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开口哭道:一点点,只藏了一点点扶摇虽然修为有所突破,但是全是希望给师尊惊喜,这才迟迟没有说
一点点?翼若问。
扶摇继续哭道:师尊,扶摇真的只藏了一点点修为啊,师尊原谅徒儿,徒儿,徒儿脚好痛师尊话到最末更是凄厉。
南鱼心里的愤怒早就散了大半,又见他不断揉着脚,怕他有伤伸手就要去搀他,起来吧
谁知刚一出手就听到翼若在旁边恨道,小畜生又在骗人!我这就把你杀了!
他说完一股凶狠的火辣威压迎面而来,连南鱼都没从他那十足十的杀意中回过神来,却看见上一秒还在梨花带雨的扶摇,下一秒眉间金色印记突现,反身抬手接掌,两掌一碰,一股热浪散开,方圆数里地皮掀起、石破天惊。
南鱼的发带都被吹飞了。
这就是你藏的一点点修为?南鱼讷讷道。
扶摇惊醒过来,连忙站起来道:师尊,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翼若悠哉道:小畜生腿不疼了?
扶摇看向自己的脚,脸色一白,继而又一红,对着翼若怒道:你为什么总与我过不去!
你少高高在上,翼若也站起来对峙,我就看不惯你装模作样骗我师尊!
扶摇大声道:你就是见不得师尊和我好!
我和师尊好的时候你他妈还在一边睡觉呢!翼若奋起吼道。
扶摇也不甘示弱:我和师尊好的时候你还在房梁偷看呢!
我和师尊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他妈
够了!一声冷喝打断他们。
南鱼被吵得脑袋发疼,胸口发闷,隐私还被一箩筐倒出来,他强压着怒火,指着外面说:你们两个,出去。
师尊!
师尊
南鱼忍无可忍,滚!
南鱼也不管他们走不走,自己先回房里了,将大门一甩,本就被两人打斗冲击得摇摇玉坠的门板,经这一甩正式倒下。
轰隆一声,两人身体一颤,互瞪一眼,不约而同将大门扶起来,小心翼翼地给粘回去了。
南鱼在房间里猛灌冷茶,拼命告诉自己:
我不气我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气字危害真可惧,诚恐因事动胎气。
如今尝够气中气,我不气不气就不气!
他刚压下一点火气,有人将门打开,他眯着眼睛凶狠地望出去,却看到北大妖气定神闲地走进来。
南鱼回过头,抿着嘴不说话。
北大妖双手搭着他的肩膀问:南南,为两个小的生气了?
他含笑悠闲的嗓音,好像天生有抚慰别人心情,让人想依赖他的亲近感。
但是南鱼知道,他是来捡漏的。
他虽然知道,但是他并不抗拒北大妖这时候的出现。
身体一轻,北大妖将他抱到自己怀里。
北大妖好听低醇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说:南南,小孩子很幼稚吧?
南鱼也不扭捏,缩起脚,整个人窝在北大妖怀里说:扶摇骗我我并不真的动气,他修为高我也替他开心,顶多气他瞒我,但是他们师兄弟二人天天斗气,我就很烦心。
嗯北大妖摸着南鱼的脑袋,轻吟一声表示理解。
他说:南南,翼若和扶摇年少气盛行事鲁莽,不如将他们交给我,我加以约束,怎么样?
南鱼抬头问:你有那么好心?
北大妖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有麻烦事落下来他都后退一步拍拍肩膀。
北冥唇角弯起,妖瞳微微扩散,说:当然是有条件的。
你想要什么?
北冥吻了吻南鱼的脖颈,轻声道:你身边的位置。
我就知道。南鱼嘀咕。
北冥有节奏地轻拍南鱼的肩膀,南鱼神经不自觉就放松了许多,北冥说:南南,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人里面,只有我能制衡他们。
南鱼垂眸。
他当然知道,两个小的太幼稚,魔王大人又不管事,他一出面场面就控制不住,要是想要和谐稳定发展,北大妖绝对是那个最合适的军师。
北冥将南鱼下巴挑起,低头问他:南南,孩子们太幼稚了,不如选我,怎么样?
这其实是一笔划算的交易,让北大妖去制衡他们,而他只需要讨好这只大猫妖就能换来和平。
南鱼动了动嘴,实在没好意思亲口答应这种非常规交易,但是北冥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北冥勾唇笑道:南南,今晚和父亲久违地说说话吧。
北冥低头去吻南鱼,缠绵又深入的热吻在唇齿间散开。
南鱼可以感受到北大妖的兴奋,以及多日压抑在他胸口下的急躁,他的双臂像坚硬的囚笼一样将自己锁在他的怀抱里。
北大妖将他调成面对面坐抱的姿势,猫瞳已经兴奋得全扩散,他伸手探向自己的领口,却在拉下衣领的前一刻听到房门敲响的声音。
谁!南鱼摁住北大妖的手惊问。
北大妖的脸色沉了几分。
门口传来清脆讨好的声音,仙君,是我。
扶抟的声音让南鱼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最糟的状态。
扶抟有事和仙君说,仙君可以开门吗?
南鱼看着北大妖那脸色,心叹一声麻烦,说:我让他回去。
北大妖皮笑肉不笑地说:可以听听他想说什么,深夜造访,南南和友人感情很深厚呢。
南鱼头皮发麻,这是要捉奸的意思嘛?
行,那我和他谈谈。南鱼说完就要下地穿鞋,结果北大妖一手将他捞回来,抱起直接对着门口走去。
就这样说。
南鱼像孩子一样被人抱着去见客,恼到不行,挣扎了几下,小声地说:你别这样,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北冥问他:你还想让他进来?
南鱼在门后清了清嗓子,礼貌道:二皇子,夜已经很深了,南鱼便不开门了,你有话不妨就这样说吧。
扶抟看着门扉,里面模模糊糊一个身影,似乎比平常人大许多高许多,也没在意,缓解气氛似的笑了一声,说:仙君,我听说扶摇又冒犯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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