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惊鸿亲自到机场接人,一看到儿子,脸上露出笑容。尾巴飞扑到爸爸怀里,大声喊: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呀。
爸爸也想尾巴,去玩的开不开心?有没有帮助到别人?桑惊鸿抱着儿子,让儿子坐在臂弯上,耐心询问。
尾巴高高兴兴和爸爸说了他当道童的事情。
有潭水,冰冰凉凉的好舒服,还有月亮,晚上睡觉感觉毛软软的好舒服啊。尾巴重点描述了潭水,小脸期盼,可好玩啦,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再去。
宫汐潮在旁看了眼尾巴:最好别去了。
尾巴啊了声,失望一脸,但也没问为什么和闹着要去。垂头耷脑的模样,桑惊鸿看了摸着儿子脑袋,也没许诺,而是转移了话题,说准备了尾巴喜欢吃的鸡。
宫汐潮这么说,里面应该有内情。桑惊鸿心想。
回到收容所,崽崽们又重新快乐起来,吃完饭,去菜地巡视,然后带着糖果零食玩具去找玲玲玩。
胡三娘和小黑看着。
院子就剩下大人。
桑惊鸿看向宫汐潮,潭水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以让尾巴知道的?
路辞旧:不愧是桑总。
胡青青在守结界。宫汐潮抬着眼皮看了眼桑惊鸿,直接道。
路辞旧见桑惊鸿很镇定,像是早都知道了,然后看到桑惊鸿抖的手,才知道,桑惊鸿其实内心没他表现的那么镇定。
只是习惯了伪装。
现在伪装都破了。
桑惊鸿想问什么,过了几秒,嗓音沙哑,他还好吗?
应该是不错,有鸡吃。路辞旧抢先回答,宫汐潮那张嘴不会安慰人的。于是将他们推测的说了下,安慰说:有结界,守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我们没告诉尾巴。
桑惊鸿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对,他现在被困着,也许到了紧要时候,也许很危险,被打扰了不知道他好不好。开始失态,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最后看向宫汐潮,宫先生,我可以去看看吗?不去潭水下边,我只想看看。
有结界,你找不到潭水断崖。宫汐潮道。
意思就是随你。
路辞旧将地图给了桑惊鸿,说:那边有考古队驻守,可以让王雪林彭宇带路,他们去过。小心别掉下去了。
谢谢。
桑惊鸿当天没出去,陪了尾巴,直到晚上跟尾巴说要出差几天,尾巴问几天是多久呀?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才回来爸爸也要去工作啦?
嘟着嘴巴不是很开心。
可能要一段时间,爸爸会回来的,给尾巴带礼物。尾巴想要什么?
尾巴的注意力转开了。
第二天桑惊鸿就走了。
路辞旧给王雪林那边打过招呼,加上桑总的职业保镖队伍,没什么大事。
谁知道桑惊鸿一走就是半个月。尾巴最近一周开始情绪低落,放学从幼儿园回来,坐在收容所门槛等爸爸,吃完饭也要等,小手撑着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
大龙猫崽嘟嘟都陪着。
路辞旧看不是办法,给王雪林发微信询问。王雪林说桑老板就在崖边上驻扎,每天守在那儿,也不知道干什么。
桑惊鸿给考古队捐了一百万。所以桑惊鸿是老板。
尾巴每天偷偷不开心,没有了捧场小王子的快乐。桑惊鸿终于回来了。路辞旧第一眼都没认出来,那位穿着考究的桑总,现在头发凌乱有些长了,胡茬也有,人消瘦了些,不过看着挺精神。
与喜欢的人就在一处,却无法见面,甚至胡青青根本不知道桑总去过。路辞旧想着挺虐的,这样一个人回忆思念待了半个多月,是很折磨人的。
尾巴本来不高兴,见到爸爸要哭的,但看到爸爸变了个样子。
爸爸都不漂亮啦。然后尾巴的不高兴就没了,爸爸要漂亮呀。
漂亮等于爸爸高兴。
好,爸爸要和尾巴一样漂亮。桑惊鸿抱着儿子说道。
进入了五月。
天气开始热了起来,特殊部门最近很忙。其实从过年后一直都很忙,但最近两个月尤其是,成精的动物多了,妖怪鸡毛蒜皮的小事,打群架的、街头闹事的、差点暴露妖怪属性的。
小红很是暴躁,因为要干本职工作,宛如街道办调理的,不能和人类合作,直白点就是无法赚外快。
动物园的熊猫成精了,偷偷抢游客的手机玩,还不能弄死,更不能打。小红不爽问:怎么就不能打了?凭什么不能打?
宫汐潮跟小红一向不和,在这件事上保持一致,点点头,说:就是,应该打一顿,关上三个月的。本来就是我们妖精的事情,结果说什么国宝,我堂堂的鲲鹏大神都没说话,那个熊猫精凭什么是国宝!!!
路辞旧:
你是嫉妒人家熊猫精是国宝吧?
又蠢又肥。宫汐潮继续嘴毒。
路辞旧想着大熊猫,控制不住露出微笑,也没你们说的那什么,挺可爱的啊。胖乎乎的。
然后宫汐潮炸开了。
可什么爱!什么可爱!它能有我可爱!!!
路辞旧对上宫汐潮炸毛的目光,渣男嘴脸,毫无诚意的说:你最可爱,你天下第一可爱,那能不能让我见见熊猫精?我还没见过熊猫成精。
宫汐潮一脸精明冷漠:路辞旧,你休想。
雕总现在不好骗了。
第一百一十章熊猫精
路辞旧真的很好奇熊猫精,但直接在雕总面前夸,那就是找死,并且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熊猫精。
那当然是直接、死命的夸宫汐潮了。
彩虹屁吹起来。
宫哥哥你今天洗的这个菜好棒啊,水灵灵的好新鲜,炒起来一定很好吃。
哇不愧是我宫哥,大气、俊美,心胸开阔,十分大度。
宫汐潮刚把一颗看起来酸不拉几的葡萄顺手给了大龙,面对路辞旧的夸奖,冷傲冰霜的绝美容颜,露出缓缓的?然后盯着大龙手上那颗酸不拉几的葡萄,伸手拿掉换了一颗。
舅舅真的超棒,这颗看起来很甜啊,大龙快尝尝,宫舅舅多爱你呀。路辞旧继续吹。
大龙拿着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脸莫名,感觉手里的葡萄不是葡萄了,小心翼翼咬了口,点点脑袋,说:舅舅,真的好甜,谢谢你。
握着酸葡萄的宫汐潮:并不需要感谢,那颗甜的本来是他的。
这样的彩虹屁持续了一天,宫汐潮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被路辞旧吹的毛毛的,尤其到了晚上,两人上了床,路辞旧还吹他那里
你看这个雕它又大
宫汐潮脸上浮现久违的害羞薄红,羞窘说:老、老婆,可以了。
我都是真心实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