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南鱼虽然被扶摇抱着,但是他却觉得扶摇才是需要安慰的一个,他轻轻拍拍扶摇的背。
可是扶摇
让四个人同时当孩子的爸爸父亲爹义父,一个崽崽四个爹,这可能吗
欸?
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现在这个孩子
没有种族特征啊!
系统也说这孩子随妈,如果认不出是谁的,干脆不要认不就好了吗?
这样他们也没有借口兴风作浪,而且看另外三个人的意思,他们好像对传宗接代没有什么想法,更多的是把这个崽当做一个跻身正宫的手段。
扶摇扶摇,你虽然天真,却误打误着啊!
南鱼突然觉得这个提议有丶可行性。
师尊,你觉得呢?扶摇小心地问。
这个为师再想想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还是得找他们四个人一起出来谈一谈。
那扶摇将南鱼放开,看了一眼床,饱含期待地问,师尊,扶摇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南鱼脸一红,也不知道今晚的汤是什么熬的,总觉得补得有点过头,是需要释放一下,扶摇又比较听话,应该不会乱来,最近真气也平静下来了,应该可以适当运动运动。
南鱼感觉老脸有点臊,轻咳一声,你若不愿意的话,可以走。
手上一紧,他被扶摇牵住了,扶摇柔嫩有力的手心紧握着他的手,抚摸着手指与手指间的关节处,说:师尊,我不走。
扶摇俯下身,将南鱼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第50章鬼畜等虐吧9
扶摇顾及着南鱼的身体,每个动作都很轻。
抚摸像是摸到烫伤的皮肤,亲吻也是浅尝辄止。
小心翼翼的伺候像是孩子间的打闹,没有一点大人的快乐,柔柔慢慢像是拖延战线,大军进山遥遥无期,哼唱打闹完还停滞在前戏,始终不进主题,吊得南鱼不上不下,一把把扶摇扯下来教训道:你给我放开点!
光顾着在校道散步,你倒是进来打打球啊。
扶摇还委屈了,说:师尊,扶摇怕弄伤你。
南鱼心想这小徒弟在瞧不起他,想训斥又忍不下心,一股气堵在心里,最终决定使用怀柔政策,他撑起上半身,用商量的口吻道:你放开点,给师尊吃顿好的好不好?
他这都素了多久了。
想前几天,男色当前他一心取经,美人诱惑而他不敢肆意妄为。
师尊想要你南鱼扬起下巴,咬了咬扶摇的嘴唇,眸光潋滟地说,喂我。
扶摇眸色一沉,捏着南鱼的下巴,将其吻进枕头里。
南鱼的墨发散在绛红的软枕上,显得格外艳丽,他闷哼一声,泄出金玉般清鸣的声音。
扶摇顺着南鱼的腰腹摸去,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他又泄出一声哼鸣,这次高扬了些,还多了颤抖的尾音。
在宫廷长大的扶摇深谙音律之美,他认出这个是角,而刚才那个是宫。
他继续探索,五指轻柔滑动如同抚琴,指腹精准揉压摁捏如同吹埙,必要时又收紧稍稍用力,犹如握住敲打甬钟的长棒,不断调试着力度和角度挖掘不同的音律。
很快他就在南鱼身上凑足了宫商角徵羽的音律,并伴着不同的调哼唱与美妙的乐曲。
南鱼只觉得今天的扶摇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来。
好像从孩子变成了大人,从只会带球撞人进阶到学会假动作,从生涩到情致,从莽撞到技巧。
年纪还小,花样倒不少,南鱼满意地想。
他的嘴里哼出了清浅小调,然后是缱绻民谣,然后是欢快热歌,最后是壮阔史诗,调子越来越高,他的血液也越来越沸腾,体温和兴致一起涌上来。
扶摇紧扣他的十指,虔诚地问:师尊,让扶摇一直留下来好不好?
南鱼脚心在床单上蹭去多余的情绪,胸口却浮起一阵心悸,从解决需求的土壤里,开出了名为欢喜满足的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真的很贪婪,想要所有,想要平衡。
孩子的问题悬而未决,南鱼也只能躲避扶摇的眼睛,再说吧。
扶摇眼底闪过一丝戾气,越发将那诗歌的调子推向波澜沸腾的高潮,吟唱者像是花耗了所有力气进入尾章,如泣如诉低吟着,但由于编曲的绵长他只能峰回路转,再攀高峰。
一迭一迭,一浪一浪。
身体仿佛被掏空,再这样下去喉咙还要遭受言重伤害,南鱼委婉地表达了他确实没有库存了的意思,结果扶摇和他说:师尊,徒儿喂给你。
于是又开启了一场持久喧闹的交响乐。
真的吃不下了秀发湿润黏在脸颊,南鱼放下大人的面子求道。
南鱼发现,小奶狗与小狼狗的差别,有时候不在性格,而在地点。
扶摇将他的头发撩向耳后,哄着:徒儿轻一点,师尊再吃一点。
待浪平,南鱼乏得眼前好像能看见星河倒转,扶摇哄他入睡。
南鱼侧过脸正对着扶摇的脸,便在扶摇秀致的眉心间轻吻了一下。
他好像看到一抹光芒闪过,但是他实在太累,恐怕是将璀璨的荧石给错看了,南鱼闭上眼睛。
不知为何,他最近的通感越来越灵,他身在室内,却能听见星云流动的声音。
他与夜幕一起长眠,与银河一起呼吸。
他睁开眼睛,看见硕大的羽翼从眼前掀过,刮起几万里的风。
南鱼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只深蓝色的鸟,它周身无骨,晶莹透明,像是把一汪海水限制在躯体里,隐约可见体内流转的光。
说是鸟未免有点偏颇,因为它实在大得出奇,和上次的大鱼有的一比。
蓝鸟决起而飞,南鱼灵机一动跃上它温暖的脊背,直上川穹。
天上星云锦簇,银河璀璨,蓝鸟翩跹数万里,其速度终于缓和下来,来到一个格外安静的地方,绕着圈儿打转。
这相似的动作让南鱼想起上次的鱼,好像都是绕着一个中心打转。
他跃下鸟翼,举目四望,四周星云沉浮,他抬脚在云间走动,裸足上沾满星光,在将阻碍视线的大片星云拨开后,眼前骤然一亮。
前面的银河更加璀璨,空气中的微光都仿佛有呼吸一般,温柔流淌。
像受了什么吸引一样南鱼往上看,更高处的虚空有个高大优雅的男人位于其上,男人背对着南鱼,南鱼看到他的白发像最洁的月光一样披至脚踝,身上穿着绘着日月星云的衣袍,他像是把日月星云穿在了身上。
黑锻金丝的奢贵衣袍加身,也抵不过他本人万分之一的容光。
他望着更上层的天空,更上层的天空是黑色的虚无,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朝天一划,天空便撕开一线黎明时分,洒下霞光万丈。
霞光洒在南鱼脸上和身上。
那君临天下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南鱼的存在,他低下头来,南鱼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看到了他眉间的金色印记。
待男人想更走近些的时候,突然从哪里刮来一阵大风,南鱼失足跌下云层。
高空坠落的失重感让南鱼仓惶而醒,胸口莫名心悸。
回头扶摇还在沉睡,像是玩累的孩子一样睡得正甜。
南鱼揉揉眉心,方才做的梦有点玄幻,他现在还能回想起梦里那人身上那股慵懒的漫不经心,那周身的美丽,以及那让人不自觉臣服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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