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刘三康你害死了小曼,是你害死了小曼,要不是你,小曼有平安符不会死的,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小方冲上去揍了刘三康一拳。
被警方拉住,说:别上手,案件具体情况警方会查清的,不要冲动。
刘彻也就是刘三康捂着脸,苏小曼死后,小方就打了他,说他害死苏小曼,当时刘三康也很害怕慌乱,真的有鬼。
你别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诬陷。刘三康捂着脸,心虚大声嚷嚷:苏小曼死的时候大家都在房间,我就在你旁边,她死了关我什么事。
其实后来警察来了。刘三康看了眼手里抢来的的平安符,平安符一半变成黑色的,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不敢承认不敢说。
背负一条人命。
不不不,苏小曼被鬼杀的,跟他没关系。
小方怒极,刘三康,你等着,你害死小曼,小曼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放屁,苏小曼不是我害死的。
警察呵斥,劝阻两人。
路辞旧没再看下去,和宫汐潮进了现场。房间角落,有道鬼影,穿着正装,是老熟人,黑无常。
苏小曼魂不见了。黑无常说,第四起了。
第七十四章病院查看
人死后还有魂魄,一世生命到头,可还有生生世世,而苏小曼是真的没了。
已经死了,说这个也不算泄露生死簿。苏小曼原本按照轨迹,还有四十年寿命。黑无常说道。
苏小曼大学毕业两年,也就二十四岁,还有四十年,那就是原本阳寿到八九岁结束。原本轨迹,苏小曼年轻星途坎坷,识人不清,被骗凄惨,半辈子在娱乐圈奋斗,起起伏伏成就不大,后来四十多岁心灰意冷退圈,和丈夫结婚,晚年还算享福。
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生。
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没了。
苏小曼彻底消失这个世界,没有来生来世。
你说的前三起,上一个是那个高中女孩的魂魄,之前两起呢?路辞旧蹙着眉问。
黑无常说:最早两起在一年前,那时候地府还是传统办公,没有发现不对。半年前地府开始推行现代化管理,新旧交替,生死簿计算机档案化,一直忙改革,直到最近才发现不对。
这事情很严重,地府开始严查,交给黑无常接手。
不必路辞旧多问,黑无常将他查到四起受害鬼的身世说了遍。看上去没什么关联,出生年月、地点都不同,天南地北跨度很大,但也有相同点,受害者都是女性,都是横死枉死怨气执念之人。
就是寿命未尽,出了意外死的。
最年轻的就是高中学生鬼,执念穿越成贵妃,虽然精神不清楚,但因为心里只念着这一个,反倒执念很大,在紫禁城那样的地方都能存留下去。
一年前消失的两位鬼,一位四十多岁,生前中年妇女,受丈夫家暴毒打,男方家全家欺辱,几次打流产,后来精神恍惚,买了老鼠药,把丈夫一家上下六口放倒,这还不算,挥着斧头将还有一口气的几位大卸八块。而后自杀。
死后身上血煞气冲天,根本不可能投胎,被关进了服刑狱场。
另一位是三十多岁女性,家贫且美貌,父亲重男轻女,为了给儿子娶妻,将当时十六岁女儿卖给了镇上富户。后来一直被转手买卖,被辱骂责打,一直到三十多岁,以为找到了好男人,没想到对方是个拉皮条的,人生没希望被虐待致死。
死后怨恨冲天,成了厉鬼,自己报复了害她的男人、家人。做鬼沾了几条人命,死后投入狱场服刑。
最后一位就是苏小曼了。
等于说前两位都是服刑的女鬼。路辞旧有猜测,这个害人的,会不会是地府里逃出来的恶鬼或者什么?
黑无常点头,我也这么想,目前正在排查。
世间恶人不少,死后成恶鬼,生生世世积累起来,地府十八层,那些受刑狱场早已鬼满为患,各式各样的都有,排查起来得费时间。
我从苏小曼生前查,她之前拍《病院异闻》的时候就不对劲。电影院换鬼脸。这都是异象。路辞旧跟黑无常约好,他这边尽可能查苏小曼生前,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黑无常排查底下。
双管齐下。
这一说就到了凌晨。
苏小曼的男友小方还守在别墅门外,门口拉着警戒线,小方进不去,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上去很痛苦。黑无常淡淡说:他是苏小曼的丈夫。
是原本轨迹上,最后给予苏小曼晚年幸福的丈夫。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路辞旧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受,跟宫汐潮回去。宫汐潮没有瞬移,变成了鲲鹏,要路辞旧上来。
大冬天飞回去多冷啊。路辞旧心里这么想,趴了上去。因为宫汐潮变得大,羽毛也很硬朗,却暖烘烘的,等起飞后,一点寒风都没有,像是被阻隔了。
路辞旧知道宫汐潮做的。
趴在宫汐潮背上,脑袋贴着鲲鹏的脖颈,说:我其实见惯了生死,从小跟爷爷接活么,第一次见到人死还是个小孩,那时候我上小学。本来是去给村里孩子捉惊,捉完后听到村里乱糟糟的哭喊声,知道有一家大婶孩子掉河里淹死了。
爷爷在四周村子还算有名,那家人抬着小孩湿漉漉尸体找到了爷爷,我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小孩比我小几岁,泡的有点肿,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涨青,我那时候知道生死,但第一次见死亡。
小孩人已经死了,大婶哀求爷爷救,没救回来,爷爷被大婶举着拳头发泄打骂,我那时候很生气,要上去理论,被爷爷护在后面。
路辞旧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他第一次见死人印象太深刻了。
当天晚上回去,爷爷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他说人死了不可怕,还有魂魄,还会投胎,这辈子短暂,没准下辈子是个好人生,都是有希望的。
你害怕吗?宫汐潮问。
路辞旧感受着身下羽毛传来的温暖,摇头说:其实我不怕。后来见过很多死状惨的,命运不好的,凄苦的、怨恨的,成了鬼,不幸的各有各的,但我想上辈子受的苦,喝了孟婆茶,忘却前尘旧事,还有希望。
苏小曼死的这么惨,谁害死她的也不知道,连下辈子都没了。路辞旧声音沉沉的。
宫汐潮说:路辞旧,你会抓住坏蛋的,到时候我帮你揍它。
好。路辞旧道。
飞了一路,说了一路,回到收容所,受苏小曼死亡的坏心情也淡了。路辞旧有些饿,去厨房下了碗馄饨面,多给宫汐潮加了颗蛋。
两人坐在院子里吃面,没开灯,桌上放了颗夜明珠。
柔和的光芒照着小小的玉床。
路辞旧抱着碗喝了口汤,自然说:宫汐潮,谢谢你。
谢谢你,特意飞回来,听我说了一路。
宫汐潮望着碗里两颗荷包蛋,开心的露出笑容。
谁叫你是我老婆嘛。
路辞旧:好端端的霸总,为什么会说话!
被这么一打岔,彻底没了伤感,吃完宵夜,洗漱后,上了床。宫汐潮自动的穿着睡衣上了小床,路辞旧钻进去被窝暖烘烘的,寒夜与他无关。
一觉睡到大天亮。
周诚做好了早饭,路辞旧洗漱后帮忙,一边说了昨晚苏小曼发生的事。
没事了?周诚问的是路辞旧心情。
路辞旧心里知道,诚哥很心细,昨晚可能看出来了,今早特意帮他做早饭,让他休息,便说:没事,就是昨晚感慨唏嘘了些。人都没了,现在重要的是抓住害人的凶手,这个东西很危险,我有预感,要是没抓住还会有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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