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gu903();如果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里面的纹路和他身上的图腾有那么几分相似。

朝她晃了晃手,但手里没有沾染任何东西,这个东西才是真的宝贝,加上之前的珠子,勉强算作报酬。

安澜收的太快,简柯根本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上面似乎有着奇怪的纹路,他也是挠心挠肺,不论是邪物的来历还是老板手里的东西。

老板真是一个奇怪而又神秘的人啊。

或许是安澜的态度太过自然,还是在他们心目中老板就是一个怪人,他们并没有深思,还未察觉到,从此刻开始,他们陷入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中。但现在并不知情。

他们一脸恍惚满脑子还是我是谁我在哪?他们是来打个酱油的嘛?

安澜的心情反而不错,他找寻了数百年的记忆终于有线索了,但这事并不着急。

简柯试探着问:老板,你心情很好?

安澜眼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给了幕后那人一个小小的教训。敢在他面前作妖,胆子不小嘛。

某市,正在打坐的男子猛的吐出一口血出来,原本红润的脸离开枯萎了下去。

男人面无青须,长相十分白净,半边脸露出诡异的笑容,十分的骇人,但很快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有人居然能够反噬师兄?莫非师兄把师父的事搞砸了?穿着红裙的女人话里满怀关心,但脸上却是看好戏。

中年男人擦了擦血,阴鸷,眼里划过杀意,这事就不劳你关心了。你还是关心一下师父让你做的事吧。要不是她也是师父的徒弟,怎么会容许她在他面前放肆?

女人并未被他眼里的杀意吓到,冷哼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肩,那上面似乎坐着什么东西,只要它在,便多了几分底气。

我这边可是进展十分顺利,很快就能得到成果了反而是你,创造出来的邪物也是不伦不类的东西。

你他平缓了一下语气,诡异的说道:那只不过是失败品而已不成气候,要不是怕被师父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了它的温床了。

阴影中,沙沙的动。

女人脸色稍变,语气却退缩了一点,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才好了一点,还有三个月,没有拿出成果的话,可是会被师父厌弃的。说完,便妖娆的离开了。

中年男人将血吐了个干净,脸色阴沉到可以滴水,回想自己并没有落下什么尾巴之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咬牙切齿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难怪师父说在龙台市一定要十分谨慎想到师父眼里划过狂热,冷哼了一声,闭上眼,平复反噬带来的痛苦。

第11章你是我的(修)

相比中年男人的不愉快,安澜这一行人是相当愉快了。

车祸鬼一直守在上面一层,看到电梯层数改变,偷偷的看到一行人毫发无损的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由的肃然起敬,大佬果然是大佬,这么快就解决掉了。

解决了这件事,下一步就是解决那些导致她死去的间接凶手们了。

安澜没再插手这些事,他可是很困的。

洗完澡,打开台灯,他已经慢慢习惯作为人的生活,仔细打量石头里残缺的符咒,他一向崇尚于暴力解决,在符咒这一行实在是没天赋,他便把玩,便想,自己现在重新学还来得及吗?想到大堆大堆的文字,和差点把地府炸了了丰功伟绩,还是悻悻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是炸了的话,肯定会被当成危险分子的吧,终于有点自知之明的某人想到。

这个符咒是唯一一个能和他记忆扯上关联的东西了。

安澜是没有死前记忆的,第一眼就是昏暗的黄泉路,迷茫的游荡,后来被黑白无常他们带进了地府,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只有一个念头,那些记忆很重要。

于是他一边替地府打工,一边寻找记忆,渡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这也成了支撑他下去的动力

安澜死死的盯着石头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盯着死敌。打了一个哈欠,算了,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要是可以,他才不想和判官那个死老头打交道,总是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的表情,实在是郁闷。

藏在台灯里的小纸人贴心的关上了灯。然后也慢慢睡着了。

谁也没看到,甚至连小纸人都没察觉到,那石头亮了,晶莹剔透,里面的花纹十分的漂亮,是血红色。然后里面冒出一个虚幻的人影来,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那个虚影虽然只存在了短短几秒钟,但高大挺拔,穿着黑色的衣袍,上面绣着极为精致的花纹,最有特色的是那双血红的眼。

不可直视。

安澜做了一个梦,昏昏沉沉的,梦里面有一双大手,从后面蒙住他的双眼。

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咏叹,你是属于我的。我的新娘。

他听见那道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带着无尽的缱绻。

亲吻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耳尖,紧紧的被拥抱在怀。

梦里的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醒来的安澜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骂了一句变态,看来自己失忆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竭力想起更多,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变态的梦。

人间有一句话,叫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其实是受虐体质?想到这安澜不由的被自己恶心到够呛,果然是被变态的梦失了智。

本能的瞄了一眼放在床头柜的石头,并没有任何变化或移动位置,敲了敲床头柜,睡醒的小纸人爬了出来,昨夜有无发生什么异常?

小纸人摇了摇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也没感觉到任何动静。

行吧。安澜抄起石头,扔进床头柜里面,冷笑,不管是不是它的原因,都乖乖的呆着里面吧。

胡雅的身体已经接近透明了,这就意味着再解决掉这个执念,就能找到前往阴间的路了。

今日就是胡雅出殡的日子,安澜也入乡随俗的在腰间系上白色的布。这代表去参加葬礼。

胡雅乡里是有个习俗的,如果是意外死亡,丧礼就要在哪办,乡里人对于这些格外的看中,怕死者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一习俗大大方便了几人,毕竟不用特意去很远偏僻的乡村,要是这样,估计老板肯定撂担子不干了。

对于穿什么衣服倒是没太大的讲究,只要不穿红色就行。

葬礼是在租的一个场地举行的,喇叭不停的放着哀曲,这是葬礼的最后一天,接灵之后,吃过饭就算结束。

接灵的仪式也很简单,直系亲属几步一拜,棺材经过学校,烧纸,上滚过一遍的猪头肉,倒过米酒,上香,就接灵完毕。

为首的那几个人头披白布,身穿白色的丧衣,哭的已经不成人样。

凄凉的唢呐声起,锣敲了起来,漫天飞舞着纸钱,几步一拜,胡雅在最后面默默流泪,流出来的是血泪,鬼婴短短的手擦着她的眼泪。

安澜也没了往常慵懒的模样,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于他而言,活着和死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对于人类来说,却是永别。

简柯想,此刻的老板,似乎矛盾极了。

人群渐渐远去,安澜迈开大长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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