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汪!自然是要的。

阿澜,我也要。

和一条狗抢东西,厉害啊你,好吧,只有你做好准备,我手工并不好。他有时候难得的自我怀疑,为什么他在剪纸上天赋这么高,偏偏点亮不了手工这个技能点?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果然是天妒英才吧。

只要是阿澜做的,我都欢喜。

这位是?黑狗锐利的眼神带着探究。

我对象吧。安澜揉了揉它的狗头。

你不找自己的记忆了?

大概是,已经不重要了吧。他记忆中最重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黑狗一言难尽,它最后没有说让他长点心,这个人给他的感官非常不好,但它并没有闻到谎言虚假的味道,所以它没有说,只在心里拉满警惕,只希望他不要栽了比较好。

不过看自己友人使唤他的麻利劲,觉得是它想多了,谁栽了不一定呢。

老狗,我们今晚睡哪?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独栋别墅?免费WiFi?

威严的狗眼明晃晃的挂着,你在想屁吃。

独栋别墅没有,可以给你一个独自埋自己的坑,要不要?

安澜一副你居然也会开玩笑了,你究竟是不是老狗,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黑狗王冷漠一笑,还不是你的原因?

不平的路,黑狗如履平地,虽然没有别墅这么夸张,却比安澜想的山洞要好一些,起码真的是房子,木板房,看上去很新,孤独的坐落在平地,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老狗,这房子该不会是你py来的吧。

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打断他:最近来了一批不怀好意的鬼,让他们做的。

那房子都有了,WiFi还远吗?安澜拿出手机。

黑狗:这得寸进尺的劲,是它的好友不错了狗脸上露出一言难尽。

你是说想要棺材?

不是WiFi。

不,是棺材。

好吧,多谢款待,其实我很满意。

啰嗦。

黑狗没有停留多久,使唤一只狗让它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如果实在是太过荒唐的请求,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狗拍自己的胸脯保证,两眼泪汪汪,它的王多么和蔼啊,怕自己能力不够,还会让它装作没听到,自己绝对不能辜负王的希望

黑狗王并不知道它的那番话,在狗听来确实另外一副意思,并且暗搓搓的决定,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对方的每个要求,绝对不丢它的脸。

安澜觉得这只狗似乎也不太聪明的样子,感觉给块肉都能被吓跑。

小木房看上去很质朴,走进去一点异味都没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有。

安澜看着这明显只适合一个人睡的房子陷入了沉思,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狗这么快就溜了!

没有其他房子了?安澜不抱希望的问。

汪?没有了。

安澜想,这肯定是老狗的报复!但这还真怨不得老狗,谁能相信单身几百年的好友,突然之间脱单了呢?

第126章雷

夔倒是对这个房子很满意,看着安澜有些为难道:我睡客厅或者打地铺也是可以的。十分的善解人意

个鬼啊。

安澜忍不住吐槽,话都说在这份上了,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看了看床,幸好并不是单人床,穿挺大的,足够两人睡了,躺在一张床上,也可以单纯盖着被子聊天嘛。安澜毫不心虚的想。

安澜神色莫测,道:要睡也可以,必须要有界限,你睡外面,我睡里面。

因为时间还早,安澜出去溜达了几圈,玩弄几只单纯狗,深山的空气十分清新。

也去查看了一番老狗的情况,老狗的心态十分的好,一点都不担心会渡劫不成功。

回到房间,房子简直焕然一新,安澜对他叮当猫人设,已经见怪不怪了。

窗户前放了一束普通的小白花,花瓶是玉石质感的,冰花纹,和小白花分外的搭配,桌子上铺上餐桌布,桌子上也放着一束花。

小木屋里填了不少小东西,十分的温馨,男人围着围裙,十分的忍者的在插花。

安澜靠在门上,正所谓男人认真的模样最好看,这话不假,安澜承认被他撩到了。

也不出去浪了,拿出一串毛线,打开手机,手机自动连上了一个WiFi。

叫:安家夫夫,一点都不用想,这是谁的WiFi了。

安澜调笑:这么快就入赘我家了?

他停了下来,用低沉的嗓音道:不接受吗?

接受。

两人彼此交换一个吻,都有些动情,周围的温度都有些上升,安澜能够察觉到顶着自己的东西的形状。

我去冷静一下。他的声音带着□□的沙哑,匆匆走进了卧室。

安澜揉了揉耳朵,看着他狼狈逃离的模样,勾唇。

不得不说,老狗这真是什么东西也有,安澜已经很久没用这东西了,上次用还是给夏清言织围巾当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当然也是这里缺一针,这里多了一阵,如同一块抹布。

所以,安澜并不抱任何希望,可能是织东西难度实在超乎安澜的想象,所以,某处也软了下来,全心全意和这个做斗争。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夔才从卧室走了出来,安澜居然想,看样子某方面的功能还不错,但反正是下面那个,派不上用场。

安澜已经换了一个,织什么围巾,是剪小纸人不好玩吗?

安澜简单粗暴的绣了一个荷包,虽说是荷包,其实就是剪下两块大小差不多的布,把它们缝起来,然后剪两个洞,串根绳子,安澜十分满意的朝夔招手。

好不好看?

阿澜做的什么都好看。他的嗓音依旧低沉沙哑。

视线跟随着这个称不上好看的荷包:我的呢?

安澜想起那块扔进垃圾桶报废了的围巾,有些心虚:你的比较复杂,需要一点时间。

我等着

安澜难得的不那么咸鱼了,每天早出晚归,美名其曰去老狗那看看情况。

老狗趴在地上嘲笑:你织的是抹布吗?

安澜幽幽的抬头:你不懂,这是情趣,而且,你要是嫌弃的话,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还给我。

安澜将之前鬼泪放进荷包里挂在它脖子上,这种纯度的鬼泪是很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