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的手上出现一把匕首,狠狠的朝他刺去,躲闪不及的关子宁手上顿时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狰狞而恐怖。
啊!他痛苦的捂脸。
你居然!
安澜眼里跳动着怒火,压抑住愤怒:你该死!被喂了麻药的安澜,这是最后的力气了。
尖叫声吸引力其他人过来,看着关家大少冷酷的模样,他们的心一凉,不敢动手。
你们这群混蛋,还不将他绑起来?声音尖细,血还在流,用手捂着,十分的渗人。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我应该杀了你!安澜的声音渗人。
你们在坐的所有人都放心,若我死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若我侥幸没死,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如同魔鬼的咒语。
你们做什么,还不赶快把他抓起来!
被这眼神震到的胖子道士流下冷汗,他之前还想控制住他,做些床上运动,毕竟双胞胎什么的就很爽,但他现在不敢了,如果引起强烈的反抗岂不是要弑主?
混蛋!我要他死!关子宁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宝贝,怎么这么生气?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的。肥胖道士笑眯眯的环住那纤细的腰,手不安分的往里面摸。
真的?
肥胖道士对上那如同蜈蚣一样的伤疤,顿时兴趣全无,兴趣缺缺的放下手:当然,只要给他喂药,保准他乖乖听话。
关子宁强忍着怒火,露出笑容:他毕竟是我哥,这件事交给我吧。
宝贝做事我最放心了。肥胖道士在他完好的半边脸亲了一口。
待肥胖道士走远后,疯狂的擦脸:来人!给我备水!
关子安!还有这个肥猪道士,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很快,就到了邪神娶新娘的时间,几乎被瘟疫击垮的村子久违的热闹起来,吹锣打鼓,他们更希望新娘嫁给邪神后,能够安稳躲过这吃人的瘟疫,希望年年风调雨顺。
被喂了药的安澜身体昏昏沉沉,但理智却又无比清醒,莫名觉得悲哀而恐怖,他被绑在柱子上。
听见肥胖道士道:吉时已到,点火。
你怎么还不来?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色的嫁衣如同鲜血一般,火舌剧烈的燃烧着,将绑住的人一点点吞噬掉。
看热闹的人中,一个带兜帽的男人露出扭曲的快意。把一旁拍手的小男孩吓了一大跳。哭着哀嚎:这里有个好可怕的大哥哥。
关子宁被气的青一阵,白一阵,但最后还是偷偷溜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死的不是二少而是大少。
你,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红色嫁衣身影徘徊在街上。
哈哈哈,果然是鬼神,来吧,成为我养的鬼
浑浑噩噩的身影朝他飘去,这个人的声音好熟悉,但总感觉好讨厌。
讨厌?那就杀掉吧,手直接穿过他的心脏,将心脏掏了出来,热的?那是什么感觉?
肥胖道士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这样一幕,时间定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肥胖道士的死终于被人发现,被掏心而死,按照仵作的说法,这绝对不是人能够弄出来的伤口。
他们也终于知道,死的是关家大少,他来报仇了!想起关家大少的诅咒,他们慌了。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逃了,死的怎么可能是关大少?他也就不会化成厉鬼来报仇了!村民来势汹汹,硬要关家给个说法。
连大师都死了,那关大少的鬼魂是何等的厉害!
烧死他!
烧死他!烧死他
平息关大少怒火!
平息怒火!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关子宁这样被盛怒的村民再一次送到了同样的地点,只是他从看戏的人变成了被看戏的人。
看着自己一点又一点的被烧光。
安澜依旧徘徊在镇上,他总感觉自己要找什么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
将这些碍眼的人全杀了吧,好啊。他自己回答自己。
四周燃起了无法被扑灭的火焰。他缓缓地抬起头。
阿澜,我回来了。
好难过,好像哭,但哭又是什么?
你不能动手,乖~他吻在眉心,扫视跪在地上祈求原谅的人类,冰冷的扯了扯嘴角。
他已经都记起来了,包括他并不是人的事,他是神,诞生于人类中阴暗面,与承载着一方国运,后来失忆后变成了安润泽生活着。
为什么阿澜收不到他的信件,为什么不论他怎么赶路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因为他无法插手这命定的结局。
而可笑的是,命定结局中,他们从一开始就并没有相遇,但还是走向了如今的解决,被火烧死,他的阿澜成为了鬼神,为祸一方,最终被一群道士联合杀死。
他的插手,只会让情况越加复杂,所以任何事物都在无形中将他们分开,阻挡他们见面,而可笑的只是为了两个词,命运!
他这是在阻止自己吗?要不都杀了吧他伸出手,手被握住,手上传来温热感,他被亲了吗?
放心,他们再也不会碍你的眼了。他一挥手,世界都安静了,所有参与了阿澜事件的人都一夜之间死了。
剩下的人,选择了掏出这个鬼村,也被抹去了记忆,谁也不会再记得这个村子。
他没有杀掉如同臭虫一般的关子宁,他,还有用。
阿澜,你好,你叫安澜,我叫夔,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对你一见钟情,愿不愿意和我成亲?黑衣青年亲了亲他的额头,如此说道。
葵?小葵花?愿意的。红嫁衣青年展颜一笑,风情动人。
护不住阿澜的安润泽已经死了,只有他,夔。
两人人的婚礼没有其他人,但周围还是红色,安澜最多的时候是发呆,可能是因为那个肥胖道士下的药,去掉了其中一魂的缘故。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鞭尸,直接掏心而死,太便宜他了,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他的阿澜吗?
这是一场无声的婚礼,没有人会打扰他,从今以后,他就是夔,不再是高高在上唯一的神明祀,祭祀的祀,他诞生于人类第一次祭祀过程,对鬼神的畏惧,后来存在于各种礼器之中,而其中最能代表礼器的,则是青铜器。
夔,则是其中的一种兽面花纹。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夔抱着发呆的安澜垂下眼眸,来了。
恭喜大人归位。年轻的判官语气恭敬。
安澜慢吞吞的移过头,语气惊喜:胡子!
嗯,胡子。
大人,是因为他吗?杀了那么多不应该这个时候死的人。
gu903();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只是杀了他们而已。夔的语气带着深意,若非怕给阿澜招来灾祸,他就是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