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2 / 2)

哈利拉了把椅子倒着坐下,手搭椅背上,连靠手臂上,歪着脑袋打量杰森。

鲁塞尔说你最近给自己惹了个□□烦,一着不慎就要翻车到死,和这些情报有关吗?

杰森对他微笑:放心,我不会让你掺和到这件事里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利跳起来: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把我扯进这些事,我早就瞧一些老家伙不顺眼了,在我爸死后,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块肥肉,只要你需要帮助,我很乐意和你并肩战斗!

我拒绝,我不会把孩子扯进我的战斗中。

杰森将数据转移到自己的u盘里,消除浏览痕迹,起身。

哈利不满的叫道:这不公平,你当初还让超杀女做你的学徒!我还没说要和你一起做义警呢!你就先一步把我排除在外!

然而不管这孩子怎么跳脚,杰森都没有改主意的意思。

他在离开了哈利那边后,到达了凯蒂所在的办公室,他将u盘递了过去,凯蒂迅速的将资料拷贝到机密文件夹中。

她呼了口气:我从来不知道,讨厌变种人的高层居然和用哥谭汲取巨大利益的那批人是同一批,更没想到我有和他们斗起来的一天,你还好吗?逮捕夏尔森这件事,应该是让你触动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了?我记得那个对你下咒的魔法师就是他们找来的?

杰森满脸无所谓:没关系,我迟早都要和他们对上的,趁着几个老东西被那个响指打没了,我正好和他们斗到底。

第一百七十三章:他是不是在向饲主求偶?

托尼和佩珀结婚那天,很多本该参加婚礼的人都没有去,有的人是因为被响指化为灰烬了去不了,还有的人则是无法到场,比如杰森。

彼得是不知道杰森在外面做些什么的,他悄悄的问罗德,罗德也只说让他别管这事,这让彼得的感觉很不好,因为杰森是他的家人,可是在其他人都知道真相的时候,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小朋友鼓鼓脸颊,即使在佩珀扔捧花时,那捧花正好砸到了他的头上,彼得也没有高兴到哪里去。

他并不知道当他转过身时,罗德悄悄和托尼嘀咕:你也不和彼得说?

托尼嘴角一抽:说什么?

说杰森抓住时机,如同一柄锋利的刀一般插入上流社会几个oldmoney家族的最痛之处,让他们利益大损、痛的鲜血淋漓吗?

现在杰森做得就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事情,而且除了他,没人敢这么做,哪怕现在正处于对付某些人的好时机,但是枪打出头鸟,领头的那个总是容易死的,而杰森敢领头站出来,也足以令人赞上一句不要命。

但也是因为这点,即使斯塔克和韦恩、奥斯本一样都支持杰森现在做的这件事,但杰森依然不会出席托尼的婚礼,因为如果他来了,托尼的婚礼未必就能平安的举办下去了。

这些全部都不是适合与彼得说的事情,即使是托尼,他对政治都未必有杰森那么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在过往的人生中积累了大把政斗经验。

彼得嘴上抱怨归抱怨,回家路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超市里购买了食材,准备给老是在外忙碌的杰森做一顿健康而丰盛的晚餐。

他现在没和杰森住在一起,但杰森也不介意他偶尔去蹭一蹭家里的沙发,为了这件事,杰森甚至将家里的沙发都换成大一号的、足以躺下成年男性的型号。

杰森家里其实没什么太多豪华的东西,最贵的就是卧室里那张海斯腾的订制床垫,但杰森也没什么空躺上去,反倒是阿克塞尔和猫们睡上面的时间很多。

而在吃饭方面,彼得也会经常和阿克塞尔、奥兰治、塞拉、卢卡三只猫一起吃晚饭,因为一个人待在家里吃晚餐实在是太孤独了。

如果杰森那天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也会和他们一起享用晚餐,但他下厨的频率明显低于过去,所以彼得开始默默地学习如何做饭。

这天回家的时候,屋里仍然没有开灯,但彼得却看到地板上有血迹,他心中一惊,连忙顺着血迹跑进卧室里,就看到阿克塞尔才将医药箱收拾好,而杰森上半身绑着绷带,安静的伏在床上,细韧的腰上有两个窝,露出的皮肤皆苍白没有血色。

彼得小心翼翼的蹲下,叫了一声:杰森,你还醒着吗?

杰森应了一声,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略慵懒的笑:今天去婚礼玩的开心吗?我看了你发到我手机上的照片,佩珀今天真美。

彼得轻轻回道:是啊,她很美,而且她已经怀孕3个月了,据说是个女孩,他们打算叫那孩子摩根。

摩根?好名字。

杰森动了动,眉头微微皱起,他吸了口凉气,小声说道:彼得,我想喝水。

彼得连忙去倒了一杯温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杰森将项链上的红钻坠子拉出来。

难怪我觉得硌得慌。

彼得将水杯捧到杰森面前,上面有根吸管,杰森夸了他一句体贴,叼着吸管喝了两口,又趴回去。

彼得半跪在床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有关托尼和佩珀婚礼的事情,到了最后,彼得才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杰森听到这个问题却喷笑一声:我把一些人逼急了,他们找不到理由明着动我,就只能出阴招了。

那些上等人大概一辈子都料不到,有一天他们会这么怕一个人,就是这群人,让哥谭陷于长久的罪恶,给那么多无辜的人带来不幸,然后他们还自诩好人,说是平时都会做慈善,还收养孤儿,入狱前咒骂我是个恶魔

杰森的笑像是讽刺,又像是悲哀,最后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似是疲惫的靠在枕上,眼睛缓缓的眨着,像是在犯困。

彼得叹了口气,给他盖上被子,找了抹布将地板上已经开始干涸的血迹擦干净,将那束捧花拆开,放入装了清水的花瓶中,摆在杰森的床头柜上。

这是一场注定残酷的斗争,但杰森之前已经蓄力很久了,他手头对付那些人的证据和资料也多得令人难以置信,其中不乏一些情报是x教授帮忙才到手的吗,所以这次动手,虽然在对手的反击时受了不少伤,但大致还算顺利。

至少他的目的是达到了,想要对付的人也都对付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杰森发现自己发了烧,彼得进来给他量了体温,然后端粥进来。

杰森被扶着坐起,靠在靠枕上慢悠悠吃早餐,除去身上的伤,心里还挺惬意的,彼得搬了张椅子坐在边上,严肃的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