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易做[快穿]》TXT全集下载_145(1 / 2)

所以,贤德妃就恩典了一众姐妹便要搬家分院,这时贾母身边没有了黛玉时常跟随,便又去接了史湘云进府来。

等到过了宝钗的生日,到二十二日为吉日,大家都搬进了大观园里。所有人都如原著住着,只是潇湘馆便由史湘云住了进去,紫菱洲的缀锦楼就无人居住了。

贾元春再一次忽略了贾环,贾探春素来捧着王夫人,贾元春又见她模样出众,将来若是嫁得好了也是她的助力,但是贾环这个庶子上不得台面,贾元春也和王夫人一样厌恶赵姨娘,不想给好处给他们。

前头因为整个贾府忙着省亲、料理园子、搬家的事,中途宝钗还过了生日。直到正月二十六日,林如海才带着黛玉上荣府,也是正月里的往来。

林如海与贾赦、贾赦说话去了,黛玉请了安后,便由宝玉、探春等人带去园中游玩。

先到了贾探春居住的秋爽斋,入了“晓翠堂”吃茶,只见“晓翠堂”四面出廊,流角飞檐,临沁芳溪。屋内设置典雅,华丽大方,只不过许多摆件竟然是林家搬来的东西,当日清点库房时,黛玉也是在场的。

须知,林如海此时已经致仕,他的心神都花在培养黛玉上面,除非是迎春这个文武双全的大靠山来接黛玉出去住个几个月他也不会管,但是别人就休想随随便便接走黛玉了。

他都要留她在身边亲自当男儿教养,这也是定北侯李朔透露出的意思。

李朔说了,自己身为朝廷武将,将来只怕会时常离京,或为皇帝办差平叛,或为国战,不能时时伴在妻儿左右。黛玉与其送去荣府陪老太太,不如岳父亲自教养她一些有用的东西,将来再将林氏家风传给外孙。毕竟李朔同意了让一个儿子承担林宗祧的。

探春道:“可惜了林姐姐如今不在我们家居住,不然也搬进这园子里来,岂不热闹?”

惜春道:“林姐姐自己家大业大,也不必住荣府了。”

惜春冷情,但是冷情的人反而对世俗看得清楚一些,她的缺点是没有看透尼庵里的肮脏。

史湘云少时就嫉妒林黛玉夺了老太太的宠和宝玉的关注,同样是没有娘的女儿,怎么林黛玉就要人人捧着她了?

史湘云就是个可怜可恨的小女孩,对林黛玉的敌意要到后面才能化解。

史湘云拈酸道:“林姐姐哪里需要住荣府,将来自有侯府给她住。便是如今,也是时常往王府跑的了。”

宝钗这时才接道:“王妃最近在忙什么,这大正月里也没有回娘家来看看。”

黛玉才淡淡道:“年前还时常聚聚,后来太后派人来接了二姐姐进宫去,听说至今还没有出宫来。寿康长公主、昭仁公主她们要二月才上学,要留二姐姐陪她们玩。”

宝钗心头艳羡不已,说:“颦儿怎么知道得这般细致?”

黛玉说:“公主们和她最为要好,自然是一处玩的。”

史湘云说:“难怪连娘家都不回了,自然是宫里尊贵。”

黛玉也不回应,还是探春打了圆场,说去芦雪亭赏景烤肉,姑娘们才一起往芦雪亭去了。

宝玉见黛玉姿容绝俗,她的内功已到达了第三重初期,这神、气出众,与别个不同。

宝玉便往她身边凑去讨好,黛玉想起宝玉不读书,小时却受尽一切特权待遇,连二姐姐都有不忿之心。黛玉不会叫迎春这个没有欠贾元春的人去当她的靠山,却觉得宝玉到如今还趴在贾元春的身上“吸血”不应该了。因贾元春博得根本就不稳的妃位,他在园中安享富贵,醉生梦死,之后贾元春若是一倒,他只不过流几滴没用的眼泪。

黛玉便说:“宝二哥,今日你还不上学吗?”

宝玉道:“我也只是见林妹妹进府来了,就想陪妹妹玩,也叙叙旧。”

黛玉不禁蹙眉,说:“你自己不想读书,偏找我当了由头。”

林黛玉就是一个背锅大王:宝钗听到丫鬟的秘密就叫一句“颦儿”;紫鹃只怕自己也有心给宝玉当姨娘去“试玉”,宝玉心理素质又差,结果人人觉得是黛玉害得宝玉那般;小戏子在园中烧纸犯了忌讳,宝玉为了救佳人也把事往黛玉身上推,那些婆子都恨了黛玉。

什么是真爱呢?真爱是心上人受了冤和委屈,自己恨不能代之,为了别的女人让心上人背黑锅的,真爱是假的,还是三观与常人有异?

宝玉说:“我将妹妹当知己,你也别说那些污臭的话!”

黛玉恼道:“你当我是知己,便是让大家说我碍着你读书了吗?府里上下又如何想我?娘娘难道没有传话,让你好好读书吗?将来做了官,娘娘的脸上也好看些。”

黛玉本来聪慧,当年看得出府中的下人的势利眼和暗中对她的踩低,只不过无法改变,也就任之。只有下人直接对上她面想踩,他们又自以为做得圆滑她拿他们没辙时,她就是嘴里不饶人的了。

这时的黛玉受了林如海的教导,有个可靠的未婚夫和可靠的二姐姐,更有底气了。

宝玉委屈不已,说:“只把我一片真心当了驴肝肺,不知哪日死了,又是哪个给我流几滴眼泪。”

黛玉听到眼泪,不知为何,只觉眼里一酸,便想要哭,可是境遇大变、三观大改,心头就是不甘心,强忍着不哭。

黛玉道:“你既在乎流泪人,该是自己争气些,不让在乎的人流泪才是,怎么偏偏就想有人为你流泪。你要是不在乎流泪人,她流不流泪与你何干系!”

这是标准的贾迎春的三观,黛玉受她影响至深。

宝玉道:“我以为你不是个俗人,没有想到你心中也尽是功名利禄,与那些‘禄蠹’一样。”

想要保护“流泪人”自然需要求得功名,否则哪有力量让她生活得好呢?

探春、宝钗、湘云等都过来问起何事,宝玉道:“我只是好心与她亲近,到底是从小亲厚的妹妹,她便要看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便知我是个让人厌的。”

说着,宝玉便解下通灵宝玉,往地上摔去,众人不禁大惊,纷纷要拉他,但是也迟了,那宝摔在地上一声闷响,却是坚硬无比,怎么也摔不碎。

探春忙去将去拣起来,劝道:“宝二哥,你这是何苦?仔细老太太、太太又受了惊吓。”

上一回,宝玉受了刺激就生出热汗、满脸紫胀,对一切不闻不问了,这时一摔玉,想起林妹妹如此待他,他在府里人人捧他,这时落差又太大了,又犯起这病来了。

袭人赶来,便有小时候服侍过的史湘云说黛玉刺激了宝玉,不领宝玉的情分好意,袭人不禁说:“林姑娘,我的姑奶奶,何必与这呆子计较呢!这老太太、太太、满府上下一乱,你自不必忙活,我们下人可没有这个命!”

黛玉也不禁恼了,她进宫去玩,寿康公主、昭仁公主她们都还是讲理的,虽然她们也说嫉妒二姐姐对她最好,可也没有拿这话来怼她一个臣下的女儿的。

黛玉恼了却不哭,如今这脾气也是不下于带刺的玫瑰贾探春了,她往袭人脸上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你是什么东西!我如何行事,要你来拈酸泼醋的往我头上按个罪名!宝玉不思读书给贤德妃娘娘长个脸面,我才让他好好读书,不可荒废课业,他便要闹起来!荣府上下若说我劝他读书劝错了,我自进宫去给贤德娘娘赔罪,我万不该插嘴娘娘亲弟弟读书的事!娘娘如何罚我也是娘娘的事,也轮不上你这起子小人来攀污!你自知是下人没有那个好命,还想拿我当伐子,以为我是什么人?”

黛玉虽然控制着没有太用力,但是她到底是习武之人,袭人的脸顿时便肿了起来。

宝钗见势,先被镇住了,然后忙去劝黛玉,不要气了。

史湘云先看了宝玉,宝玉被丫鬟们围着,眼见也没有别的危险,她早对黛玉不满,便酸道:“哎哟,把娘娘都抬出来了!侯夫人好大的脾气!”

黛玉不禁胸膛起伏,拂袖而去,出了大观园往荣府走了。

黛玉让丫鬟传话给林如海,到了老太太那告辞,老太太也刚得了丫鬟来报,黛玉和宝玉吵起来,宝玉被黛玉气晕了。

贾母让人宣了太医,见黛玉来了,又和她说,一家子骨肉,合不该为起子小事争执。黛玉索然无趣,也就不再与贾母多说了。

贾母正要去瞧瞧宝玉,林如海来了,林如海也刚刚听了事件,便向贾母告辞。

贾母没有多留他们,林如海带着黛玉径自回林府去了。

第285章亲王回京

宝玉这样一摔玉、又一犯病,最后当然没有什么大碍。反而在贾府的人看来林黛玉是个厉害的,当众打了袭人,还说出那些话来,都在府里传开了。

史湘云年少不懂事,大约还是有几分“豪爽侠义之心”,为了“好姐妹”袭人被打,忿然不平,便嘴快在大观园和荣府的下人间传言林黛玉的行事。

宝钗本就嫉妒黛玉有门好亲事,也暗中煽风点火。

更别说王夫人,她听了下人转述的黛玉说的话,只觉她哪里是帮娘娘,那是坏了娘娘的体面。

贾元春听到的真相是王夫人加工后的,她哪里会领黛玉的情,怎么会相信黛玉是好心怜她在宫里艰难、家中无父兄可依靠而劝宝玉上进。贾元春反而只觉黛玉只顾着站边小人得志的迎春,对着她的弟弟如此折辱,这是打她这个贤德妃娘娘的脸了。

贾元春不思感激林家借了大把的东西进园子撑她的脸面,反而恨上了林黛玉。

却说荣府的下人把不住嘴,这些话也传到了府外去了,之后林如海和黛玉也都听到了。

早在事发当天,林如海也教育过了黛玉,这时一听也暗自恼恨。

这天已是三月,林如海听了传言,又招了黛玉来教育,又担心定北侯府的观感,还有京中不少内眷都想要得到定北侯这门亲。

虽说定北侯出身寒微,奈何他本人实在太过出众,如今四王八公中的子弟哪一个及得上她呢?

也便有官眷去请定北侯老夫人去一些宴会,定北侯夫人身边有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指点她礼仪,如今过了两年,也能出门了。

定北侯老夫人在外交际,便“偷偷听到”有人私下言语,说林家姑娘“厉害狠毒”,在荣府气晕表哥、打骂下人,因无母亲教导,疏于闺训。又说定北侯老夫人到底来自民间,将来只怕要吃这位官家出身没有母亲教导的儿媳妇的苦头。

定北侯老夫人一吓,真不知如何是好,只盼着儿子早点回来,是不是换门亲事。她是一个民间的老太太,让她来主持和林府退昏,她是不敢的。何况,她也听儿子说过,林氏女可是有毓亲王妃撑腰的。

到了四月,南方传来消息,因为司马煊和李朔的搭档合作,李朔的拢敌特战打法再取得奇效,以两千精锐打溃了缅甸两万人马。也只是不如现代战史上的1961年的中印战争的战迹了。

到了五月,缅甸遣使至坐镇云贵的毓亲王,上表纳贡称臣,毓亲王有在外擅权之利,便一边同意两国休战,一边防备着他们。

六月底时,缅甸使者送来贡品,甚是丰厚,他们的军队也已退防两百里,司马煊才判定他们到底也是怕了,是真的朝贡求和的。

到了七月,司马煊对边将升降又有所调度,安排好事谊,才与李朔、朝贡使臣回京。

他们人马不少,虽已快马加鞭了,但是浩浩荡荡至八月初八才抵达京城,那朝贡使臣是缅甸的一个王子,一路见了中原江山浩阔,人口纵多,路过各省一城接一城的城池,也受惊不小,心中艳羡。

这样大的国家,倘若要入侵他们的国家,便是猛虎下山。也幸亏他们没有灭他们国家的打算,此时再不敢生出异心,边界基本达到了百年太平,商贸往来频繁,这又是后话。

皇帝在大明宫接见司马煊、李朔和使臣,接受朝贡封藩,然后他又封赏以司马煊、李朔为首的各级官员将士。司马煊坚持交还平南经略使的金印和南方几省的兵权,皇帝怎么说都没有用,只表示与王妃分别已久,甚是思念,要回家享天伦之乐了。

皇帝没有办法,收回金印。有一半以上的大臣对司马煊没有好感,这时见他不贪恋权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说他的毓亲王府没有什么体面规矩,毓亲王妃本人管家都甚是荒唐。

又说毓亲王妃善妒,毓亲王“轻信妇人之言”之类的不痛不痒的话了。

便是有一回司马煊听说了,他还当众耻笑那些与他不和的大臣:“朝中那么多大人,都是不会‘以信妇人之言’的,那么该是比我能为多了才是,我也没见那样能为的人!”

这话传到皇帝耳中,心头对司马煊更加放心了。这又是后话。

却说司马煊回王府时,迎春自也不会在宫里了,带着满府下人在大门亲迎。

她好好打扮一下,还画了眉毛和眼线,上了唇脂,颈中带着一大串的南洋珠子,头上挽起了朝云近香髻,发间簪了大红牡丹宫花,额前垂着宝石珍珠抹额,红紫的直女色发带垂在脑后,耳间是与抹额相配的耳环。

司马煊在随从家将的扈从下到了王府门外下马,就见少女长高许多,因为生日早、且又习武的缘故,明明只有十四岁,她看着身段却像是十六岁一样。

明媚如春、骄阳似火,出落得神采飞扬,绝世无双,那份骄傲与自信,便是与任何人不同。

司马煊心中大上,疾步奔至她面前,抓着她的手怎么也看不够,他哈哈大笑,一个将她打横抱起,也不顾旁人,径自往自己的屋里去了。

之后,也有传说毓亲王行为轻浮放荡,毓王妃狐狸精、登堂入室,毫不知自重,迷惑皇家王爷。

两人只当他们吃饱了闲着没事干,但想等着哪日皇上又委派毓亲王去做那抄家的事,大家就没空说这些了。

而传到皇帝耳里,皇帝也觉得大家太闲了,不思社稷大事,就盯着人家小两口屋里的事。

司马煊见迎春神功圆满,心头猴急就要圆房,只不过迎春说自己三月来了初潮,月事也不正常,身子到底未长成,不利养生,好生哄着拒了。

司马煊忍无可忍还得再忍,两人也相依入眠。

翌日,迎春从他怀中醒来,就发现司马煊眼眸如黑曜石,幽幽地看着她,神间似有亘古的深情。

迎春像是看到了元始,可是他又不像元始,大约是接连转世的结果。

gu903();迎春道:“玉郎,你来了?”