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秦嶂笑着嗯了一声,乖乖地由着楚越溪把自己的手握住一起藏在了袖子里,而对着这样的秦嶂,楚越溪也喜欢的不行,暗戳戳地将其彻底划为自己所有,一点都不想将他让给别人。

反正之前秦嶂自己也说过了,他是自己的,既然如此,那谁也别想碰自己的人。

原本魏蒙和廖凡以为秦嶂找不着楚越溪,或者是楚越溪回来之后一定是一副暴怒的模样,可他们都没想到,当秦嶂把楚越溪带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愈发地亲密起来,之前的事情竟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便揭过去了。

除此之外,楚越溪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事一样,对秦嶂是越来越好,几乎是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对此魏蒙看向秦嶂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有些时候他甚至怀疑这人给楚越溪下了什么**汤,否则楚越溪怎么会这般死心塌地?

对于此事,不仅是魏蒙感到怪异,就连秦嶂自己也有些受宠若惊,别的也就算了,自从那天晚上回来之后,从不主动亲近他的楚越溪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时不时地都会亲亲自己,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无比珍惜。

秦嶂虽然对此十分享受,然而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最终他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仔细地看了许多关于记载动物精怪的书籍,几天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有些动物会通过亲吻和舔毛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地位和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楚越溪现在天天亲他,可能是把他划为了私有财产,或者是当成了自己人,就像是他手底下那群小黄鼠狼一样

秦嶂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书,突然有了一个诡异的念头,若以后自己主动去亲楚越溪,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挑衅他的地位?

他嘴角一抽,猛地将手里的书扔了出去,感觉自己真是疯了,想要对付的人还一个都没解决呢,却开始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秦嶂把廖凡叫了进来,低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廖凡点了点头:这几天属下亲眼看着纪绯音将药喝了下去,并没有察觉,如今药效已经沉淀,足以控制她了。

秦嶂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太子那边什么动静?既然已经能控制纪绯音,便可以让她传出点消息去了。

没想到廖凡听到这话之后却微微苦笑了一声,对着秦嶂摇了摇头。

太子病了,据说得了很严重的癔症,每天晚上都会说胡话,有的时候还会暴起伤人,宫里的太医来了好几拨都没看出太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能用些安神的药压着。

癔症?秦嶂一怔,随即皱紧了眉。

真的病了?

廖凡点了点头,低声答道:听东宫里面的人说,确实病了,这几日都未上朝,不仅如此,在昨天夜里太子突然发狂,甚至连太子妃都给伤了,两个人现在都不敢睡在一起,生怕半夜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秦嶂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刚刚想要走一步棋,结果还没等动手呢,对方就已经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助他。

算了,那先这样吧,纪绯音这颗棋先留着也好,也许后面还能用的上,等太子彻底被解决之后再来处理她也不迟。

是。廖凡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又被秦嶂叫住。

越溪呢?

廖凡怔了一下,回道:熙王殿下进宫去了,皇帝这阵子身体不适,刚刚好了一些,没想到太子又病了,于是便传他进宫聊聊。

秦嶂背对着廖凡站着,脸色微沉,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

他进宫多久了?

廖凡低声道:熙王爷走的晚,到现在刚刚过去半个时辰。

秦嶂闭了闭眼睛,没说话,也不看书了,就那么站在房中仿佛在数着时辰,廖凡不敢打扰便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听见屋内秦嶂的呼唤,推开门走进去就发现秦嶂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之上。

他去的太久了,我不放心,你带我进宫去接人。

廖凡心里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回答道:不可!将军怎能在这个时候进宫!

秦嶂皱了皱眉,平静地抬起眸子看着廖凡。

不就是进宫么,又不是没去过,你慌什么?

廖凡咬了咬牙,直接跪了下去,态度竟是异常坚决。

将军,属下知道您担心熙王殿下,可如今你的身体气血形态已经恢复正常,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与之前的差别,若您此时进宫,便等同于彻底暴露在皇帝面前,那皇帝又岂会放过您!请将军冷静三思!

秦嶂看着外面的阳光,眼中却全无一丝温度。

你也知道我担心他?

第50章

廖凡咬着牙跪在地上没有说话,皇帝和太子相继得病,以那位的多疑和猜忌,多少会怀疑到熙王身上。

虽然这怀疑来的毫无根据,那可不就是皇帝一贯的做法么?况且现在楚越溪身边还有一个让他更不放心的秦嶂。

此时皇帝将熙王召进宫,也许便是已经起了疑心,只不过就算是这样,皇帝也不会对熙王立刻动手,若是秦嶂这个时候跑过去,那才是自投罗网。

廖凡,你知道么,当初我舅舅就是一个人踏进了皇宫,从此再也没有出来,此时越溪一个人在里面,你叫我如何安心?秦嶂的声音冷冷的,不容置疑。

他进宫已经一个时辰了,寻常闲聊不会聊这么久,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哪怕真的被人看出了什么我也得接他出来。

廖凡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嶂,就连平日里的称呼都变了,声音嘶哑。

你疯了,为了一个楚越溪,你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当初凌萧进了宫就没能再出来,你若是让人看出来之前一直都在装病,那你也别想活着出来!

秦嶂看着他平静地笑了笑。

我与越溪已经结为夫妻,早就生死与共了,若他能出来,我自然也能,若他出不来,我便陪着他,此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也不是当年的凌萧,即便皇帝真的看出我身上的端倪,他也未必敢动我。

九年的时间太久了,足以让他不再成为任人宰割的弱者,如今皇帝仍是刀俎,可他也不再是板上鱼肉。

廖凡沉默了下来,秦嶂皱着眉催促道:此事你不必跟着一起冒险,若你不肯陪我去,就把魏蒙叫进来,若他不愿意,便可以滚出秦府了。

廖凡缓缓地攥紧了拳头,走到他身后闷头将他推了出去,二人离开的时候正巧碰见了魏蒙一脸诧异地看过来。

廖凡看了一眼这个还在被自家将军背后穿小鞋的男人,心里突然多了几分同情。

这人也是,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夫人,这以后的小鞋估计还有的穿呢

gu903();魏蒙莫名地看着廖凡,心里满是疑惑不解,不明白这人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