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秦嶂同样察觉到了他心里的这种变化,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他轻轻地吻着楚越溪的唇瓣,浅尝辄止,却更加撩人。
你与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所以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只不过这也确实有些辛苦,你可得快点
楚越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亲在他的眼睛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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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也许是楚越溪第一次主动亲上了自己,秦嶂动作一顿,目光猛地暗沉了不少,他摸了摸楚越溪发热的耳朵,将唇贴在耳畔轻轻地厮磨着,不过刚蹭了两下,楚越溪就开始冒汗了。
怀章,你别别蹭了唔。
楚越溪脸上越来越热,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感觉现在的局面有些失控,他刚一转过头想说话,没想到嘴就被人堵住了,唇上传来一片温软的触感。
他瞬间睁大了眼睛,就看见一双浅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秦嶂的鼻尖已经与他的鼻子顶在了一起,不轻不重地磨蹭了两下。
原本楚越溪还想悬崖勒马推开秦嶂,可此时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无法控制地沉溺其中。
秦嶂见他红着脸呆呆地看着自己,一动都不动,不由得弯了弯眼睛,舌尖顺势顶了进去,不断勾弄挑逗着楚越溪的唇舌,缱绻又缠绵。
楚越溪年少力壮,哪能经得起这般撩拨,只呜咽了一声眼中便浮现出了一层水雾,任由秦嶂吻着。
许久之后,秦嶂才将人放开,他自己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喘息,躺在了一边,苦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而楚越溪听到这声苦笑之后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
此时楚越溪的呼吸乱的不成样子,全身都在轻轻战栗着,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圈微红,眸子上的水光还没消散,片刻后才慢慢地把被子拽了上来,盖在了自己和秦嶂身上。
刚刚的那一个吻让两人都不好受,不论是楚越溪还是秦嶂都起了反应,可在最后失控地那一刻又不得不停下,这种憋闷难过的感觉不仅是在折磨对方,也是在折磨自己。
楚越溪默默地转过身,微微曲着身子,苦着脸把自己探头探脑的小兄弟往下按了按,一想到后面日子秦嶂可能还要这样做,只觉得心情无比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
睡吧。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嶂到底是比青涩的楚越溪年长一些,更快地冷静下来,他从后面将人圈进了怀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便强行地将心中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然而他怀里的那个就没这个本事了,这一晚上睡得都如同在火上烤着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根本就没睡踏实,第二天一大早,楚越溪也不等秦嶂起来便一个人顶着黑眼圈偷偷地溜了出去。
等他走了之后,秦嶂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在起兵抗议的某个兄弟,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下也有些发青。
熬吧,看谁能熬得过谁,反正他都熬了九年了,不信还熬不过一个成精的黄鼠狼。
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越溪发现秦嶂跟自己更加亲密了,几乎是只要一有机会就尽可能地与自己亲近。
原本他也不讨厌这样,可每次秦嶂都点到为止,及时收手,刚刚点起火苗就放开,自己躲到一边,倒是惹得他天天心血澎湃躁动不安,偏偏又没办法发泄出来,只能干巴巴地忍着。
几次之后,楚越溪就有些受不了了,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天天总这么在火上烤着,早晚有一点都会被逼疯。
只不过这些话他又不能跟秦嶂明说,再加上自己又一直没做好准备,有苦难言,只能把眼泪地咽进肚子里,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日子久了,他看向秦嶂的眼神中多少也带上了一些幽怨。
对此秦嶂笑而不语,多年演戏的本事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又开始装聋作哑,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边天天乐此不疲地挑逗着自家媳妇,一边想着如何让秦府中的那些人消停下来。
一天晚上,他坐在房中看书,可心思并不在书上,还在想着下一步要如何控制住皇城和太子。
篡位不是小事,就算是如今的皇上当初也是从他哥哥手里抢来的皇位,却也废了一番心思。
至少如今外面听到的说法是,先帝是因为先皇后的死悲痛欲绝,**而亡,而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的人已经将城中的眼线清除,只不过那些都是皇上的,至于太子那边还剩多少谁也不知道,而他的身体也几乎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再也瞒不过熟悉他的那些人,至少瞒不过秦元化。
秦嶂一只手撑着额头看着桌案上的书本出神,另一只手敲了敲椅子的把手,想着如何先把他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边引开,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不想动用强硬手段。
虽然楚越溪过门之后,秦元化便甚少露面了,可越是这样越是危险,这说明他已经转到暗中盯着自己和楚越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嶂不打算再继续伪装下去了,与当年不同,此时三皇子羽翼已成,不需要他再装成残废来让别人放心,可也不宜就这样暴露,他得另想办法将秦府掌控在自己手中。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楚越溪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两盘点心和一碗药。
他先是将一盘恭敬地放在了保家仙的灵牌之前,又点了三炷香,这才端着另一盘来到了秦嶂身边,将药碗塞到他手里,动作称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暴,只不过话语中带着一点怨气。
把药喝了。
秦嶂怔了一下,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知道楚越溪的怨气从何而来,险些笑出声来,又被他忍了下去,他抿了抿唇看着那乌漆麻黑的汤药,皱了皱眉。
我已经了好了,怎么还要喝这个?
诸葛景宛的医术确实高超,然而这药也是真的难喝,他本来有一半的病就是装的,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实在不想再喝这苦药汤。
什么叫好了?诸葛大夫说了,你这药得坚持喝几年呢,快点喝。
楚越溪不满地看了秦嶂一眼,也没了最开始的耐心,催促起来。
秦嶂抿了抿唇,将药碗默默地放在了一旁,继续看书,低声回道:嗯,一会儿就喝。
楚越溪皱了皱眉,直接抽走了他手中的书,倒是毫不客气。
看书太伤眼睛,你这才恢复了没几天,不能这么胡闹,把药喝了,若是嫌苦,可以吃点桂花糕往下压一压。
秦嶂垂着眸子看了看他手中的书,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看起来似乎有些委屈,楚越溪心里立刻又升起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不由得扶了扶额,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果然是欠了他的,打不得骂不得,就连凶一下自己都舍不得。
楚越溪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手上一暖,被人轻轻拉住,低下头就看见秦嶂抬着头,浅淡的眸子里映着烛光,温暖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