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7(1 / 2)

“她们托我谢谢你,谢谢你给她们土地,让她们可以过上好日子。”

慕容野眼中的不快褪去,看着那枚做工粗糙的草环,久久不语。

时月歪着脑袋问他:“你开心吗?”

慕容野抬头远望:“有什么好开心的。”

“今日不是孤,换了任何一个人,他们也会如此感恩。”

时月的脸爬上酒红,她背靠着围栏,用手扇风:“但给她们带来希望的就是你啊,没有别人,就是你。”

慕容野余光看见她酡红的脸颊:“孤没让你虚言献媚。”

时月已经有点喝懵了,朝他笑:“什么啊,你怎么真假话不分呢?说真话的时候老觉得别人在骗你,偏别人说假话骗你的时候,你以为是真的。”

慕容野推了她脑袋一下,单手抓起酒罐。

“喂,你的伤还没好。”时月出声阻拦。

慕容野也就饮了这一口,放下酒:“酸,下次少放梅子。”

时月没听清,含糊应:“嗯……”

看着度数不高,没想到这酒这么容易上头,她晃晃脑袋,脚下不大稳,结果一头扎在慕容野背上!

“嘶!”慕容野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推开她:“李时月!”

时月摔坐在草地上,有点醒了:“我……对不起啊,你伤没事吧?”

她撑起上身,两条腿却像卖给别人一样,蠕动半天也站起不来。

慕容野疼得发抖,不高兴地看她原地挣扎。

时月扒着围栏,一脸醉意迷茫:“为什么站不起来了?我……我把腿摔断了吗?”

慕容野觉得有必要重新定义那坛青梅酒了,到底有多烈,给人喝成这样?

“呜呜,我腿断了!”时月双眼通红,俩手在裙子上不停摸索:“它去哪了?我截肢了吗?肇事者赔钱了吗?”

“……”

慕容野单手拎起她:“你清醒一点!”

时月抬起迷茫的小脸,要哭不哭:“你是谁啊?”

慕容野捏住她下巴:“睁开眼,看清楚孤是谁?”

“疼……”时月被捏得生疼,含着两泡亮晶晶的眼泪:“我疼,放开。”

慕容野松手:“醒了?”

时月有点清醒了,但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簌簌”直掉:“我后悔了!”

“如果没有放弃保送,我就不会去农科院工作!”

“如果没有去农科院工作,我就不会来这里!”

“我想回去了,呜……”时月说到伤心处,捂着脸蹲在地上哭,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慕容野没听懂前面的,但读懂了「她不想来这里」。

“明日不就回去了?”

时月抬起委屈的兔子眼:“你懂什么!”她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慕容野抓她胳膊:“起来,回你帐子去。”

“不。”时月挣扎,一不小心,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撞的和被撞的都痛吟了一声,慕容野双眼喷火,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生来克他的!

接着,他听到了肝肠寸断的哭声:“我好想你啊!”文明程度极高的现代!有吃有喝,治安稳定,经济繁荣……更重要的是有简体,天知道卫国的文字多难学!

酒劲二度爬上来,她软成一滩泥,慕容野撑着她身子,低吼:“李时月!”

嘴里哭喊着想别人,身体却不停往他怀里钻,慕容野觉得她真是该死的不守礼!

时月的脸贴在他胸膛上,忽然安静下来。

慕容野低头看去,不闹的时候乖巧得像婴儿一样,他五指张开,蒙住了她的脸还有一些剩余。

掐死算了。

慕容野打横抱起她,喝醉的人真是死沉死沉的!

光天化日掐死不好,最好找个无人的地方再掐。

“酒……”怀里的人呢喃了一句。

慕容野看了一眼那个酒罐,带上了它。

他的帐子没有点灯,熏着宁神的香料,李时月身上太脏,他不想让这人上/床。

时月的衣襟被解开,她睁开迷茫的眼,迷迷糊糊问:“你干什么?”

慕容野低头,整个人笼罩着她。

“你刚才说想谁?”

不用问也知道,李时月与慕容成有婚约是整个濮阳城都知道的,能叫她喝醉了哭成这样的,大抵是他了。

慕容野只是不明白,那日宫中宴上,慕容成分明将她羞辱成这样,为何还念着,喜欢着?

时月没注意听,只注意到面前的男人有很好看的唇型,有点想亲。

“啵。”一声脆响,被害人都傻了。

时月砸吧砸吧味,有点想回去睡觉了。

慕容野一字一字挤出牙缝:“李时月!”

“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身为慕容成的未婚妻,居然在这里亲他?

喝醉了不是借口!依他看来,李时月远没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我想回去睡觉了。”时月划拉着手脚,想从他身前出去:“你让开……”

那坛酒的后劲果然很大,慕容野在抢堂弟未婚妻和做君子之间,只抉择了一小会。

然后果断扔掉受过的所有礼教,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

低头亲了上去!

时月有点呆,没能及时躲开。

原只是彼此贴着,她轻轻挣扎,仿佛一下点燃了慕容野的怒火,狠狠地索取和掠夺她的甘美。

这一吻,弄得两人都有些急躁。

慕容野揽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伸进衣襟,摸了又摸:“回濮阳后,去给孤退了宁君府的婚事!”

春天到来前的第二场春雷,雨势很大,砸在厚实的毡布,噼里啪啦。

时月觉得有些冷,居然还能分神问他:“你到底会不会啊?”

“闭嘴。”回答她的是男人低哑的喘息,然后……

“啊……唔唔。”痛呼被他的手指堵在口中,慕容野与她耳鬓厮磨:“嘘,不许叫。”

时月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恨不得咬断他的两根手指!

换你来好吗?你来试试!

慕容野抚着她的脸,略显病态:“真美。”他的动作远没有嘴上温柔,时月刚开始还能挣扎,很快就只剩下嘤嘤求饶的力气。

春雨不停地下,湿润又多情。

又一道惊雷劈下,恍惚间,犹如千军万马在攻城略地。

……

时月猛地从睡梦中醒过来,头疼欲裂。

等等,她记得刚才和太子喝酒……然后她把人轻薄了?

然后……不用然后了,被害人赤/身/裸/体在身边躺着呢!

时月连滚带爬,左脚还不小心踩到慕容野的腿:“你你你……!”

这种酒后乱x,事后相见的场景是怎么回事?她只是个单身二十几年的孩子而已啊!

慕容野掀开眼皮,被她吵醒了:“你闹什么?”男人的声线既沙哑,又莫名性感多情。

时月整个人都傻了!

慕容野张开怀抱:“来。”

来你妈。

时月哆嗦着手穿裙子,渐渐想起了所有细节。

她亲了人家一口,慕容野反击,这人第一次的技巧不大行,第二次有点太久,第三、第四次,她恶霸似的缠着人家要。

时月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掐死自己,让你没量还爱喝酒!

慕容野不大高兴:“怎么,要走?”

“不走?被人发现我就死了!”时月抖着两条腿爬下床,捡起腰带。

慕容野抓住李时月的手,有种餍足后的慵懒:“回去后,将慕容成的亲退了。”

时月甩开他的手,含糊地应:“嗯。”

哪怕没有这荒唐的一夜,她迟早也会去退男主的亲。

时月对跟女主抢男主,没有一丝兴趣。

“还有,以后不许避着我……”

慕容野的话没听完,时月蹒跚了两步,忽然撒开丫子跑了出去。

疯了,……真是疯了!

大雨刚停,空气又冷又湿,还带着泥土的芬芳。

她回到自己的帐子,立马换了身干净衣裳,将那套脏兮兮的裙子丢到了荒郊野外,丢得特别特别远!

然后悄悄溜回帐子,爬上床,浑身跟被车辗过似。

时月低声骂∶“没经验的畜生啊!”

酒劲似乎还没过去,头昏昏沉沉的,她很快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没别的优点,就是身体好。

第17章017

“先生,我女儿已有三日高热不退,可还有别的退热的法子?”

“这……那老夫再开一贴药,看今晚能否退下来。”

“若是今晚不能呢?”

老郎中一愣,朝问话的妇人一揖礼,出去抓药了。

……

时月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浅红色的帐子,她迷糊了一下,没想起来这是在哪。

“姑娘,您醒了?”守夜的丫头从脚踏上爬起来,惊喜地看她。

“您觉得怎么样?”

时月的嗓子像被火燎过一样,青奴连忙端来水,喂她喝下。

她是真渴了,喝了三大杯才恋恋不舍地放下陶杯,打了个水嗝:“嗝~”

“青奴?”时月觉得自己活过来了,问青奴:“我回来了?”

青奴点头:“是啊,您回家都三日了,一直高热不退,奴婢和夫人都要担心死了!”

三……三天了吗?

时月一点印象都没有,连如何回来的,甚至如何生病的都想不起来。

青奴高兴地给她掖被子:“不过啊,您醒了就好了……对对!奴婢光顾高兴,都忘了去告诉夫人!”

说完,她像百灵鸟一样飞了出去,恨不得马上告诉全家人。

“哎——”时月没拦住,其实她还想问青奴点事的。

“怪了,我腰怎么这么疼?”时月嘀咕道,只当自己躺久了,“哎哟哎哟”转身,像老太太似的。

她没能睡着,门被风风火火的李锦乐踹开:“月妹!你终于醒了!”

李锦乐穿着一件白底红边的袍子,玉冠束了白银的,看起来风流倜傥。

他蹲在妹妹床边,痛心疾首:“若不是我那晚喝多了没去看你,也不会害你在地上睡了一夜,高热烧了三天!”

时月:“?”他在说什么东西?

“妹妹,阿娘已经收拾过我两顿了,一会她来看你,你就行行好,别告状,成不?”李锦乐哀求。

“你刚才说什么我在地上睡了一夜?”时月撑着头:“我都忘了。”

李锦乐从地上弹起来,给她揉太阳穴:“头疼啊?好些了吗?”

他讲述道:“从负夏回来的前一晚,乡亲们来送行,我喝了好些酒。”

“第二日我们要拔营回濮阳,大哥见你一直没起,就去喊你。”

“结果一进去,看到你躺在地上,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

“是吗?我都忘了。”时月被他揉得直扭,李锦乐手劲太大了。

“你回来后就一直高热不断,前两天还烧得直说胡话。”李锦乐捏着下巴,端详了下妹妹的病容:“郎中说你再不醒,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谢天谢……”谢天谢地还没说完,被林氏的声音打断。

“月儿!我的儿——”林氏被青奴引着,急匆匆赶来。

李锦乐立马双手背在身后,乖乖站在床边。

林氏扑在时月身边,摸摸女儿消瘦的小脸:“你总算醒了,娘都要急坏了!”

时月被她一把揽进怀里,林氏嚎啕大哭,看来时月这次生病,是真将她吓坏了。

“娘……阿娘。”时月快动不了了:“我这不是醒了吗?”

林氏擦擦脸:“对,对对!醒了好,醒了好!”她转向仆妇:“快去准备三牲贡品,我要祭先祖,多谢先祖保佑了我儿!”

“哎,奴婢这就去!”仆妇面带欣喜地去办。

时月总觉得忘了什么事,但被李锦乐和林氏这么一打断,也没心思深究了。

两人在房里呆了很久,直到时月困得直打哈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嘱咐四下好好照顾姑娘。

时月趴在床边,青奴轻轻给她揉太阳穴。

芄子忽然抱着什么进来,站在门边,小心翼翼的:“姑娘?”

时月抬头:“芄子?怎么了?”

青奴瞪眼:“你没看到姑娘在睡觉吗?”

芄子不敢进来,抱起脚边一个罩着布的东西:“那……那奴婢明日再来!”

“等等。”时月撑起上半身:“来了就过来吧,你拿了什么东西?”

芄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抱过来,打开罩着的布——

嚯!

扑面来的恶臭,差点把时月熏倒:“什、什么东西?”

“咳咳咳咳!”青奴呛得直咳嗽,拿着手帕在时月面前挥了几下。

“是姑娘去负夏前,要奴婢照顾的豆芽。”

时月:“……”十几天没见,原本不足一个指节的豆芽,已经长成了参天大芽!

过分发达的根系在竹匾下纠结成一团,而竹匾上的芽,有的已经长出了第三片叶子。

芄子太老实了,时月让她遮光就一直遮着,让她浇水就一直浇着。

终于把一盘豆芽,养成了一丛森林。

“这……”吃是肯定没法吃了,时月无奈:“你去院子里挖几个坑,把它们种了吧。”

芄子应“是”,乖乖把大芽们端走,把门合上了。

青奴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走回姑娘床边蹲下,继续给时月按摩。

“芄子真笨,怎么能拿这些东西来气姑娘,您身子刚刚才好呢,被气病了怎么办?”青奴说。

时月掀开一角眼皮:“我哪有那么容易被气病?”

青奴吐了吐舌头:“是奴婢说错了。”

她说:“不过……姑娘,有个事奴婢不知说还是不说。”

“想说就说呗。”时月换了个姿势,细腰塌下,露出一个令人想探索的弧度。

青奴脸红红的,心觉这次回来后,姑娘身上好像哪里不同了,具体又不知道是哪里,只觉得更加……诱人了?

“说啊。”时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您不在的这几日,芄子和前面院子的丫头小竹,关系很好哩。”青奴轻轻给她捏背,说:“奴婢经常能看见两人在一块说话。”

时月睁眼:“嗯?”

前面院子指的是李燕玉和李诗兰住的地方,她们院子里只有三个丫头,两个小的各自伺候一位姑娘,大的那个总管院子。

gu903();小竹是李燕玉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