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新贵成功后[重生]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1 / 2)

他居然吼她,还那样……折腾人。苏宓姿一把拍开他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年沛山没再说话,他一把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脑后,说:“宓姿。”

苏宓姿没理他。

年沛山搂紧了她的腰,来日方长。

·

第二日,苏宓姿是痛醒的,她一抬腿,灼烧得厉害。

睁开眼睛看外头,红喜帐被掀起来了,阳光有些刺眼。

慢慢侧身,年沛山就在她旁边,撑着半边胳膊,头发散着,白色里衣也懒怠地系着,胸膛也露出一大片,手中拿着一把扇子给她扇风,那双眼里盯着她,只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宓姿脸红了,昨晚上的事都想起来,羞的怒的,她翻了个白眼,侧身回去。

年沛山搂了她的腰肢,将她脸侧的粉丝捋到一边,将人拦腰提起来,如同怀里抱着一只无骨的猫:“昨晚是我错了,嗯?”

苏宓姿还是不想原谅他,拉开他的胳膊:“不要闹了,还要给婆母敬茶。”

她神色冷冷的,唤春黛和春笺进来。

本来天气就热,昨晚上那么折腾,她还裹着被子睡觉,出了一身的汗。

春黛推门进来时,苏宓姿正从床上站起来,两腿打战。

年沛山怕她摔了,一把将她拉回来。

春黛看到年沛山露出的胸膛,脸色通红,赶忙背过身去。

苏宓姿白了年沛山一眼。

“将军。”窦智在外头敲门。

年沛山将苏宓姿放在地上,只穿着白色的,长腿长脚的,打着赤脚就出了房门。

春黛避进来,扶着苏宓姿去静室准备洗漱。

这几步路简直煎熬。

好歹春笺叫人抬了热水来,苏宓姿脱了衣裳,泡进水里便会好些了。

春笺看着小姐,前胸后背的,身上那么多印子,还有肩膀上隐约可见的牙印……

“小姐,怎么还流血了?”春笺见小姐裤子上竟还有血迹,不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姑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春黛也气得不行:“姑爷怎么能这么胡闹?”

听说女子落红并没有多少。小姐这是……

昨晚上春黛在隔壁耳房,她便听着房里动静不是一般大,可小姐却一声不吱。可见姑爷昨晚上有多混账。

年沛山在外头,他也听到了两个丫头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略低头,摸了摸额上的冷汗,他对窦智说:“你先去备马,我马上就进宫。”

一直都不敢抬头的窦智,急匆匆便跑了。

年沛山正准备撩静室的帘子。

春笺扶着小姐进浴桶:“小姐,是不是姑爷他拿擀面杖打你了?”

这又是鲜血,又是伤口的,可让人心疼了。

苏宓姿反应过来后,跨进浴桶的腿忽然有点软,脸颊绯红:“没什么,只是昨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进到水里,苏宓姿终于能喘一口气。

帘子外头的年沛山,站了一会,终于还是撩了帘子,对春黛吩咐:“再去弄一桶水来。”

“姑爷要水做什么?”春黛的脸色不太好。

年沛山没有理她,自顾自进去脱了上头的衣裳。

春黛和春笺便急忙退出去了。

年沛山提起地上的半桶水,用毛巾粗略摸了一遍,算是干净了,换了衣裳便出去。

全程,苏宓姿都缩在浴桶里,浴桶边缘高,挡住了他的身形。

这才新婚第二日,他便什么都不顾及了,没见洗个澡这般随便的。

年沛山洗完,又赤脚踩着水过来,扶着浴桶边缘,看着她肩上的牙印,还有她胸前隐隐的青黄色。

难怪她昨晚哭了,还那般伤心。

“我有事,先出去。”年沛山换上衣裳。

朝堂上发生了大事。一封勾结西突厥的信函被截取,隐藏着一整条链。此事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异常震怒,决心彻查此事,不顺藤摸瓜,将这些叛国贼一网打尽,他便誓不罢休。

但,那信函上的暗号十分复杂,至今没有任何头绪。年沛山此行进宫,便是皇帝派人来宣。

因为昨晚上的事,苏宓姿很生气。年沛山知道,但也只能晚上好好哄她,现在不是时候。

苏宓姿见他要走,按捺着怒火:“待会还要给你母亲敬茶。”

她这话便是说得十分见外了。

但年沛山并没有当回事,他转身便往外走:“你先陪母亲吃早饭,我尽快赶回来。”

·

虽年沛山做事太荒唐,但嫁人为妇,苏宓姿洗了澡,便换了一身轻便的新娘服,去给婆母请安敬茶。

上辈子她待赵陵很好,但赵陵父母早逝,苏宓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婆母相处。走一步看一步吧。

待她去了年老夫人的寿安堂,妈子却说,老夫人吃完早饭,去佛堂念经了。

“那婆母什么时候回来?”苏宓姿问。

若是不敬茶,怕要被人说闲话。

妈子似乎有些为难:“老夫人去了两炷香的功夫,怕还有两炷香。老夫人说,若是少夫人等不得,那就算了。”

老夫人似乎很不喜欢这新进门的儿媳妇,吩咐这些话,明显是要给新娘子难堪。

苏宓姿找了个椅子坐,笑着说:“那我等一会吧。”

好不容易走过来,她便受了罪。等两炷香便等两炷香。

可惜,昨晚被年沛山磨了半夜,今早起床便急慌慌,她没有吃点东西垫肚子,肚子饿得慌。

肚子饿还好说,最难忍的是肚子疼。

踏进这寿安堂,闻到一股子焚香,苏宓姿便觉得肚子里闷闷的,坐在椅子上,肚子里便一阵阵地疼。怕不是要来例假了?

眼见着两炷香时间快到了,苏宓姿便咬着牙继续等。

老夫人还是没来。

妈子战战兢兢说:“要不,奴婢去佛堂看看?”

苏宓姿点点头,一滴冷汗滑进眼角。

妈子跑开了。

苏宓姿按着肚子,痛得龇牙咧嘴,每次都这样。

佛堂根本就不远,苏宓姿还能听到细密的敲打木鱼声。但,老夫人连带妈子都不见了。

苏宓姿一把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让春黛扶着:“我们走。”

可巧不巧,刚出门,老夫人便拄着拐杖回来了,一脸的云淡风轻,见到苏宓姿便站在了原地。

春黛微微福身,苏宓姿便失了扶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靠在她身上。

春黛被抓得生疼,连忙扶着小姐离开了。

留老夫人和那个妈子目瞪口呆:“她——她!”

说要敬茶,见到长辈了,还是走了?

老夫人重重拄着拐杖,苏宓姿只当没听到。

从昨晚到今天,她苏宓姿受的苦头,可不就是这老太太的儿子折腾的?老夫人给她难看,她便还回去。

回到房里一看,还真是月例,整个衣裳都弄脏了。

苏宓姿的脸色苍白,如同虚脱一般。

春黛给她拿了一些甜点来,吃在肚子里,才觉得回了力气。

·

年沛山早上进宫,本以为不需要多长时间,可宫里事情多,他一直被留到了傍晚。

他自己提到夫人在等他吃饭,皇帝才想起来他可是刚成婚,便一脸了然,遣了他回去。

骑马回到年府,府门口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亮了。

年沛山径直去了新房里。

新房里没有点灯,春笺正好从里头出来,轻轻押上门,嘟着嘴小声喊:“爷回来了?”

“嗯。”年沛山拉开门就要进去。

春笺瞪着他:“小姐好不容易睡着了。”

早上小姐去给老夫人请安敬茶,回来便白着一张脸,例假来了疼得死去活来,更重要的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在春笺看来,把人肚子饿得咕咕叫,那是不能被原谅的。

年沛山分辨出来了,这小丫头是白了他一眼,还十分理直气壮。

罢了,年沛山轻手轻脚进去。

房门关上,里头没有烛火,里头一片黑黢黢的,也十分安静。

年沛山几步过去,坐在床边,看她的睡姿,依旧是背对着的。

他摸了摸她的手,大夏日的,冰凉,还沁着一层冷汗。

苏宓姿疼得受不了,喝了红糖水才能躺一会。睡得浅,年沛山一开门她就醒了。

昨晚那样待她,现在就想装好人,是想骗她今夜也由他快活?

苏宓姿不乐意被他牵着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两只手都枕在脸下面。

年沛山被她这样明显地拒绝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十分清晰,间杂着几声虫鸣蛙叫。

苏宓姿闭着眼,继续装睡。她不怕得罪年沛山。今早给老夫人难看,听春黛说,老夫人发了很大脾气,怕是过不了多久,年沛山就会知道。

到那时候,他还愿意假装待她这般温柔?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得到了便肆意践踏。

外头有妈子敲门:“爷,老夫人叫你去吃饭。”

苏宓姿听出来了,这妈子就是早上那个。一想到这个,她就心烦意乱,心又疼了,痛感绵延到腹部,尤其难受。

她轻轻捂住心口,皱着眉头,继续闭眼假睡。

年沛山伸手搭在她腰肢上,轻轻捏了捏,随即起身,他的衣裳在床幔上擦出一阵声响,几步便跨出了房,脚步声渐渐远了。

苏宓姿睁开眼睛,起身看着窗棱上的影子,又躺回被子里,捏紧拳头。反正已经嫁了人,刻意讨好年沛山也不是那么迫切了,她安慰自己,还怕他休了自己不成?

·

苏宓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人一把拉起来。

揉了眼睛,才发现是年沛山,他从寿安堂回来了。

房间里点了烛火,照在他脸上,清清淡淡的。

年沛山舀了一勺汤喂给她:“吃点东西再睡。”

听丫头说,她从寿安堂回来,便没怎么吃东西。

苏宓姿看着年沛山,她不想吃他给喂的东西,但是……她真的饿了,且汤很香。

“我自己吃。”苏宓姿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脚脖子。

年沛山将勺子放回碗里,递给她,又找了一块布放在她膝盖上,十分周到。

苏宓姿喝了几口热汤,浑身都舒畅许多,微微侧过身,她不喜欢年沛山盯着自己。

终于喝完了,年沛山竟还亲自去打湿了帕子,给她一根根手指头地擦干净。

苏宓姿咬着红唇,轮到她不安心了。

他为什么要突然对自己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4000字来啦,hiahia~

上一章被锁了好几次……梗都不好玩了。

还有,关于小可爱们说的进行不下去,年沛山表示:你们可能对已婚还在蜜月期的男人有什么误解~

这周隔日更,暂定后天18:00再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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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赵陵要成亲了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宓姿想,年沛山待她这样的细致,恐怕是有代价的。

刚刚,他被老夫人叫去寿安堂,名为吃饭,实则是说她这个新媳妇的不好吧。

没嫁进来之前,老夫人就相当不喜欢她,今日发生这事,怕是老夫人以后都要同她势如水火。

年沛山夹在母亲与媳妇中间,会帮哪一方?

就苏宓姿所知道的,男人大都选择谁也不帮,让女人自己挣扎,好比自己的父亲苏海通。所以,她也没指望年沛山帮她。

听说,年老夫人是拼了命将年沛山养大的,落下一身的病,才需要拄着拐杖。年沛山偏向母亲,苏宓姿嫁进来之前,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她从年沛山手里拉过帕子:“我自己来。”

他擦得仔细,苏宓姿发现没什么好捯饬的,帕子捏在手心里,坐直了身子看他,等着他语重心长讲家和万事兴的道理,讲他的难处。

年沛山看着她冷漠的眼睛,还有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冷笑。

他起身,去净室洗漱。

苏宓姿坐在床上,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干脆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肚子上。

每次月例,她都备受煎熬,疼得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最疼的时候,她觉得不比生孩子痛苦。这种时候,她会咒恨老天,不给她生孩子的机会,却要让她受这样的苦头。

即使大夏天,她腹部也盖着被子。

苏宓姿侧身睡了,背对着外头。

年沛山已经习惯了,他从净室出来,熄了灯,躺在她身边。

两个人没有讲话,苏宓姿却有点害怕,如果他今晚上还来怎么办?

年沛山一个侧身,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纤弱的后背,一只大掌搁在她小腹。

苏宓姿握紧了拳头,想要撑开他的胳膊。他的气息浓烈,还带有轻微的汗水味,关键是,他明明……

苏宓姿后脖颈缩起来,躺平了,离他有些缝隙:“月例来了。”

如果他有需要,她可帮不了。

年沛山说:“嗯。”

他知道。

他的手还是放在她腹部,十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