚玉牌,被人送回来了。

林瑟瑟木着脸坐在谢云氏的面前,不懂这谢家的主母为何要见她。

“这玉牌是你的?”沉静许久,谢云氏打量林瑟瑟的目光幽沉又古怪。显然,谢云氏先前没仔细看过林瑟瑟便不曾发觉,这个姑娘竟然与宫中李贵妃八成相似。

林瑟瑟忆起萧程颐说丸子脖子上的玉牌有咒文,拿到了自幼戴到大的玉牌便也没敢太拿在手上。她一手捧着茶水,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不知,这上头刻的生辰八字是谁的?”

林瑟瑟一愣,心生警惕:“是,自然是刻的我的生辰八字。谢夫人是有何指教?”

谢云氏一听生辰八字是林瑟瑟的,顿时眼睛稍稍放光。她嘴角的笑意肉眼可见的亲切起来,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温和地握住了林瑟瑟放在桌面上的手:“这可是个再好不过的生辰八字,旁人几辈子修不来的大福分。对了,林姑娘再过一个多月可是也要进六皇子府邸的?”

林瑟瑟越来越紧张,只觉得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软得她头皮发麻:“是。”

“那正好,”谢云氏笑得爽朗,“我的三女珊儿再过不久怕是也会进六皇子府。届时你与我家珊儿相扶相助,也算是一种缘分。”

林瑟瑟鸡皮疙瘩起一身,脸都青了。

之后,谢云氏又问了些古里古怪的问题,叫人觉得奇怪偏又不清楚哪里奇怪。鸡同鸭讲的说了一下午的话,林瑟瑟才懵懂地被放回了李家。她握着手中的那块玉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这玉牌上的生辰八字怕是有大猫腻,叫谢云氏那等世家贵族的宗妇放下身段来与她一个孤女寒暄。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玉牌叫谢云氏相信,她林瑟瑟的未来对他们来说是有利可图的。

手指摩挲着白皙的玉牌,原本觉得是身份信物的东西,如今越看越觉得诡异。林瑟瑟细看了上面的符文,似乎确实有些摄人。她想起先前在及笄礼上不小心偷听到有人提及的相国寺明心大师。说是明心大师乃当朝为数不多的活着的通命理方外人。指不定明心大师就能解开玉牌符咒的秘密。

林瑟瑟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她要亲自去城外找明心大师,搞清楚两块玉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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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交换人生之鸠占鹊巢(18)

第七只恶毒女配

事实比林瑟瑟预料的更突破她的认知。明心大师虽然难见到,林瑟瑟却幸运得得了大师的眼缘,随大师去了厢房详谈。谁知大师看了她的面相第一句便是:“女施主这些年可是有改变命运的机遇?”

林瑟瑟一愣,不懂他这般说是何意,只睁着一双眼睛看他。

老和尚身披袈裟,端得一幅慈眉善目的相貌诧异地打量着林瑟瑟的面相:“女施主虽是无意之中借了旁人的东西,却也生了业障,可千万记得要还。”

借了旁人的东西?林瑟瑟云里雾里,她从未借过别人东西,何来业障一说?

大师却看着她的脸摇摇头:“怕是还不了了,面相异变,绝处逢生。”

“面相异变?”这句话林瑟瑟听懂了,她忽然忆起自己来此地的目的。于是连忙从袖子里掏出白玉牌,呈递到明心大师的跟前,“大师,信女此次来寻大师,是有惑要解,请大师指点。”

明心大师本还诧异她短命之相怎么变了,一见白玉牌便立即懂了。他伸手捏起白玉牌,偏头瞥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求知若渴看着他的林瑟瑟,布满白须的脸颊动了动,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喟叹:“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女施主面相异变。”

“大师?”林瑟瑟心中一咯噔,隐约猜到是玉牌带来了什么变动,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言。”

“借命牌。”

明心大师胡子翘了翘,眼神却清淡如水,无悲无喜:“这是阳牌。”

什么借命牌?什么阳牌?林瑟瑟越听越糊涂,却因为这只言片语不明觉厉。大师也不与她绕关子,捏着阳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便看了口:“借命牌,顾名思义,借走旁人的命和运道。一般来说,是一对两只。也就是阳牌和阴牌。”

林瑟瑟听懂了,心中猛地一咯噔,嘴角不自觉地颤抖:“那,何为阴牌?何为阳牌?”

“阳牌乃刻着命和运道极盛的生辰八字的铭牌。一般来说,是作为借命的掠夺者将运道从佩戴阴牌的人身上吸取,用以哺给佩戴阳牌的人。”明心大师说到这个,倒是想起来半年前秦王殿下命人送来一个阴牌的刻纹,与今日这个阳牌显然就是一对,“阴牌则恰恰相反,作为被借命者给阳牌提供气运。”

林瑟瑟喉咙哽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明心大师将她的脸色纳入眼中,约莫看出她十分无措。于是低头看着阳牌上的生辰八字和符文,并未打搅林瑟瑟的意思。只是他脸上高深莫测的神情还是叫林瑟瑟觉得心有不安。林瑟瑟回想起仙人一般的丸子,舔了舔干涩的唇问道:“那,这个生辰八字是有什么讲究吗?”

“凤落雀巢,一朝遇风展翅将翱翔九天。”明心大师笑了一声,“这是极荣极贵的凤命。”

林瑟瑟她张了张嘴,一个字说不出来。

明心大师不知是何种原因有人特地雕了这样的玉牌,更不知其中缘由,只能淡淡的念了一声佛号。林瑟瑟一声不吭地跪坐在铺垫上,心中乱成一团。一时间丸子的面容,林十娘的面容,李玉梨的面容全部涌入了她的脑海,她捋不清事情发生的动机……

林瑟瑟尽量地捋,若阴阳借命牌是李家人或者说李玉梨搞出来的把戏。那她的用意是什么呢?因为意外知晓了姐姐极荣极贵的命格,特地设计让她和姐姐交换命格?不,或者应该说,是故意让她偷姐姐的命格?可就算玉牌是偷命,那李玉梨为何会容许她被养母抱走呢?既然玉牌都已经能偷命,李家家大业大也不在意多养一个姑娘不是吗?或者狠心一点,只是赠玉牌给人不交换孩子不是也可以?

思来想去,林瑟瑟弄不懂李玉梨的心思。就像丸子说的,李玉梨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她的这位亲生母亲,总是有着旁人不能想到的卑劣。

林瑟瑟虽然意识到李玉梨当初应当对是她存了慈母之心的,却还是难改她如今对李玉梨的恶感。她十分无情且冷酷地用恶意去揣度李玉梨,觉得以她的贪婪,必然是有更大利益的贪图。但是没有丸子在身边帮着分析,林瑟瑟只能模糊地感觉到李玉梨的动机不纯,却说不清哪里不纯。

“您方才说,信女的面相变了。大师,可否告知信女,信女的面相发生了何种异变?”

借命也好偷命也罢。事实上,林瑟瑟其实不大信命理一说的。她自幼为了生计早早学会了自力更生,更是很早很早就懂了人定胜天的道理。就像她当初死活要跟来京城,就是她不信什么命里注定的鬼话,坚信自己可以靠自己博出一条青云路来。

事实证明,虽没有博出青云路,但至少比起往日山疙瘩里头吃不好穿不好的窘迫日子好得多。

但即便她心中不信,好奇心却还是有。

明心大师看出了她的不以为然,却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既然已经求到了面前来,明心大师便直言不讳:“女施主面相异变,早已不算是准确的了。但至少有一点却可以确定,女施主原先应当不是长寿之相。”

一句话落地,林瑟瑟脸色大变:“那如今呢?”

“面相转生,施主绝处逢生了。”

原来他方才开口的那话是这个意思。林瑟瑟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觉得荒谬不已。一来,她自幼身强体壮,上山下河从未生病。若当真是短寿之相,难道她还能意外猝死?二来,若是面相如此轻易便发生异变,那岂不是满大街的人都来找大师改命借运?

“女施主,有些事,借了就是借了。可万不能因那时无实物之物便当做不存在。”

明心大师的警告林瑟瑟不大明白,但有句话她听懂了。大师让她将玉牌要么与阴牌之人交换,要么找专人毁损。否则一直借走阴牌之人的命和运道,佩戴阴牌之人可能会因为她的举动有不好的结局。林瑟瑟半信半疑,觉得这话神神道道的叫人不敢相信。

告别了明心大师回到李家,她寻了个盒子将玉牌丢进去锁起来,便将自己关进了屋中。

这边林瑟瑟弄清楚玉牌的用途,丸子那边也收到了消息。与林瑟瑟弄不懂李玉梨的心思不同,丸子脑子稍稍一过便立即明白了李玉梨的用意。

说到底,李玉梨还是太贪心。

常言道,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李玉梨这番是不仅想得鱼和熊掌,更是想将未来的皇后之位视为囊中之物。通过手段将本该属于她的凤命按到自己女儿身上,还怕此举不够万全。万一凤命借不走,将李琳琅养在身边也可以以母女情亲力保自己和李家再一次繁盛。

丸子倒是对此并无愤恨,自幼见多了唯利是图的世家贵族。她甚至觉得,李玉梨没杀人已经算是仁慈。

也正是因为都查清楚,丸子才总算弄清楚贵妃娘娘自幼便对她另眼相待的缘由。折了一枝桃花搁在鼻尖轻嗅,丸子能理解世家女为权势和家族殚精竭虑,但说到底还是有些失望的。

姨母不是亲姨母,连疼爱和维护也夹杂了功利,看来在世家大族求真心实意确实有点难。丸子歪着脑袋捻着花瓣慢慢地笑起来,病秧子的名头都弄出来还不能打消李玉婉让她嫁入皇家的心思。丸子就在想,下次该如何做,才能彻底绝了李玉婉推她出来继任她的重担的心思?

丸子没料到,机会来的这么突然。转眼一个半月过去,次日便是林瑟瑟作为侍妾抬入六皇子府邸,不,应当说是吴王府。六皇子年前满十六出宫分府,赐号吴,为超一品王爵。

林瑟瑟出嫁前夕,丸子借口想念她,与李玉婉告辞回了李府。

将自己关了两个月的李玉梨在林瑟瑟出嫁前夕开了院门,特地邀了丸子和林瑟瑟两人去玉锦园用晚膳。在李玉婉没提之前,往日丸子与林瑟瑟来此地除了觉得李玉梨院养的少年人多了些,不曾想过李玉梨会那般荒唐。如今被李玉婉点破,丸子再看这些少年,便总能从他们的衣领手腕等露出来皮肉的地方发现不妥之处。瞥了一眼眼含春水的李玉梨,丸子不自觉看向王曦儿。

怪不得王曦儿才九岁多点就那般早慧,对男女之事的开窍时间早得丸子都意外。原来根子出在李玉梨的身上,年幼时候时不时撞见些什么,可不就早早学会了欣赏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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