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激动地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把学到的东西告诉爹娘。
秦里正和周氏都不懂药材,听得也是一阵清楚一阵模糊的,但见两个孩子的确收获不小,两人还是挺高兴。
周氏为了给大家缓解压力,刻意抓了只老母鸡炖了,晚上一家子围在桌子前喝了点小酒,比平时的气氛还好些。
张家老六和老七从秦里正那出来脸色都不太好,都觉得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真是不好对付。
“混蛋!居然连县太爷都不放在眼里!”张家老七一拳头打在大树上,心里那个痛恨。
张家老六满心不悦地说道:“早就跟你说过,没有把握之前别想着动这老东西。人家做里正那么多年看的事情比我们多,谁知道他跟县太爷的关系又如何?若是私底下有点什么交情,恐怕我们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算了吧,若真交情,还会在这鬼地方呆着,一个里正一年的饷银也就那么点。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我要到县老爷那里告他一状。”张家老七觉得秦里正实在是太不给脸,好歹他们也是为县令夫人办事居然是这么个破态度。
张家老六没说话,他在想这几天没进城也不知道县令公子那边有什么状况,照理说隔了那么多天,县令公子应该下来一次才对。
莫不是上面真的出现了变故?
王成奎那边又开始收张小燕他们的绣品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之前他也听县令公子说过,县令夫人做的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让县令知道,也不知道此事县令是否支持?
“哥,你就别总是怕这怕那的,如今我们在县令夫人那也算露了脸,怕这些人做什么?”张家老七满脸自信地看着愁眉不展的六哥。
张家老六瞪了老七一眼骂道:“给你点颜色就看染缸,别忘了,他们身后还有个财大气粗的肖放,若是肖放为了这事找了县太爷,很多事情的结果都会改变。”
“哥,我就说你是想多了。肖放又不是做官的,谁会跟钱过不去,县太爷也想赚钱,更何况他一直惧内,这可是县令夫人要做的事,县太爷也不敢不答应啊!”张家老七仍然是自我感觉良好,心里已经把县令夫人的话当做圣旨。
张家老六对老七到了无语的地步,懒得继续跟老七继续争辩,背着手快步地往老张家去了。
张家老七回头看了一眼秦里正家的大门,眼中划过几分阴险,吐了口唾沫扭头追着六哥往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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