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出示邀请函。”真他.妈的犟!
随弋急得想闯进去,视线乱瞟,忽然瞟到了一个东西。收回视线时,已经不再急迫,转身离开。待走远后,跑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翻身闯了进去。
“你是谁?”随弋虽心有警惕,但是情急之下,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人。
“我是晚会的服务员,正想出来报警,就听到你说认识随哥了。”如果苏宓在这,肯定能认出来这是刚才摔碎酒杯的服务员。
随弋心里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
原来这位服务员在后台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人在几杯酒里都下了药,他正疑惑着,忽然看到这些酒递给了几个不同的人。服务员正纳闷这还是聚众嗑.药?结果看到这些人对视了一眼,将酒一一递给了苏宓。
若不是因为苏宓先前的善举,服务员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苏宓帮了他,他便要帮苏宓。于是偷偷拿了手机跑出来想要报警,在这时看到了门边的随弋。
“跟我来,随哥应该在二楼的客房里。”三楼是主人们住的地方,只有二楼才是客房。
他们一路躲过监控和人,来到了二楼。这里客房许多,随弋一脚踹一扇门,撞见了许多正在办好事的男女甚至是男男女女。他也不道歉,鄙夷地看了眼男人的那处,和上门就走。
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里面安静无声。随弋再次踹开门,却是看到了一个全.裸的男人,正要行不轨之事,床上的苏宓的衣.衫.半.退.,凌.乱.不.堪。
“我.操.你.妈的,老子的人你他.妈也敢动?”随弋上前猛地踹开男人,拳打脚踢,力度重到没过几下男人就鼻青脸肿,鲜血横流。
男人懵了,直接哭喊着求饶:“我也是受了委托的啊!求你别打我!”
“你受你.妈.的委托,操.你.妈.的狗.男人!”他一口一个妈,熟练得很。
“嗯……”一声难.耐的呻.吟响起,尾音勾.人,像只小猫一样挠了下随弋的心脏最柔软处。
空气瞬间安静。
随弋愣怔了下,指着门让服务员出去,然后将男人五花大绑扔进了床底。这时,他的视线才落在了床上的苏宓身上。
苏宓的身上泛起了粉红,额边布满了一层汗水,面色.潮.红,眼尾红润。身体分明是他的,可这时他却忽然起了某些难以言喻的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呜呜呜
各位下午好,放出来可能就天黑了hhhhh
☆、人生如戏
身体那处高高支起,呼吸声愈发粗重急速。床上的苏宓似乎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喉咙中发出一声声难以忍耐的喘息,然而他又用尚存的一丝理智强行忍住,瓷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鲜血渗出,顺着他洁白的下巴流下。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随弋,那抹鲜红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脚尖沉重、缓慢地向前挪动着,每一步都带着滔天的欲.望。
心里火烧火燎,脑海中混沌难熬。窗外一阵凉风吹来,脑袋微微清醒了几分。
恋爱十年,拥抱和牵手的次数屈指可数,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里他冲动地想冲进苏宓的房间里干.了他,但每次心中的冲动和欲.望到达了一个最高值,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自己不慎碰到苏宓时他的抵触。
为什么会抵触?苏宓很讨厌他吗?讨厌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这三个问题宛若死缠烂打的幽魂,只要他一闲下来,它们就会疯狂地钻入他的脑海里,久久徘徊不散。
他几乎被这三个问题折磨到崩溃,天知道那时的他多么痛苦又自卑。他爱苏宓爱进了骨子里,苏宓这两个字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突然有一天,拨开云雾见月明。好,苏宓不让他碰,那么他就碰别人。第一个是梁则影,第一次他迟迟没有欲.望,还是苏宓打来了一通电话,一听到苏宓的声音,那处直接睡醒。于是他思念着苏宓的声音和梁则影做了一晚。
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迷失在温柔乡中,对苏宓的爱渐渐变质。他看着苏宓每日不思进取,每天宅在家里玩电脑,心里的失望越攒越多。在两年前,失望攒够,他提了分手。
他想,除了苏宓,还有无数的俊男美女迫切想投入他的怀抱。可分手后,他又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苏宓。他可以和曲玄在人前做.爱,可他却做不到在人前和苏宓暧.昧一下。因为苏宓是他深藏在心中的宝贝,是他的执念。
呼吸声逐渐平缓,只是那处的火热还未完全消灭。随弋幽幽叹气,走进浴室放了一缸凉水,接着打横抱起苏宓,将他轻柔放进浴缸中。
苏宓的身子一接触到冰凉的水便打了个寒颤,炽热的温度渐渐下去。
早便说了不要参加晚会,可苏宓听谁的都不会听随弋的。随弋虽说不怎么可靠,可他也是经历过被人下药的,也是在一次晚会上,被人把药下在了酒杯里。他当时单纯不懂,仗着酒量好,别人敬一杯他喝一杯,敬两杯他喝两杯。所幸当时有李胜男在场,那时还是冬天,这位大哥直接将随弋扔进了冰水里,还拍了好几张他的糗照。
这么想着,心生坏意。随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了浴缸中的苏宓,心里不怀好意地想着以后用这组照片威胁苏宓。然而他拍着拍着觉得不对,这是他的身体,他怎么威胁苏宓??
随弋暗道自己傻了,正欲关掉相机,忽然看到镜头里的苏宓缓缓睁开了眼睛……
哦吼,完蛋。
随弋:……
苏宓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眼周围:……
“你有病?!”苏宓当即怒火攻心,没有理智去思考被下药前发生的事情,也没心情去想随弋为什么在这儿。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随弋他.妈.的自恋到自己上自己?!
胃里一阵翻涌,他倏然趴在浴缸边上:“呕……”可惜两餐未食,只吐出了一些水。
随弋有些慌张地想上前扶住苏宓,然而又急急刹车,像个有了灵识的木偶,虽被人操控着,但心里却死死反抗,因此进退两难。
“你放心,我没动过你。”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抱着苏宓进了浴缸,又道:“不对,我动过了……”
这句话一出口,苏宓又是“呕”一嗓子吐出了水,看痛苦程度似乎险些将胃吐出来。
“我抱过你,但是没动你。”随弋自己把自己说急眼了,“我他.妈又不是变.态,没那个癖好自己操.自己!”
“你给我滚出去!”苏宓眉眼含怒,指着浴室门的方向低吼。
待人出去后,苏宓紧紧抱住自己,胃部阵阵痉挛,疼痛难忍。身体浸在凉水中,冰冷刺骨,额间却是隐隐泛起了一层汗。他的面色惨白,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疼痛入骨。
他的脑海中不可控制地闪过一幅又一幅令人恶心的画面,一会是那个肥胖油腻的肚皮,一会是那条丑陋难闻的毛毛虫,一会又是那张如抹了一层猪油的肥腻厚嘴唇。
耳边回荡着那人粗狂的声音。
“克爸妈的丧门星,看是你先克死老子,还是老子先操.死你。”
还有短暂的光明。
“五年而已,五年后等老子出来,你这个小畜生完了。”
最后是那重新翻涌而来的黑暗。
“好久不见,小畜生。”
……
脑袋疼痛难忍,有一根弦,忽然“啪”地一声断掉了。
—
“醒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和煦的春风扫面,令人舒适又安心。
苏宓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之后是无尽的茫然,眼前朦胧一片白色,其他的感官因此强烈。消毒水味道格外刺鼻,他环视一圈,视线定格在了床边的男人身上。
“顾楷泽?”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似乎有多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我躺了多久?”
多好,两次醒来都是在医院。
顾楷泽递过一杯水,看着苏宓喝下后,轻笑道:“两天两夜。”
“不用担心,给你下药的那些人已经被拘留了,但是他们闭口不提,所以暂时还没查出幕后黑手。”顾楷泽轻声安慰着他。
除了梁则影还会有谁?苏宓根本不了解随弋到底得罪了哪些人,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他怀疑过梁则影,可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于是他便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找不到方向。
心中又是一阵焦躁,他眨了下眼睛,缓了缓心情。忽然,病房门被人打开了。
“你怎么还不走?”进来的是随弋,他提着两杯粥走了进来,粥的包装很好看,粉粉嫩嫩,还依稀冒着热气。
他留下一份,将另一份递给了苏宓,对着顾楷泽挑了挑眉:“没有你的,饿着吧。”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跟到哪。
顾楷泽微微笑了下,语气依旧温和:“没关系,麻烦你跑一趟了。”
神他.妈麻烦我跑一趟???你当你是苏宓家属?随弋直接怒了,但是碍于苏宓身体虚弱,并没有发出火来。他忍了又忍,酸溜溜说:“顾总耽误了两天,小心公司破产。”
“除非天灾人祸,否则不会破产,劳烦挂心。”顾楷泽笑意盈盈。
两个人意味深长地对视着,眼神中杀意满满。
不过顾楷泽耽误了两天的工作,确实该回去了。他笑着跟苏宓闲聊之后告别,眉眼中依依不舍。
“终于走了。”随弋撇了撇嘴,对着病房门翻了个白眼。
苏宓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清醒过后,被他忽略的细节也回忆了起来。比如那时虽然被药迷了心智,但他依稀听到了随弋暴怒的声音;随弋确实是抱过他,抱他进了浴缸;随弋也确实没有动他,因为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可他当时陷入了恐慌与紧张之中,并不能分清现实与幻觉,因此错怪了随弋。他抬起眼皮看了眼正在认真吸粥的随弋,犹豫一番,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对不起。”
“噗……”粥尽数喷出,随弋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
苏宓烦躁地翻了个身,“没什么。”
“你再说一遍?”随弋还蹬鼻子上脸了。
“闭嘴,滚出去。”这句话苏宓打死也不可能说第二遍。
一码归一码,自己做错了事,不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要道一声歉。他恨随弋和他跟随弋道歉并不冲突,他只是不想欠随弋罢了。
门再次被人打开,李胜男扭着翘臀进来了,进门便道:“刚才联系了人,准备起诉他们。你真是不长记性,上次……”他忽然看到了随弋,话头猛地掐断。
“小宓在这儿啊。”他尴尬一笑,强行转了话题:“三天后是《心之所向》的江宁发布会,再过两周就要开播了。”
《心之所向》是个耽改剧,电竞题材,由随弋和曲玄领衔主演。这部剧正是他和随弋的最后一部剧,杀青那天两个人就灵魂互换了。
三天后是发布会,这就有意思了,上一次还是在化妆室里看随弋和曲玄做.爱,这一次就要用随弋的身体和曲玄面对面了。
当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随弋(yi)、苏宓(fu)
为什么突然标注读音呢?因为我的两个基友,一个读随弋(ge),一个读苏宓(mi)。
没错,我是发出来羞辱她们的。
还是她们,发生了一段有趣的对话。
A:我的主角名字来源于史料。
B:我的主角名字来源于离骚。
我:我的主角名字是灵光一闪。(似乎太随意了hhhhh)
小剧场:
苏宓:刺激。
随弋:好汉不提当年勇。
苏宓:你是好狗不提当年淫。
曲玄:那我是被狗×了?
随弋:???
☆、非常刺激
江宁市奥天传媒公司。
“调查出来了吗?”柔软的化妆刷扫着苏宓的脸颊,轻柔又微痒。他透过镜子,看向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李胜男。
化妆师小心地放下刷子,发出“噔”的一声轻响。她又拿起桌子上的口红,用细小的刷子蘸取一些,仔细地勾勒着苏宓的唇线。
“嘴巴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怎么审都审不出来。那个男的也是,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别人委托他的。对了,警.察还在床头发现了微型摄像机,如果这事做成了,你就彻底完了。”尽管是来到了江宁市开发布会,但是李胜男依旧在忙苏宓被下药这件事;除却这件事,还有工作室的男团出道筹备,包括出道曲目、舞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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