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陌尘轩最后离去留下的那句话让月舒然对他没什么好感,月舒然也不太想提起他,见四喜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起他,月舒然及时打断了他:四喜,我有了身孕这一期事,你告知了父亲没有?

啊!四喜如梦惊醒:我忘了,对不起公子,我这就去给相爷报喜去。

四喜说着就要往外走,月舒然及时拉住了他的手。

别去。

嗯?四喜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去看他:怎么了公子?

月舒然摇了摇头,一手撑着额头轻轻的揉了揉:先别告诉他,等过段时日回去了,我再亲自与他说。

四喜虽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看他似乎有些疲惫了,也就没有多问此事。

他蹲下身来仰头看向月舒然,轻声道:公子可是乏了?

月舒然点头,身体却依旧没有动作。

那我扶公子上床去歇着如何?四喜伸手,扶在了他的臂间。

月舒然微微抬头,轻点了头,顺着四喜搀扶的动作起身,朝床边走了去。

他脱了鞋袜,躺下之际仍看了四喜一眼,再次说道:我有孕之事先莫要告知他人,知道么?

四喜一愣,点了点头:公子安心休息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得了四喜的肯定,月舒然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父亲的野心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

他伸手摸了摸腹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不管这是月舒然的孩子,还是他自己的孩子,只要在他腹中,他就得护他周全,绝不能让这小小的孩儿成为父亲争权夺势的牺牲品。

放下心来,他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之后的一段时日都过得比较平淡,平淡到好似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换过魂一般。若不是时时会梦到现代的陌尘轩哭着问他你去哪儿了?,月舒然真的就会以为现代的那段生活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二月末,月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月子秦。

月子秦是月舒然的二哥,亦是当朝兵部尚书。

他的到来,打破了之前所有的平静。

是夜,晋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月舒然下午睡了一下午,这会刚用完晚膳正打算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这会外面的大门便被人大力的拍打着。

他拧了眉头,还未出声就见四喜已匆忙的跑了过去开门。

来了来了四喜不满于门外之人的粗暴,有些不悦的开了门,却在见着来人之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二、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月子秦十分大力的把他往一旁推了去,大步走进了院子里,他身后还跟了一群下人,他们个个举着火吧,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月舒然你快出来迎迎你二哥啊!他大声的朝里喊叫,在大堂的主位之上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月舒然从卧房拿了件毛绒披风披在身上,将自己的身型隐在披风里面,缓步走出。他走到月子秦身前之时,才微点了头:二哥。

月子秦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右唇角微微上扬,笑得有些邪气:多年不见,三弟出落得倒是越发好看了,可惜了这么一张倾城绝色的脸,竟然是个哥儿,哈哈哈

笑中的嘲讽之意,即便是四喜这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也能听得出来。

哥儿虽能孕子,却也还是男儿身。离国虽有人好男风,却也有人接受不了断袖。而月子秦就属于那种唾弃断袖之人,哪怕是自己亲弟弟,也打从心底里嫌弃。

四喜虽气恼二公子如此说自己主子,却也不敢在月子秦面前放肆,只能低着头,咬紧了牙,退到了一旁站着。

从小到大,月子秦便喜欢对他冷嘲热讽,月舒然也早已习惯他这性子,小时候可能还会有些生气,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像月子秦这样的人,他向来都觉得,眼不见为净。

不知二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月舒然在月子秦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言语之时给对方又斟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扔在手中慢慢的饮。

月子秦都已经有十几年没踏入这月府半步了,他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若说他是来看自己,月舒然自是不信的。

月子秦再次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直视月舒然的眼,笑了笑:自是有事的,就是不知三弟能不能为父亲办事了?

哦?月舒然微挑了眉梢,亦笑道:是爹爹让二哥来找我的?

嗯。月子秦点了点头,继续道:三弟可知上月月初之时北国来犯之事?

月舒然敛了神色,闭眼摇了摇头:不知。

心下却已了然,原来上月陌尘轩之所以走得匆忙,竟是因为此事。

哼月子秦有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北国来犯之事你不知,那轩王爷上次带兵出征一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这事他确实不知,但他却不能这么答,便只能直视月子秦的眼,没啃声。

月子秦见他不啃声,继续嘲讽道:朝中都传轩王爷与新王妃是如何如何恩爱的,我这会看来,倒也不过如此

二哥大老远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嘲讽我这几句的吧?月舒然不喜别人评价自己的事,及时出了口打断了他的话:爹爹到底想让我干嘛?

月子秦也及时住了口,突然一脸坏笑的看向了他:三弟不是一直都苦恼于因哥儿的身份没法为国家效力么?

嗯?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不知三弟肯不肯表现?他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说说看?月舒然端着手中的茶啜了一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三弟押送个粮草罢了。月子秦无所谓道:轩王爷乃三弟的夫君,我想三弟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这话,旁边的四喜有些听不下去了,忙开口道:二公子,我家公子他

四喜!月舒然适时的开口制止了他,继续看向了月子秦,笑问道:押送粮草之事,不是向来由二哥来做的么?怎么这次突然想到要让我去?

月子秦知道他会这么问,不慌不忙道:怎么?三弟莫不是怕了?也是,三弟虽武艺不凡,但终究没有真刀真枪与人干过,会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可惜了父亲对你

月子秦的话没说完,月舒然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去。虽明知道对方在激自己,月舒然还是点了头。

gu903();四喜心中一惊,忙开口道:公子,您现在这身体,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