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gu903();四喜将梅子塞进月舒然手中,用双手捂住了口,紧皱着眉,哭丧着脸道:这也太酸了吧!我要去找水喝,公子我先走了。

话落,他连忙起身跑出帐外,吐掉了口中的梅干。

月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

和四喜闹了这么一出,月舒然也暂时将烦心事忘却了片刻,晚上用过晚膳之后他便早早地上了床。

多日来的疲倦瞬间向他袭来,刚一沾床,他便入了梦乡。

这一觉,月舒然睡得很熟,熟到即便帐内进了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下午的时候,等陌尘轩回过神来时,月舒然早已不见了身影。他寻着对方离去时的马蹄印找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刚看到这一群人穿着古代衣服时,陌尘轩还有些愣神,但好在他无事之时就爱看一些修真小说,什么穿越重生的梗看了不下百本,这会虽有点觉得不可置信,但一想到月清安和月舒然,他又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他们家那面镜子有问题,或许那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条通往异世界的大门,而他的舒然就是从那里和月清安调换了身份。

想到此次,陌尘轩心中汹涌澎湃,这一次,哪怕对方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将对方找到了。

他一直躲在林间的一棵树后,暗中观察着将大营内的方位全数摸清,等到夜深了,才悄悄靠近了营帐。

晚间营内虽也有人把守,但相比白天,好太多了。

东躲西藏,终是让他逮着了机会,溜了进来。

看着床上之人,陌尘轩只觉心如小鹿乱撞,他屏住了呼吸,缓缓的靠近了月舒然。

今晚无月,夜色太暗,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觉对方的呼吸都是熟悉的感觉。陌尘轩眼中神色微柔,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可能是对方睡得太熟的缘故,即便被摸了脸,也毫不知觉,因此陌尘轩也越发大胆了起来。

在林间潜伏太久,他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看着床上熟睡之人,他心下一动,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拉着被角,钻入了被窝中。

看对方依旧没什么反应,陌尘轩缓慢的靠近了他,下巴抵着对方的肩,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舒然,我好啊一句话未说完,只觉臂上一疼,咔嚓一声,似关节错位之声,疼得他立马惊叫一声: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已被那刚刚还在睡梦之人以反手抵在后背之抵在了床上。

大胆淫贼,你可知我是谁?月舒然冷脸看着淫贼的后背,声线带着彻骨的凉意。

陌尘轩疼得浑身发颤,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唇道:舒然,是我

月舒然听言,心中一惊,忙松了手,这才开始细打量起床上之人来。

一套白色的休息服此刻已沾染了些许污垢,一头利落的短发,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就这身打扮,不是他陌尘轩又是谁?

陌尘轩无力的翻了个身,在黑暗中凝视月舒然的脸,刚想开口之时,便听营帐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有人闯了进来。

公子,你怎么了?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四喜才刚掀开帐帘,就听到月舒然微怒的声音。这才想到自己越了界,立马又退了出去。

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四喜略带慌乱的声音,月舒然轻叹了一口气,朝外说道:无妨,不过是只老鼠罢了,你让他们下去休息吧!

四喜担忧的看了帐帘一眼,虽心有疑惑,却还是退了下去。

是。他朝着跟在身后之人大喊了一声,都退下吧,别惊扰了王妃休息。

等到一切又回到平静,陌尘轩才用力翻了个身,想抬手,手上却使不出力,只能无力的朝月舒然笑了笑,道:下手真狠,王妃。王妃二字,他咬得极重,似有意嘲讽他一般,也似在嘲讽自己。

下午的时候,他想过千万个对方对他如此冷淡的原因,却独独没想过他已成婚这种可能性。

月舒然皱了皱眉,这其间的事情太过复杂,他也不想去解释,只是看他脸色煞白,自知自己下手不轻,终是有些不忍,向他伸出了手。

我帮你

一句话说了一半,月舒然顿觉上方有杀气袭来,来不及思考太多,扑过去右手抱住了陌尘轩往一旁一滚,期间左手顺势从床下的枯叶里将自己的佩剑抽出,抵住了上方袭下来的剑。

那人见一击不成,立马跳开,不等月舒然反应,又再次提剑而上。

月舒然与之相抗,抱着陌尘轩终是不适,趁着对方再次攻来之际,他伸手在陌尘轩衣服上扯了一块布蒙住了他的脸,低头靠近了陌尘轩的耳,轻声道:别出声。

随后朝着他的背击了一掌,将他推离自己身旁。

陌尘轩看着对打的二人心中焦急异常,他想帮月舒然,可刚刚让月舒然弄得关节错位还未被接好,他的手丝毫动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那人见久击不中,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最后一次二人两剑相碰,他往后跳了几步,冷笑道:丞相家的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是我低估你了。

此话一落,便见那人以手作哨,吹了一下。不过片刻功夫,外面传来了厮杀的声音,而帐内也从帐顶飞落下了不少同穿夜行服之人。

那人盯着月舒然的眼如同鹰盯住猎物一般阴冷,他冷笑了一声,高声道:抓活的。

第72章他不是王妃

月舒然是被一阵冰凉之意惊醒的,无力的抬了抬手,才知不知何时自己手上和腿上被铐上了锁链,稍稍一动,便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额前的刘海还在滴着水,湿凉的衣物贴在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身体软得厉害,感觉不到丝毫内力的存在,完全使不上力的感觉让月舒然十分不适的皱了眉头,就连肚子这会也像是凑热闹一般,疼痛了起来。

身边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那人的黑色锦靴落在月舒然眼前,让他紧拧的眉又紧了几分。

黑色锦靴之人见他仍低着头不看自己,十分不客气的朝他伸了手,用右手食指抬起了月舒然的下巴,冷笑道:王妃,本族的招待,您可还满意?

月舒然被迫与他对视,眼中露出几分寒意,哪怕身体再是不适,也未露出半分惧意。

此人正是那日与他对峙之人,那天晚上他们一直打到天亮也未分胜负,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突然腹中疼痛,才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将他擒住了。

面对月舒然冰冷的眸,许长安也不恼,反以挑转掐,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骨,语气甚凉:我请王妃来,是有一事想请王妃帮帮忙的。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十分不善的笑来,说话间已从一旁的下手手中接过来一把短刃。

我想向王妃借一样东西,不知王妃是否能答应在下。他伸出食指弹了弹手中的利刃,唇角的笑带了三分嘲讽七分玩味。

月舒然冷眼瞧着他,不动也不啃声。他双手虚握成拳,想在趁对方不注意之时将散去的功力重新凝聚,震开手脚的束缚。

只是他这一小动作却没能逃过许长安的眼,他歪头看着月舒然的手,挑眉道:别白费力气了,我给你吃的可是十香软功散,只要中了这种药的人,哪怕是当今武林盟主,也再无法凝聚一丝内力,更何况是你。

月舒然虽面不改色,内心还是不禁为之一颤,缓缓的放开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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