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用灵力周转一下身体,结果感知感知到魔王大人回归的气息,吓得他一转头从墙壁穿了出去,饶过森林回到秘洞里。
他平复了一下气息,调整了一下表情,一挥袖,秘洞大门缓缓拉开。
他又是一条闭关多日的好鱼。
魔王大人。南鱼心里像看到多日未见的小妻子一样高兴。
嗯。绝云淡淡应道。
落日给他身上铎了一层深金,绝云身形笔直,帅得严肃,俊得孤独,看到南鱼也没什么笑容,但是南鱼就是喜欢他那份端庄。
南鱼走进了才发现绝云脖子有一道伤,皱眉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绝云握住南鱼察看的手,接道:打了一架。
南鱼心里更加疑惑。
高级世界怎么了,出现天灾了吗?
北大妖是魔法师就算了,魔王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战神,居然也会受伤。
南鱼不悦问:是谁伤了你?
绝云淡淡道:一只长毛妖兽。
南鱼见他无意说更多,便说:先回去吧,我给你擦药。
南鱼将药膏抹在绝云深刻见骨的伤口处,突然想起以前在罪恶之渊他也经常这么给魔王大人疗伤,颇有趣味地提了一嘴。
绝云说:当时你狠多了,直接放血。
南鱼一笑,我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的。
他用指尖勾着纱布将绝云脖子上一圈圈缠绕,绝云黑色领口半敞,白色的纱布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缠出了性感的味道,看得南鱼指腹大动。
他缠着纱布的手一扯,绝云被他拉近了距离,南鱼眨了眨眼睛说:我只对我看上的男人这么好。
绝云将南云的腰一揽,两人贴得更紧,南鱼就近看着魔王大人优美的唇形,想着要怎么把它吃进嘴里。
结果魔王大人问他:南鱼,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可以请你把嘴打开吗?
南鱼在心里不入流地想。
南鱼看魔王大人一脸正经,觉得自己一上来就太过热情也不太好,他忍着舔嘴唇的冲动,趴在绝云胸口上说:绝云,我挺想你的。
南鱼没有撒谎。
他想起别人可能多少都会感觉头疼,但是只有想到绝云的时候他是真的想。
想念魔王大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总是一本正经的脸但是笑起来又特别勾人,从脚指头到头发丝都打着禁欲的标签,但是把人哄上床你才知道他多好吃。
内敛,性感,又一派的冷酷作风。
魔王大人就是南鱼会心仪的那种类型。
恰到好处的性格,偶尔孟浪的反差。
南鱼扯了扯纱布,追问:你呢?
我也想。但是,南鱼,你没话要和我说吗?魔王大人声音低沉地问。
南鱼心里很是疑惑,感觉魔王大人今天的句式有点奇怪。
南鱼,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南鱼,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总觉得魔王大人发现了什么。
南鱼立刻在脑海建立和系统的联系,开门见山问:系统,魔王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啊,你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系统笑着问。
我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南鱼说。
虽然魔王大人没说什么,但是南鱼感觉他有点烦躁,魔王大人向来不会、也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很好猜测。
[没什么奇怪的,南南,你想太多了。]
系统坚定道。
[魔王大人的数值都很稳定,你放心吧。]
但他今天说话总让我觉得很有深意啊。
[啊,这个]
魔王大人说话这么别扭,难道是因为想要上车又难以开口?南鱼思忖道。
[没错,魔王大人的性指数超高,他就是在等你开口啊南南,你还不了解他么?]
南鱼心里放松了些,既然系统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不愧是傲娇的魔王大人,居然还要自己来哄他。
南鱼收回神识,将纱布系了个小结,有
他将绝云的衣领一推,手指往下一溜,摸着对方微凸的锁骨,直勾勾地看着绝云,说:南鱼一直想说,魔王大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挺勾人。
他低下头咬住绝云的肩膀,感觉对方的肌肉受疼都绷紧了起来,南鱼趁机在绝云身上摸了个爽。
绝云的情绪被南鱼这么一搅都沸腾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往南鱼腰上一带。
纱布散了一地,两张凳子倾倒,桌上多了一双脚,南鱼的视线对上天花板。
今天的魔王大人似乎比平常更禁不起挑拨,动作也有些粗暴。
南鱼已经扯坏了自己的衣袖,并且捏坏了桌子的一角。
他这条小船就快被掀翻了,巨浪滔天拍得他的小木板都咯吱咯吱地响,今天的风浪比以往更大,看来不太适合出海。
他正想拉了帆回航,抬头却看见魔王大人一脸隐忍又性感,汗水从额角滚落摔到胸口上,他又觉得视觉上过度享受。
那什么,狂风暴雨也有狂风暴雨的壮阔之美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虽然他在欺负我,但我也在欺负他啊。
这么一想南鱼就一点也不生气了,只是摸着绝云渗出血珠的肩膀问道:这是惩罚?
绝云的眸底是化不开的风暴,脸上却保持着称得上是冷峻的神色,他说:嗯,因为你总是谎话连篇。
南鱼一笑,没往心底去,只是感觉自己小身子骨实在受不住了,手心凝聚了灵力就要护体。
谁知啪的一声,魔王大人拍散了他的灵力,十指挤进指缝和他相扣,双手被压在床上的南鱼完全凝不起灵力。
喂,我要
别用灵力。
魔王大人冷酷的下了命令。
用了灵力,你知道你身上的人是谁吗?
我知道啊!
我感受得很清楚!
你不让我用,我怕我待会才真的神志不清。
一向温柔体贴的魔王大人突然搞了个强势爱,南鱼哭笑不得地问:为什么,突、突然这样
绝云垂下眼眸说:因为你骗我。
陈,陈年旧事了你还,还,拿出来报复我
绝云没和南鱼理论,他要说的话都变成了南鱼今晚挨的打。
第二天南鱼捂着快要化掉的腰,颤抖着双腿对系统哭诉:你看看这是人做的事么?
房间狼藉得好像帮派在这里打过架,桌子是全散了,被南鱼昨晚脑袋炸烟花的时候一手肘给捅散的。
床上也很凌乱,随处是南鱼抓乱或者蹬乱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热烈。
南鱼一回想,似乎,好像,其实体感也还不错。
但也不代表某人就可以不知节制为所欲为!
南鱼继续控诉道:我以前还以为他是温柔忠犬人设来的,简直就一打桩机!
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早上起床伸手没摸到魔王大人的胸肌,南鱼有点寂寞啊。
系统,系统,系统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南南,我在的。]
系统,你这两天也有点怪啊。南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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